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男神大大求收養(yǎng)、我不可能這么菜(快穿)、愛他,就掰彎他、整幢樓都是非人類、【家教同人】旁觀者、今天也要好好繼承家業(yè)[穿書]、就是蠻不講理、完美無瑕、我的印鈔機女友、葉何(H)
堆小魚干和妙鮮包,等它吃飽喝足癱在沙發(fā)旁的時候,顧唯笙已經(jīng)洗完澡窩在床上玩手機了。老白爪子一抬:[老顧,我要看電視?。?/br>“自己開?!鳖櫸项^也不抬地回道,雖然他的粉絲都戲稱他是最貓奴的鏟屎官,但實際上老白并不是普通的貓,一般的事兒都不用他cao心。他正在用手機搜著關(guān)于樓逍的資料,比起宅子里藏著的阿飄和明顯瞞了什么的徐青山,顧唯笙顯然更在乎樓逍的秘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可惜顧唯笙在網(wǎng)上找了一圈也沒能找到任何關(guān)于樓逍身份背景的信息,一溜水的正面新聞讓顧唯笙明白這小天師的背景恐怕不簡單。誰讓他是一個只顧埋頭修煉的阿飄,顧唯笙往床上一趴,鬼圈娛樂圈他還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可這天師圈他還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不過樓逍的人氣可真高啊,顧唯笙點開自己的微博,雖然他的小維C們戰(zhàn)斗力也不弱,可現(xiàn)在微博第一的熱搜還是#樓逍開機現(xiàn)場#,老牌影帝的影響力真是不容小覷。——盡管這個“老牌影帝”今年僅僅二十有八。等顧唯笙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整整刷了一個小時關(guān)于樓逍的微博,發(fā)覺自己對樓逍的關(guān)注實在過多,顧唯笙搖搖頭丟開手機,又伸手拿出劇本看了起來。并不僅僅是一部簡單的驚悚片,它有足夠唯美的開頭、充滿狗血的橋段,還有悲劇卻正面的結(jié)局,比起傳統(tǒng)“嚇人驚叫式”的鬼片,更像是一部講述鬼與人的文藝片。這也是顧唯笙愿意接下這個劇本的原因之一,那種幾人小隊作死探險導(dǎo)致團滅的劇情他實在沒有興趣,除非讓他去演那個滅掉全團的boss,畢竟這么多年來他還沒有體會過當(dāng)惡鬼的感覺。但的確有點麻煩啊,顧唯笙在床上不安地翻了個身,一個被鬼纏上的導(dǎo)演,一個沉迷約鬼出去吃飯的主演,這部電影真的還能好嗎?“啪?!?/br>正當(dāng)顧唯笙抱著劇本在床上烙餅的時候,臥室的燈突然毫無緣由地滅了,客廳里婆媳劇吵架的聲音戛然而止,老白“蹭蹭蹭”地從客廳跑回臥室,一身貓毛不自覺地全都炸了起來。[老顧,]老白從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咕嚕聲,[有東西進(jìn)來了。]若有若無的桃花香在屋子里彌漫開來,顧唯笙抱著老白不緊不慢地下床,他倒要看看是哪個后輩這么不懂事,連他顧唯笙的家都敢亂闖。老白只是一只開了靈智的黑貓,除了耳聰目明活得長,顧唯笙并不認(rèn)為這貨有比其他貓咪更厲害的地方,他雙指并攏在老白的眉間劃了一下,一道鮮紅的刻紋立刻躍然其上,光華流轉(zhuǎn)后又無聲地消弭無形。桃花的香氣越來越重,顧唯笙邁步向香氣最濃郁的客廳走去,可他的腳剛邁出臥室一步,一只森白的爪子便扣住了他的腳踝。咦?是這后輩的功力太弱還是對方不想傷他?顧唯笙腳步一頓,故意做出了一副被困住了的模樣。以為他是普通人?他倒要看看這個后輩是想搞什么名堂。“什么東西?”