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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之前為了讓他老實點不要瞬移來瞬移去而把他凍住了一半的事,看來他以后也得做點事回報一下才行。可是現(xiàn)在顯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看著眼前黑得跟鍋底有一拼的Giotto以及笑瞇瞇看著他對他很感興趣的科扎特,他現(xiàn)在很有昏厥過去的沖動。“現(xiàn)在可以跟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你在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事嗎?”Giotto蹲下身面無表情地問。“那個……那個……”綱吉上身往后移了移,卻在Giotto冷森森的眼光下硬生生地止住了。Primo好可怕!“好了,Giotto,不要嚇壞小孩子!”科扎特扶起綱吉,卻不想碰到綱吉背后的傷口。“好痛……”綱吉痛得直抽了口氣,抽到一半硬生生止住了,他回頭看Giotto的臉,果然那個人的臉色更黑了。“對不起,碰到哪里了嗎?”科扎特手忙腳亂地扶著綱吉,沒想到這個孩子身上還帶著傷,剛剛扶著綱吉背部的手上已經(jīng)染上了血色。空氣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傳開,科扎特只覺手上一輕,被他扶著的少年已經(jīng)到了對面摯友的懷里。Giotto小心翼翼地掀開綱吉的衣服,就見小孩背后在他出發(fā)之前還光潔的背脊上纏著染著血的繃帶??吹窖矍皾u漸暈開的一抹血色,Giotto眼中的金紅色漸漸加深。“是誰?”他的嗓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怒氣。綱吉拍拍他的胸口,安撫地說:“已經(jīng)沒事了啦,我已經(jīng)把那家伙好好教訓了一頓?!惫烙嬙谖磥碛泻荛L的一段時間,復仇者們對他都會很深的記憶。Giotto面無表情地看著而他,接過G遞過來的急救工具一言不發(fā)地為他重新上藥包扎,他的動作很輕盈,幾乎感覺不到疼痛。綱吉在之前的戰(zhàn)斗之中幾次耗盡了力氣,這時在這安心的氛圍里幾乎就要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間就聽到耳邊有人低聲說:“回去之后我會好好收拾你的?!?/br>綱吉一個機靈,被嚇醒了。剛醒就看到眼前放大的臉,科扎特上上下下地看他:“這孩子是Giotto的孫子?”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G已經(jīng)將他的來歷告訴了科扎特,綱吉和復仇者一起出現(xiàn),再一聯(lián)系復仇者的行動,他們不難想到今后他們兩個家族的關(guān)系。“曾曾曾孫?!盙糾正道。“唉……真有趣?。 笨圃孛掳托Φ溃骸安恢牢业膶O子是怎么樣子的呢?”綱吉看著他和炎真一樣的紅頭發(fā)和帶著四芒星的紅色眼睛,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頭。他要不要告訴至門一世你們家的曾曾曾孫子是比我還要沒用的廢柴呢?他是堅決不會告訴他們他和炎真“廢柴二人組”的稱號的。因戰(zhàn)斗后的疲勞和受傷失血以及火焰的消耗過度引起的虛弱,不多時間綱吉又昏睡過去。這次是在Giotto以及可以信賴的同伴中間,他可以安心地睡去。醒來之后,他已經(jīng)是在彭格列城堡里屬于他自己的房間的床上。窗外是兩年來已經(jīng)很熟悉的景色,安詳?shù)梅路鸩痪弥安虐l(fā)生的戰(zhàn)亂以及戰(zhàn)斗都似乎不存在。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好了……看著眼前眼前飛速逃竄的身影綱吉心想,沒想到醒來之后,眼前看到的是這樣一幅兵荒馬亂的情景。而且這些人見到他像是見到救星一樣的眼光是怎么回事?發(fā)現(xiàn)了他之后藍寶第一時間飆著淚撲了過來:“綱吉——,你總算醒過來了,你再不來我們就都要完了?。 ?/br>“哈?”綱吉將八爪章魚一樣黏在自己身上的藍寶從自己身上撕下來,不解地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我看麥克他們都是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難道又有戰(zhàn)事發(fā)生了嗎?”“要是戰(zhàn)事那還簡單了!”G走過來瞥他一眼說:“你自己去Primo的房間看看他現(xiàn)在的情況就一切都明白了?!?/br>Primo的房間?那是怎么回事?這大白天的Primo不是應該在工作的嗎?綱吉可從未見過Giotto這樣懈怠的時候,而且看G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Primo受了傷需要靜養(yǎng)的樣子。他疑惑地往Giotto的房間走去,一路上見到他的人都是一副明顯松口氣的樣子。綱吉更加疑惑了,他什么時候成了這個城堡里這么不可或缺的人物了?Giotto的房間門口擠滿了人,一個人看到他立刻嚎了一嗓子:“小綱吉來了,快準備好籠子!”哈?聽到這一叫聲,所有人齊刷刷回頭看他,然后立馬有了新的動作。“我這里有繩子。”“繩子沒用,去找網(wǎng)兜?!?/br>“那個鋤頭可以用嗎?可別弄死了!”……“那個……”綱吉青著臉問身后的藍寶:“我沒做什么引起眾怒的事吧!”藍寶歪著頭想了想:“難道是上次你讓廚房克扣了我的點心的事?”綱吉沒忍住一個爆栗敲過去:“那是你吃太多了吧!”藍寶捂著頭控訴道:“你還打我!”綱吉和G同時捂臉,G往前走了幾步清開一條通往Giotto房間的路,他站在門前向綱吉招招手。說實話在來的一路上他心里一直都在打鼓,以Primo的敏銳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又做了什么危險的事,而且他還說過回去之后會好好收拾他的,所以待會兒等待他的不定是什么懲罰。現(xiàn)在站在Giotto的房間門口,他很沒出息地想跑了。可是看著眼下這個詭異的情況他又有點擔心,說不定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打開房門,綱吉一下子愣住了。他后退一步關(guān)上房門,然后回頭問:“我走錯了嗎?”眼前一大幫人一致地搖頭。綱吉正處在深深的悔不當初中,當初怎么就將它給忘記了呢?這時從門縫擠出來一條小蛇,小蛇順著他的褲腳一路爬上他的肩膀,在他的肩膀上親熱地沖他吐信子。納茲一爪子將骸按住,咬在嘴里。骸甩著尾巴掙扎,卻怎么都掙扎不開。正僵持間綱吉抓住小蛇陰沉地說:“立刻,馬上解開你的幻覺!”或許是綱吉的臉色太過恐怖,小蛇驚嚇得趕緊解除房間里的幻覺。綱吉再次進門,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Giotto以及床的周圍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這是怎么回事?”事情要從Giotto他們帶著昏睡中的綱吉回到彭格列城堡那時說起。這兩年來骸一直呆在綱吉的身邊,少有分離的時候。而綱吉向來很強大,少有受傷的時候。而這次才分開幾天,再見到的時候就見到綱吉這幅重傷虛弱的樣子,骸就焦躁了。如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就這樣回到彭格列城堡等到綱吉醒來之后就沒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