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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變成均等的兩半枚指環(huán)。“分……分開了……”自從見識過這個招數之后,塞弗諾拉說話的時候就沒能順暢地說過一句完整的話。Giotto將其中半枚指環(huán)放進塞弗諾拉的手心里說:“這個招數的名字是‘死氣的零地點突破’,比起他使用的效果,更重要的是進入這個狀態(tài)時的境界?!彼呐娜ブZ拉的肩膀:“今后的彭格列家族交給你了?!?/br>Giotto走出訓練場的大門,在他身后塞弗諾拉握緊了拳頭。Giotto仰頭看著深遠的天空自言自語地說:“如果能順利就好了。”不遠處G向這邊走了過來,到了近前他說:“Primo,有你的客人。”來人Giotto很熟悉,是前天才見過的多梅尼??粗@個人還活得好好的,Giotto松了口氣。在他知道多梅尼身上發(fā)生的事之后立即制止了底下的人私底下的行動,所幸多梅尼平時是逃命慣了的,這會兒還活得好好的。多梅尼一見到他就劈頭蓋臉地問:“怎么回事?我聽說你被趕下臺了,誰那么不要命地竟敢做出這種事?”然后他向Giotto的身后看了看說:“綱吉沒跟著你呢,已經回去了嗎?”Giotto和G兩人同時震驚地盯著他,多梅尼聳聳肩解釋道:“前天你們雖然走的匆匆忙忙,但他當時跟我說‘再見’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因為以前他跟我保證過回去之前跟我說一聲的?!彼麄械卣f:“那家伙雖然沒有明說,但那個時候他的樣子已經是跟我說了以后再也不能相見了?!?/br>“是嗎?”Giotto說:“是這樣嗎?”多梅尼湊過來翻著眼皮問:“吶,你呢,以后怎么辦?在這被人趕下臺之后!”G怒了:“就說不是被人趕下臺的了!”Giotto卻輕輕吐出一口氣:“說的是呢,是該想想以后該怎么辦了?!?/br>Giotto決定去日本,去那個綱吉和朝利雨月出生成長的東方國家。那里有漫天的櫻花,好喝的綠茶……之前說好了和綱吉一起去日本看櫻花了的,但是如今他的身邊只有綱吉留下的一條小蛇,而那個有著溫暖笑顏的孩子……已經不在了。臨行的時候只有零星幾個人前來送行。Giotto已經不是彭格列的Boss了,但他這個彭格列的創(chuàng)始人對這片土地的影響太大,而這份影響便使得如今他的存在給彭格列家族帶來阻礙,所以在得知他的決定之后并沒有多少人阻止。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綱吉沒有跟隨Giotto離開,不僅如此好多天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就好像這個人從來就不曾存在過一樣。而這次不是他故意地藏了起來,而是真的消失了。對此Giotto和G的反應都很淡然,而其他人得知此事后也很快就接受了。那個少年雖然曾經真實地存在過,但他總是給人一種隔著一層霧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霧里看花、水中映月,讓人看不真切,仿佛什么時候消失了也不奇怪。“真的不用我跟著嗎?”G擔憂地問。Giotto笑道:“你還當我是生活不會治理的孩子嗎?況且……我希望你能在這里替我看著彭格列?!?/br>G點點頭:“放心地交給我吧!”“還有藍寶的事也交給你了,那孩子還單純得很,不要讓他參與到黑手黨里去?!?/br>G看了看哭得直打嗝的藍寶,點點頭。納克爾走上前來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愿主保佑你!”Giotto看了他良久,也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愿主保佑你!”然后他來到藍寶的跟前摸摸這個已經比他還高的孩子說:“藍寶,不管身在何處,我都會掛念著你。終有一天我們還會相逢。”“真的?”藍寶淚眼婆娑地問。Giotto點點頭,肯定地道:“真的!”“Giotto,差不多該出發(fā)了?!背暝伦呱锨皝恚珿iotto要去他的家鄉(xiāng),沒有人比他更高興的了。Giotto點點頭,最后看了一眼面前的幾位至親好友,轉身。G拉住朝利雨月寬大的袖子,不放心地道:“朝利,Giotto就拜托你了?!?/br>“放心吧!”朝利雨月笑道:“在下的家鄉(xiāng)是個很美的地方,很適合修養(yǎng)身心,G什么時候有空了也要來看看?!?/br>碼頭上響起了開船的信號,眾人目送著兩人登上了船,直到船緩緩駛離海港,消失在水天一線之間。“真的走了呢!”藍寶揉著眼睛說。“嗯,走了……”G久久地看著船消失的方向出神。而在距離他們不遠的一條隱蔽的巷子里,戴蒙看著對面神情冷漠的男人說:“你不出去送行嗎?阿諾德。”阿諾德瞥了戴蒙一眼:“我沒興趣!”“努哼哼哼~,既然如此你在這里干什么?”戴蒙一針見血地指出,這個男人就是個性太別扭了。阿諾德沉默良久,然后反問道:“那你在這里干什么?”“我……”戴蒙可疑地頓了一下然后說:“努哼哼哼~,我當然是來監(jiān)視Giotto的行蹤,畢竟如果他們要是來個假離開,我可是會很頭疼的。”“是嗎?”阿諾德說:“那么我的目的就是來監(jiān)視你!”……在更遠一點的地方,彭格列城堡的書房內。塞弗諾拉看著桌子上的半枚彭格列指環(huán),手緊了又緊:“大哥,你做不到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你保護不了的人我一定要保護給你看!”黎明前的黑暗漸漸退去,海天之間透著一抹亮光。Giotto站在船頭看著清晨平靜無波的海面,身后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在想什么?”朝利雨月問。一只海鷗從眼前掠過,Giotto盯著海鷗越飛越遠的身影很久才回答:“在想……綱吉有沒有順利地回去了呢?”“既然不舍,為何不將他留下?”Giotto憂傷的臉上此時卻浮現出笑容。“因為……”朝利雨月聽見Giotto說:“他是……綱吉是希望……”那個孩子是希望!他毫無防備地來到這里給他帶來了曙光,在多少個黑暗的仿佛沒有盡頭的噩夢里,只要一想到那個孩子澄澈充滿光明的眼眸,他就能感覺到溫暖。斗轉星移,世事變遷,歷史的塵煙漸去漸遠。澤田綱吉從九代目手里接過代表彭格列Boss的大空指環(huán),在眾目睽睽之下戴在左手中指上。從現在這一刻起,他便是彭格列的Boss,彭格列家族名副其實的彭格列第十代目。身后是雷鳴般的掌聲,在這掌聲之中他清晰地聽見耳旁響起一聲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