顧唯笙聲線顫抖地看向腳踝上那只僅剩骨架的手,仿佛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異象嚇破了膽。他顫顫巍巍地掏出手機假意撥出方木的電話,卻發(fā)現(xiàn)此刻自己的手機上半格信號也沒有。還會干擾磁場,看來是手下留情無疑了。似乎是欣賞夠了顧唯笙的窘態(tài),那藏在窗戶旁的阿飄終于有了下一步行動。刺眼的猩紅色一點一點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擴散開來,最終在顧唯笙眼前凝成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宋和安。“呼——”邪風(fēng)四起,窗簾在黑暗中翻飛,顧唯笙只覺得背后一涼,一只冰冷的手扶住他的肩膀,帶著寒意的吐息輕輕打在他的耳邊:“不要演宋和安……記住了嗎?”稱不上可怖的低啞女聲,顧唯笙雙眉微蹙,總覺得這聲音有些違和。顧唯笙故作惶恐:“為、為什么?”搭在顧唯笙肩膀上的手加大了力道,顧唯笙卻像被逼出了點血性似的硬氣了一下:“你輕點!”隨后他又放軟語調(diào)道:“這是我的工作,演什么角色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沒有我,也總會有其他人來演這個角色?!?/br>“再說了,”顧唯笙的聲音頓了頓,“宋和安只是徐導(dǎo)虛構(gòu)出來的一個角色,有什么不能演的?”這話像是戳到了顧唯笙身后的那只鬼最在意的點,她嗤笑一聲,啞著嗓子沉聲道:“虛構(gòu)?角色?徐青山不過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虧得你們還把他供在神壇?!?/br>確定身后那只鬼只是想嚇唬嚇唬自己,顧唯笙便順著對方的話問道:“背信棄義?你認(rèn)識徐導(dǎo)?”“當(dāng)……”那鬼話還沒說完,顧唯笙便看到一道金色的符紙閃電般地穿過自己的窗戶,隨后精準(zhǔn)地飛向了他的身后。“嗤啦!”燒焦的氣味讓顧唯笙忍不住皺了皺眉,他也顧不得玩什么角色扮演的游戲,氣勁一震便輕輕松松地恢復(fù)了自由。然而他還是晚了一步,強烈而浩然的氣息正不斷逼近,金符無火自燃,身著大紅旗袍的女鬼捂住自己的臉不斷閃躲著在她身上不斷放火的金符,看起來好不狼狽。顧唯笙伸手欲抓,可下一瞬那金符卻像長了眼睛一樣向他飛來。“喵!”貓叫聲在漆黑的客廳回蕩,顧唯笙右手微抬,一把寒若秋水的長劍便落入了他的手中。冷光乍起,顧唯笙一劍斬向金符,可那金符卻極有靈氣地避開了這一劍,還撒歡似的纏上了顧唯笙的手腕。那指縫滲血的女鬼趁此時機轉(zhuǎn)身便逃,桃香過后,客廳里又恢復(fù)了原本的明亮。金符上火焰不熄,就連被刻印保護(hù)著的老白都忍不住跳離了顧唯笙的懷抱,可顧唯笙卻感覺不到一點灼燒之痛。顧唯笙瞇起一雙瀲滟的桃花眼:這時候他要是再察覺不出這金符的主人是誰,他可就真是個傻子了。顧唯笙拎著劍踩著拖鞋向自家那扇足夠大的落地窗走去,果不其然,窗外飄著一個十分眼熟的男人。這年頭,天師都能靠著符紙飛了嗎?“唰?!鳖櫸虾敛涣羟榈乩洗昂?,雖然他知道樓逍八成是為了那只女鬼才追到這里的,但這不代表著他愿意配合對方的行動。以樓逍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如果他明確表示了拒絕,對方想必也不會直接硬闖。可人有失策馬有失蹄,就在顧唯笙轉(zhuǎn)身的下一秒,他家的落地窗便被人無聲無息地化開了。“既然你總躲著我,我也只能不客氣了,”樓逍勾起唇角,眼底是顧唯笙只見過一次的陰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