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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手無寸鐵的百姓,在真正的紅眼殺人如麻的軍隊前不堪一擊,頓時風(fēng)云變幻,要變天了.花連遲身上的衣服早已破敗不堪,一縷一縷,浸滿了鮮血,掛滿了無數(shù)rou塊碎骨,瞳孔發(fā)紅,盛滿妖異的紅光,沾滿腥紅的鮮血的臉上,更顯皮膚的蒼白,如同從地獄中爬上來的惡鬼,腳下是無數(shù)堆積的尸體,殘臂斷肢散落一地,一步一步,不急不緩地走向金鑾殿.此時大臣與皇帝都集聚在金鑾殿,花連姬坐在龍椅上瑟瑟發(fā)抖,嘴唇發(fā)青,外面哭天喊地的聲音震天響,各大臣也是面色發(fā)苦,其中不乏三朝元老,顧命大臣,年過半百的年紀(jì),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如今,卻要亡國在他們手里了!江昌急得眼睛發(fā)紅:“老夫出去和他拼了!”“拼?江大人,你只去不過是當(dāng)塊破抹布被甩出去罷了.”一個三角吊眼身著官府的男人,面上有著譏笑,兩撇胡子一顫一顫的.“茍海,你!若是亡國對你們也沒有好處!那彥司葉呢?平時不是武功獨步,只手遮天嗎?現(xiàn)在怎么成了縮頭烏龜了!”另一位頭發(fā)已經(jīng)發(fā)白的顧命大臣王石青,瞠目欲裂,口水橫飛,憑著彥司葉的武功,肯定能抵擋外面那個瘋子.“哎呦,王大人,我家公公可是傾心于戰(zhàn)王的,您就別白日做夢了,說起來,若不是你們這些偽君子,人家戰(zhàn)王還不會發(fā)飆呢.”茍海陰陽怪氣道.“你!”此時金鑾殿大門被沖開了,鐵血三軍沖進來,煞氣沖天,分成兩路將那些臣子控制住,花連遲一身浴血地走進來,一步一個血腳印,頓時空氣就死寂了,剛剛還張劍弩拔的氣勢一下就沒了,在真正的死亡面前什么都成了泡影.……元和二十一年,戰(zhàn)王弒兄篡位,登基為帝,改國號為巫,一統(tǒng)天下!京城的人被鐵血軍殺的差不多,使得各地邊遠地區(qū)人流攢動,帶動了邊疆進軍中原,貧乏的中原得到了邊疆豐饒的物資,卻也使得百姓安居樂業(yè),百廢俱興,對于新皇登基沒有太大抵觸情緒,當(dāng)然,有抵觸情緒的都被一刀斬殺.一個荒廢近乎百年的國家,在此時正真浴火涅槃,曾經(jīng)被肆意踐踏的法律條文,官職買賣,男嫖女娼都在新帝的鐵血政策下消失殆盡.“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花連遲一身玄色龍袍,俊美的臉面無表情,散發(fā)著年輕帝王的威儀,讓一干臣子畢恭畢敬,頭低得不能再低.“陛下,南方水患已妥善安置,都是陛下隆福澤天!”“陛下,北方災(zāi)荒,糧食已經(jīng)運往成功阻止饑民暴動,天佑我朝!”……寢宮,一抹紅色就像個輕快的精靈撲到花連遲的懷里,冷冽的淡淡龍延香,讓彥司葉舒適的瞇起了鳳眼,隨即又撒嬌道:“娘子,你怎么那么久啊,讓為夫都等急了.”敞開的領(lǐng)口從上至下可見其精致的鎖骨,白膩的皮膚吹彈可破,花連遲不為所動,冷冷道:“冰晶紫蓮你已經(jīng)服下.”懷中人身形一僵,隨即抬起妖艷絕麗的臉,魅惑鳳眸上挑:“那又如何?王爺是狗蛋的,那陛下也是奴家的.”彥司葉將花連遲壓至龍榻,白得幾近透明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花連遲的薄唇,柔軟的觸感,讓彥司葉的眼中染上情-欲的色彩.花連遲面色沉靜,如墨般的眸子是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我殺兄篡位,罔顧人倫.”埋首于花連遲的肩處,彥司葉深深感受著花連遲的氣息,低低的笑了:“成王敗寇,史書上的你只會是一代明君.”輕輕咬噬著花連遲的脖頸,留下一個個濕潤的吻.“我真正是孑然一身了,無一親人.”閉上眼,花連遲躺在床上,桃花眼下是陰影的青黑,這幾日的巨變讓他幾日沒有好好歇息過了.“奴家也一人.”手指微動,彥司葉熟練無比地將花連遲的龍袍解開,眸光流轉(zhuǎn),妖冶的眸中是深深的欲-望,似乎要將眼前之人吃拆入腹.“如果不是你,我只是個遠在邊疆的閑散王爺.”花連遲一下將彥司葉亂動的手制住,睜開眼,里面是森森寒芒.彥司葉也不惱,淺笑吟吟,柔軟頎長的身體帶著馥郁的體香緊緊貼近花連遲:“那又怎么樣,你愛我,你想要我,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花連遲面頰上,下面一個龐然大物已經(jīng)覺醒,頂著彥司葉的臀部,暗示著什么.聽了彥司葉的話,花連遲沉默不語,感受到了身上人強烈的侵略氣息,聲音冷得掉渣子:“自己解決.”彥司葉終于維持不住笑臉了,形成一片陰翳,鳳眸薄情:“年弱時,你無一兵一卒,蠻夷欺你,你便手刃之;朝廷利用你,你便篡位之,還真是無往不利.”“一個瘋女人為了所謂的愛情,便厭惡我,遺棄我,從小受盡折磨與屈辱,我曾經(jīng)想要毀了這天下,讓所有人都和我一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永世不得超生!”彥司葉蒼白的臉上是一片狠厲之色,“我想要看見你在我身下,天下最尊貴的男人狠狠被□□,含淚受辱的樣子.”【寄主君,我怎么覺得好像這個劇情已經(jīng)像脫韁的野狗,一去不復(fù)反了?你最近沒有發(fā)抽吧?你都快被人壓了……難道才第二個世界,小菜一碟的事,你就菊花不保了?天哪!可憐的小菊菊!】“……”花連遲突然發(fā)狠:“你要□□我?”一個翻身將彥司葉反壓在身下,在彥司葉還沒有回過神來時,就聽到花連遲一字一頓,壓抑著滔天怒火:“你只能是我的!”粗魯?shù)貙┧救~的衣服撕裂,紅袍變成無數(shù)個小碎片,紛紛揚揚,散落在寬大無比的龍床上,彥司葉看著花連遲眼中的怒火,終于開始認(rèn)真了起來,但下一秒?yún)s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花連遲將他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白皙的玉足上面粉色的指甲泛著晶瑩的光澤,但這卻讓他的私密-處完全暴露在了花連遲的眼前,從未受過如此羞辱的彥司葉臉一下白了.“你要干什么!”彥司葉聲音中帶著慌張,花連遲的力道很大,他完全掙脫不開.“干-你.”不帶任何潤滑,緊澀的未經(jīng)任何人開墾過得地方,一下子被一個巨大的根本不能被容納的闖入,彥司葉的臉馬上血色褪盡,極限的疼痛,讓他冷汗流下.花連遲原本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寒潭一般哪有半點情-欲,倒映著彥司葉煞白的小臉,俯下身,溫柔且繾綣地從上至下一一吻遍,身下卻是霸道的,不認(rèn)任何質(zhì)疑的瘋狂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