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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to這種在情場中歷練過的人的對手。正昏昏沉沉間他感覺到一只大手伸進他的衣服里輕輕撫摸他的后背,因為對方是Giotto,并且那種感覺太過舒服,綱吉剩余最后的一絲意識就這樣沉進意識深處。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那只手摸到不該摸到的地方,綱吉才猛然間清醒過來。趕緊按住衣服里的手,綱吉喘著氣瞪著Giotto說不出來一句話。Primo他……他……他剛剛是想干嘛?!Giotto抬起埋首在綱吉脖子間的腦袋,在綱吉水潤亮澤的唇上親了一口:“寶貝……”他的聲音本就帶著磁性,這時低沉的磁性嗓音里透著讓綱吉渾身戰(zhàn)栗的渴望。寶貝……寶貝……寶貝……綱吉酥著半邊身子腦子里只有這兩個字不停地回響,直到又被揉了一把才驚醒過來。他抽出衣服里的那只手將人推來,臉上火燒火燎地幾乎就要被點著了。“你……你……”綱吉這才發(fā)現(xiàn)他胸前的衣服被解開了幾顆扣子,敞開的衣領里若隱若現(xiàn)幾個深色印子。此時他的變裝早已解除現(xiàn)出原形,若不是他們身在偏僻的地方恐怕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綱吉急急忙忙把扣子扣了回去,整理衣著并把不知什么時候被扔到一邊的骸撿回來。骸吐著信子歪頭看他,又看Giotto,再看他,再看Giotto……然后甩了甩尾巴,沖Giotto呲牙。綱吉抬起頭又瞪了Giotto一眼忙把骸塞回口袋里,不過滿臉潮紅的綱吉這一眼絲毫沒有威脅感,倒惹得Giotto差點兒又將人按住猛親了。再次變裝向舞會的女主人告罪之后,兩人提前離開舞會,這次史黛拉女爵倒是沒再為難他們?;亓藭鹤〉穆灭^,綱吉小心堤防,今天的Primo實在是居心不良。其實他冤枉Giotto了,若不是他之前無意識的引誘,Giotto也不會化身為狼。回到旅館之后,朱里奧一反常態(tài)沒有挑剔綱吉的錯處。他深深看了眼綱吉,等那兩人黏黏糊糊地分開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之后才低下頭回去。這晚躺在床上的綱吉抱著納茲滾來滾去,滾得納茲雙眼變成了蚊香眼,可是它的主人一點兒都沒注意到它的痛苦,而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今晚他被Primo給親了,還被他給摸了……綱吉摸摸被親過的嘴唇,仿佛還留有當時的觸感。雖然他也曾親回去過,可是后來被Primo給按住親的那回……一想到當時的事,綱吉就感到渾身發(fā)熱,手不自覺地伸到下面,可一轉(zhuǎn)頭就見納茲和骸兩雙眼睛四只眼珠明晃晃盯著他。綱吉翻了個身捂往臉,這才想起這一晚上的事已經(jīng)被這兩只看到了!這晚同樣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可不止綱吉一人,Giotto同樣捂著臉在床上滾來滾去,雖然當時情不自禁親了綱吉,可僅僅被咬了一口就激動成那樣……他的自制力什么時候差成這樣了?這簡直就是初嘗情滋味的毛頭小子!可是他家綱吉怎么能這么主動呢?怎么能這么可愛呢?Giotto又翻了個身,非??蓯u地想到:他家綱吉還是一樣地好摸。與此同時快要進入夢鄉(xiāng)的綱吉迷迷糊糊地想:Primo的吻技好好啊,這得是跟多少人接吻之后才訓練出來的??!可是總感覺以前也曾被這樣親過……在進入黑甜鄉(xiāng)的前一刻綱吉想到:難道他是什么時侯被primo夜襲過了?月到中天,喧囂了一天的城市也漸漸進入沉睡。深藍色的月光下,一只渾身漆黑,右耳尖上綴著兩片紅色蝶翼的黑貓從一座房子的房頂輕盈地跳到另一座房子的房頂。黑貓的雙眼透著歲月沉淀后的寧靜,他靜靜地凝視著月下的城市,仿佛能透過眼前的景象看到屬于這個城市的未來。突然在它腳下的房子的大門“吱呀”一聲被從里面打開,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從門中出來,其中的兩人抬著長條形的包裹輕手輕腳地在其他人的護衛(wèi)下離開。黑貓赤紅的雙眼靜靜看著幾人離去的方向,它胡須顫動露出一個人性化的笑,然后轉(zhuǎn)身輕盈地跳到另一座房子的房頂。第二天早上,Giotto敲響綱吉的房門,敲了半天沒人理。Giotto摸摸下巴想:難道是小孩害羞了不愿意見他?身后的朱里奧皺緊了眉頭道:“這是什么樣子?早上還需Boss親自來叫起床,澤田綱吉真是太過目中無人了!”Giotto心虛地望天,推了推門,沒想到一推之下門竟被推開,應該說這門本就是虛掩著的。Giotto心中一動將門打開,他直覺地感到房內(nèi)沒人。綱吉不在?!朱里奧站Giotto的身后并未看到房內(nèi)的情景,看Giotto抵在門口便伸頭向里看了看對Giotto說:“不用勞煩Boss,我去叫綱吉起床?!?/br>Giotto回頭看他一眼搖搖頭道:“不必了!”他看了看房中的擺設,臉色陰沉地離開房間。在他身后,朱里奧又看了眼整齊的房間這才離開。還沒走到門口就遇到了朝利雨月,朝利雨月看著臉色難看的Giotto便問:“發(fā)生了什么事?”Giotto搖搖頭走到門口問手下的人:“看到綱吉了嗎?”手下回應道:“一大早就沒看到過綱吉大人出來?!?/br>“綱吉君不見了嗎?”朝利雨月問。Giotto點點頭,身后的朱里奧說:“房間里被收拾得很干凈,應該是綱吉自己出去了?!?/br>朝利雨月看了看Giotto,又看了看Giotto身后的朱里奧,笑瞇瞇地問:“吵架了?”Giotto抽了抽嘴角,說:“不是你想的那樣?!?/br>可是朝利雨月拍拍他的肩膀說:“不用擔心,綱吉君的身手了得,他的安全應該不是問題。你只要找到他哄哄就成了,綱吉君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一定會原諒你的?!?/br>Giotto哭笑不得,有心想要解釋,卻有心而無力。畢竟綱吉已經(jīng)有過翹家的前科,而以他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可不是什么難事。他站在原地沉思一會兒對手下道:“綱吉回來之后立即讓他來見我?!?/br>手下看了看Giotto的臉色,回應了聲。Giotto返身回到綱吉的房間,這個房間被收拾地很整潔,被褥疊得整整齊齊地。單看現(xiàn)場只怕會讓人認為綱吉是自己出去的,Giotto摸了摸被角,轉(zhuǎn)身出去。他們家那個笨手笨腳的家伙,是絕對不可能獨自把自己的房間收拾得這么整齊的。作者有話要說:☆、被綁架了模糊中,感覺到指尖傳來劇痛,接著鼻端傳來腐臭潮濕的土腥味。綱吉勉力睜開眼睛,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