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4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印鈔機女友、葉何(H)、幻林魔蹤(H)、拿著系統(tǒng)做女皇[星際]、星際靈廚直播日常、死神沒有休息日、她那么勾人[豪門]、快穿之當學霸偽裝成學渣、星際第一賭石能源師、星際掠奪
自己不要杞人憂天,一切搞不好真的只是巧合。然而,年羽越是這么想,現(xiàn)實發(fā)生的事情卻越讓他覺得恐慌。年家出口去韓國的衣服被扣不算,始終往來順遂的大馬和澳洲的生意也出了問題,說是年家的工廠出的貨上了外國廠商的黑名單,就算一向合作愉快的老客戶也不知道哪里聽信了什么謠言紛紛要和他們解約。而且國外市場不算,國內這邊年父也開始碰軟釘子了。進口的一些原料商忽然要求漲價,連帶著年家一些貨品的成本也跟著飛漲,幾家百貨公司的營業(yè)額都開始走下坡路不算,打折商品再次被查出質量不過關,要不是年父在某些部門有認識的相關人士,幾乎就要直接上電視曝光了。直到原本直接供應政府的一些產品也被另一家同類型的企業(yè)給擠了下去,年父終于坐不住了。都是一些說大不大的事,但一起來的時機真是巧到不行,他好不容易在年節(jié)時某個飯局上找了個相熟的人,死撬活撬才從對方嘴里掏出了點實用的話來。人家只道:年先生,您這是得罪人了。年父大驚,他這些年在國內不說朋友遍地,但該打通的關節(jié)是一樣不少的啊,而且好好地沒有任何征兆怎么就會來的這么突然?再說能有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要搞倒年氏?再再追問之下,人家給了他四個字。“教子無方。”年父那邊焦頭爛額,年羽這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心里的害怕正在一步步的成真,再到兩天后七點檔新聞里播放了Lotus將在中國正式成立分公司的消息后,年羽看著電視里那個拉著Lotus中國區(qū)CEO的手,笑的一臉歡快的上位官員時,就知道年家這次真的要遭殃了。而這一切不過是開始而已。家里的事情解決了,谷瓷心里的一塊大石也總算落了地,左以橋定好兩天后回歐洲,而谷瓷IED請的假也要到期了。左以橋知道谷瓷看著爽快,但心里到底舍不得家里,趁著春節(jié)便說自己想逛逛S城,讓谷瓷作陪。S城近年來的人是越來越多,兩人乘著車意思意思的繞經了幾個知名的景點,途中谷瓷的眼睛始終睜得大大的滿是好奇,說是帶左以橋逛,其實他對這里的熟知程度也是少得可憐。中午找了一間古色古香的老式飯店就餐,看著窗外來來回回的人流,吃著熟悉的家鄉(xiāng)口味,谷瓷到底還是懷戀這里的一切。谷瓷啃著鳳爪,忽然道,“如果有一天,我成了大設計師,我一定要在S城開一個最大的旗艦店?!?/br>第三百十六章蠢蠢欲動左以橋拿過紙巾給谷瓷一根一根擦干凈油膩膩的爪子,臉上是寵溺的笑。“嗯,一定會有這樣一天的?!?/br>兩人逛到晚上才坐車回了別墅,卻在克萊斯勒進到小區(qū)時猛地竄出一個黑影擋在了車前,好在司機急急踩下了剎車才沒有一頭撞上去。谷瓷緊張的搖下車窗探出頭去,司機也急忙下去查看,明亮的車燈映出那人纖細的身型,貌似是個少年,司機還沒說話,對方就開口了。“谷瓷!我知道你在,你給我下來!”眼睛看不清楚,但是這聲音谷瓷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年羽?!”谷瓷很吃驚,忙開了車門?!澳阍趺丛谶@里啊?”年羽氣的胸口不住起伏,他是特意在這里等他們的,他先去了年家,那邊卻告訴他谷瓷不住在家里,他這才趕到這里來,從下午待到現(xiàn)在,天冷的他幾乎要凍僵,年羽從生下來還沒受過這樣的罪。然而一看見谷瓷年羽的火就蹭蹭的往上竄,直到那邊另一扇車門打開,左以橋步履款款的走了下來,年羽才想起自己是來干嘛的。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竟有些發(fā)紅,但是即便再難開口年羽也要說話。“谷瓷,就當是我做得不對,你要討厭我最多我們打上一架,我不還手就是了,拿我們全家出氣算什么?你現(xiàn)在不也好好的站在這里嗎,要什么有什么,平步青云啦,用得著這么趕盡殺絕嗎?”谷瓷被他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的莫名其妙,“你在說什么???我都聽不懂。”怎么老是朝人家亂潑臟水呢?谷瓷這種茫然的表情在年羽看來就是裝腔作勢,如果不是他向左以橋告狀,年家會淪落到才幾天就已經關了好幾間工廠嘛?質監(jiān)部門天天過來找茬,生意伙伴解約的解約,退貨的退貨,年父什么關系都走不通,愁的頭發(fā)都白了。再加上年嘉在美國好好的讀著律師,這兩天就要考執(zhí)照了,卻突然因為偽造LL.M的成績而被取消了資格,以后恐怕也沒有再考的機會了,幾年的努力全部化為泡影,年母為此都要哭暈了,這讓年羽再也坐不住,這才來找谷瓷。他原是打算要好好和谷瓷談談,只要左以橋在,自己再耍硬氣肯定撈不到好處,大不了就低一下頭道個歉,總好過任年家就這么敗落。但是當谷瓷從克萊斯勒里出來的時候,一舉一動在年羽眼里都那么扎眼,對方現(xiàn)在的好生活再相比他的落魄,讓年羽再多的考量也都飛到了天外去。一旁的左以橋聽了皺起眉來,他本就沒打算讓谷瓷知道那么多上不了臺面的事,谷瓷只要想他覺得開心的東西就好。于是,他問道,“是小瓷認識的人?”谷瓷回頭道,“嗯,是我的……同學?!惫们疫€算是同學吧。不過他說完覺得不對,咦,以橋不是以前還和年羽……怎么現(xiàn)在……?而站在一邊的年羽則是在左以橋問完這句后像被一桶冰水從頭淋到了腳,整個臉變得煞白一片。左以橋竟然不認識自己了?看對方眼里那陌生冷淡的眼神,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他從骨子里散發(fā)的排斥嫌惡的態(tài)度已經足夠讓年羽難以忍受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他!見年羽踉蹌著要站不住了,谷瓷道,“喂,你沒事吧?!崩^而氣呼呼的說,“你不要再老是造謠我啦,我不想跟你吵架,外面這么冷你還是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說完看看左以橋,左以橋拉過谷瓷塞進了車里,關上門,示意司機直接開車,再也沒看僵立在那里的年羽。回到別墅后,谷瓷忽然想到,“對了,我忘了問年羽怎么會突然回國的呢?他的IED不讀了嗎?”又見左以橋一派淡定的表情,谷瓷癟癟嘴覺得還是不要追問了,以橋忘了就忘了吧,老實說他以前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的確是忘了的好。兩人明天還要趕飛機,準備準備就上床睡了,沒人再注意樓下被保安拉離小區(qū)趕出去的那位受了深重打擊的人。一番奔波后,兩人于傍晚時分回到了巴黎,雖然要倒時差,但是谷瓷還是堅持第二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