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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戴蒙抖動起眉頭,眼中黑桃忽閃。這個人說得煞有其事,而他的眼中通透明澈,真的就像是自己所有的事情盡在他的掌握?!澳阒佬┦裁??”綱吉聳聳肩:“這可不行呢!只有這些不能說!”戴蒙一口氣卡在嗓子眼里,憋得難受。“吶,戴蒙。你喜歡埃琳娜?”綱吉的笑容戴蒙看不透,仿佛隔著一層霧氣讓他看不真實?!芭吆吆摺?,澤田綱吉,你到底想說什么?你說這些妄圖動搖我的話是根本沒有用的!”“沒有哦!”綱吉歪著頭說:“我并沒有想要動搖你什么!你喜歡埃琳娜!你喜歡彭格列!戴蒙,保護(hù)好埃琳娜,同時保護(hù)好彭格列,這樣的話絕望便不會到來!”他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這些!提醒戴蒙,保護(hù)他所珍視之人!但是戴蒙不會理解他心中所想,他眉峰抖動顯然心情不是很好:“嗯~,那還真是多謝你的好意!澤田綱吉,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敷衍過去,你我之間的帳還未了清!”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偶不是有意要寫成這樣的,偶的文是G27,G27啊……☆、戰(zhàn)爭結(jié)束“你我之間的帳還未了清!”“……怎么沒用???”少年挫敗地低叫。“努哼哼哼~,我不是說過了嗎?你逃不掉的!”戴蒙斂眉笑道:“還有,莫非剛才那個樣子才是你的真面目?你隱藏的還真是深呢,澤田綱吉!”雖然是高貴優(yōu)雅的王者,但卻散發(fā)著黑暗的味道。綱吉聳聳肩:“誰知道呢!”或許是知道逃不掉,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擺出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嗯~,澤田綱吉。若是被Boss看到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那家伙該有多傷心!”戴蒙興致盎然地道:“那家伙將你當(dāng)做罪惡俗世里唯一潔凈的天使,而你實際上卻是黑暗世界里的惡魔!真是非常有趣呢!努哼哼哼~”綱吉啞然,隨后低低地笑了。戴蒙的話他明白,并且要比說這話的人更有更深的感觸。早在Primo第一次帶他來薩特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明白,對于Primo來說自己更像是希望一樣的存在。所以在Primo面前,他總是有意無意地表現(xiàn)出更加純真的一面。但是實際上他卻是黑暗世界的王者,就算本質(zhì)上他依然一如當(dāng)初,但這卻并不是黑暗的王者所需要的。偶爾表現(xiàn)出的憐憫,在別人眼里就像個笑話一樣。而這份純真他又能偽裝到何時?戴蒙看著面前的少年緩緩勾起嘴角:“這樣說起來,你到底是欺騙了Boss呢,澤田綱吉!”綱吉皺起眉頭,皺到一半的時候卻慢慢舒展開,他笑著說:“這個嘛……你還不是一樣么,戴蒙/斯佩多!”少年的表情很駕定,仿佛已料到戴蒙的反應(yīng)。“嗯~,那可真是意外呢!”戴蒙挑眉道,他將剛才混戰(zhàn)的桌椅收拾整齊后重新坐回綱吉的對面:“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欺騙了些什么呢?”綱吉笑瞇了眼:“你是笨蛋嗎?誰會將底牌攤開放在敵人面前?”“努哼哼哼~”戴蒙恍然大悟般笑起來:“原來如此!原來在你眼里我是敵人!”綱吉瞬間閉緊了嘴。“那還真是榮幸呢!”戴蒙將紙牌在綱吉面前攤開,綱吉看了看他隨意抽出一張,拿到眼前時發(fā)現(xiàn)是個雙手反綁被吊起來的男人。“倒吊者,逆位!”綱吉將目光從紙牌上移開,看向未看一眼牌卻準(zhǔn)確說出牌意的戴蒙。此時的他面無表情,就連出口的聲音也沒有起伏:“無聊!”“嗯~,惱羞成怒了呢!”戴蒙從綱吉手中接過牌:“紙牌能夠訴說人的命運!澤田綱吉,你在迷惑些什么?”“我沒有在迷惑!”戴蒙低笑數(shù)聲,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少年:“是嗎?真的嗎?”綱吉大怒,他呼啦啦推開椅子站起身:“說到底這關(guān)你什么事?”“努哼哼哼~,真是冷淡呢,澤田綱吉!”戴蒙稍稍傾斜了身體用手背托起下巴:“虧我還好心地想告訴你一件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綱吉斂下神色坐回去:“那還真是多謝你的好心,但是不用了!”“真的嗎?這樣真的好嗎?”戴蒙身體前傾,他盯著綱吉說:“是那個你特意放過的卡米諾哦!”綱吉意外,在不久前他才得知卡米諾是埃特納家族派到彭格列做臥底的,然而現(xiàn)在戴蒙卻有他的消息。而像戴蒙這種人說他想要告訴別人的事,必然不是普通的途徑能得到的消息。他警惕地問:“什么事?”“一個月之后在卡塔尼亞見?!?/br>綱吉意外地看著戴蒙,什么意思?“這是卡米諾要我給你傳的話?!贝髅陕柭柤纾骸皼]辦法,我欠了那個人的人情!”綱吉想了想然后懷疑地看著戴蒙,卡米諾的事他早有預(yù)感,但是他本以為得費很大一番的功夫才能從戴蒙嘴里問出來的話,這個人就這么爽快地說了出來。說實話,消息得來的太過容易,綱吉實在懷疑這個人別有居心。于是他忽閃幾下大眼說:“霧守大人竟然會因為欠人人情而受人驅(qū)使,真是意外!”戴蒙卻是一僵,他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道:“那可難說!就算是我也有良心不安的時候!”綱吉黑線,這話從這個人嘴里說出來總讓人有種身為善良人類的優(yōu)越感。但是不管怎么說,一個月之后的卡塔尼亞之行是不得不去了。且不管卡米諾如今是什么身份,單單能通過戴蒙向他傳話,就憑這份能耐綱吉也不得不去。此時已過了午后,遠(yuǎn)處傳來戰(zhàn)爭結(jié)束的信號。綱吉愣了一愣,他看著面前的人疑惑地問:“結(jié)束了?”戴蒙半睜著眼笑道:“孤軍深入乃是大忌,這些人既然來了就該有被人前后夾攻的準(zhǔn)備!”直到此時綱吉才發(fā)現(xiàn)戴蒙眼下不比Giotto好上多少的黑眼圈,他心下怔然,這么些日子里這個人也在為了彭格列而不眠不休的??!戴蒙的屬性是霧,無中生有,有中生無,以此迷惑敵人使之無法抓住家族成員的實體,那是虛幻的幻影!而放在戰(zhàn)場上,便是最好的盾牌和利器。放在身側(cè)的手緊了緊,綱吉緩緩彎下腰向他行了一禮:“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是你為了彭格列所做的事值得這一禮!”不僅僅是現(xiàn)在,還有未來的一百多年里這個人為了彭格列付出了所有。雖然他的行事做法綱吉無法認(rèn)同,但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彭格列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戴蒙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繼而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不同以往,似乎是多了一點溫情。綱吉向他點點頭,然后向門口跑去。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他竟然有點兒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Primo。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