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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你真是個殘忍的男人。”出了房間綱吉走在旅館的走廊里。這里是墨西拿海峽的沿岸,等明天一過墨西拿海峽,就完全出了彭格列的勢力范圍。但是似乎已經(jīng)有人等不及了。將人引到荒無人煙的地方,綱吉問身后裝束非常眼熟的一群人說:“你們到底有什么目的?”不過對方似乎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的意思,像上次一樣,所有人一起一擁而上。這次綱吉沒了顧忌,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場。他轉(zhuǎn)動手腕,勾起一個往往讓未來世界的黑手黨心驚膽戰(zhàn)的笑。晚上回到暫住的旅館時,Giotto還在等著他。看到綱吉回來,Giotto松了口氣。他走過來在綱吉腦門上彈了一下:“壞小子,到哪兒玩去了?回來得這么晚!”不等綱吉說話,他突地臉色大變,他靠近綱吉在他身上聞了聞。太過靠近的氣息,讓綱吉猛然一僵。“你遇上什么人了?”Giotto問。綱吉驚訝地看Giotto,然后提起鼻子在自己身上聞聞。“有血腥味?!盙iotto解釋說。“啊……”綱吉恍然大悟,然后將他出門之后的事說了出來。聽完之后Giotto攬住綱吉埋怨道:“不是跟你說過要待在我身邊哪兒都不去的嗎?”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過年喲~大家新年快樂~,話說有人想要加更么?有么有么?可是偶木有存稿腫么辦……☆、錯失綱吉有些恍惚,Giotto的懷里干凈好聞,有股青草的氣息。耳邊似乎有海潮聲響,一浪推著一浪,震得他的耳膜突突作響。有關(guān)于彭格列里他和Primo的那些傳聞他也不是無動于衷,或許最開始就是因?yàn)槟切﹤髀勊艑λ蚉rimo之間的關(guān)系在意起來。不得不在意,于他而言Primo是個極為特殊的存在。Primo創(chuàng)建的彭格列,Primo延續(xù)下來的血脈造就了如今的自己,而Primo的意志,也一直在影響著他的前進(jìn)方向。那是一種極為復(fù)雜的感情,這種感情中夾雜著敬畏與不甘,或許還有其他的什么,但現(xiàn)在想來正是這種感情讓他下意識地追逐著Primo的氣息而來。他想要看看真正的彭格列Primo,那被譽(yù)為大空的男人,暈染一切,吸收包容一切的GiottoVongo。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創(chuàng)建這個后世讓人生畏的家族?他是以怎樣的心情周轉(zhuǎn)于各個勢力之間,他又是以怎樣的心情面對至親好友的背叛?最后他又是以怎樣的心情遠(yuǎn)渡重洋選擇日本這個國家隱居起來?Primo,在真正見到他本人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個一直在他的印象中冷漠的男人其實(shí)是個很普通的男子。普通地過著普通人的生活,普通人的日常,就連他自己的房間就像普通人的一樣。但他又是那么地不普通,調(diào)解守護(hù)者之間的關(guān)系,只手支撐起整個家族。他是那么地強(qiáng)大,讓敵人只是聽到名字便望而生畏。其實(shí)私底下他又是那么地溫柔,溫柔地包容著性情古怪,個性特異的守護(hù)者,包容著他這個任性而來的繼任者,包容著不懷好意的同盟者,包容著虎視眈眈的敵人……所以他是彭格列初始的大空,所以他能創(chuàng)造出彭格列無人能及的神話,所以即使是戴蒙最后背叛了還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強(qiáng)大,所以他才會令自己如此地著迷。這樣的男人,真的很想納為己有。好想要……好想要Primo,不,是Giotto。這個名為GiottoVongo的男人,好想將他變?yōu)樽约旱臇|西。不是Primo,不是彭格列Boss,不是他澤田綱吉的曾曾曾爺爺,單單只是名為GiottoVongo的這個男人本身!綱吉將頭埋入Giotto的懷里,收緊手臂回抱住Giotto。Giotto似有所感,他亦緊緊抱住懷里的少年。綱吉,哪怕有一點(diǎn),哪怕你有一點(diǎn)像我這么喜歡你,那我……綱吉放在Giotto背后的手死死攢緊他的衣服,綱吉想,如果能將這個男人帶走,那該多好。奢求著無法成為現(xiàn)實(shí)的事,綱吉輕輕笑起來。他說:“只要你開口,我就會呆在你的身邊?!?/br>Giotto放在綱吉肩上的手猛地一抖,有那么一刻他簡直要欣喜若狂,但是馬上理智告訴他這是不行的。不行的,綱吉是未來的彭格列十世,是他的曾曾曾孫,是他寄予希望的后繼者,他不能這么自私地將他留在自己身邊。而且,綱吉說的呆在自己的身邊,可不一定是自己希望的那個意思。Giotto推開綱吉,拍拍少年的臉笑道:“早點(diǎn)休息,我們明早還要趕路?!彼掖姨与x現(xiàn)場,害怕下一刻會忍不住想要確認(rèn)。綱吉,如果知道自己深信不疑的先祖對自己抱持著那樣齷齪的心思,一定會失望的吧。離開的Giotto沒有看到身后少年瞬間垮下去的肩膀,在Primo心里他果然僅僅是他的后繼者和血緣上的子孫。這個認(rèn)知讓綱吉更加沮喪,連剛剛說出口的類似于告白的話也成了個笑話。骸游上綱吉的肩膀,咬著他額角垂下的頭發(fā)扯了扯。綱吉捂著眼睛深深嘆氣:“真是糟糕透了……”第二天剛出房門,就見對面房間的門打開。朱里奧看了他一眼,立即又將門甩上。綱吉注意到他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綱吉摸摸鼻子,心想真是造孽的的男人啊,Primo。下一刻,對面的門再次打開。朱里奧以不服輸?shù)难凵窈莺莸芍V吉,然后挺起胸膛驕傲地從他身邊走開。綱吉怔怔看朱里奧挺得筆直的背影,愣住了。不知道昨天他出去之后,Primo跟他說了些什么。但是那挺直的背脊里透著股倔強(qiáng)的固執(zhí),卻讓他不禁欣賞起來。這個漂亮得過分的少年,似乎并不是他們想的那樣。至少他骨子里的那份驕傲,卻是讓人想要認(rèn)同的。“吱呀”一聲,旁邊的門也開了。Giotto看到綱吉轉(zhuǎn)過來的臉,笑了笑:“早,綱吉?!?/br>綱吉有些尷尬,他別開眼回應(yīng)說:“……早安,Primo?!?/br>兩人一起下樓吃早餐,朱里奧看到這兩人走在一起,眼中又是一暗??墒撬麉s轉(zhuǎn)過頭冷哼一聲,敬職地為Giotto叫好了早餐。自然是沒有綱吉的份,朱里奧是Giotto的助理卻與綱吉沒多大關(guān)系,更何況對方不管明面上還是暗地里都是他的死對頭。綱吉獨(dú)自叫了早餐,卻還要等上一會兒。就在這個時候,綱吉的面前被放上了一杯牛奶。綱吉看了看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