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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之余就抽上兩根解壓。 后來父親走了,煙就戒了。 第二回,是年初她和方讓接的那樁官司出事之后。判決下來后,嫌疑人服刑沒一個月就在獄中再殺一人,她作為在事前與嫌疑人接觸最多的辯護(hù)律師,被調(diào)查約談了大半年。 后來方讓注銷了乘方,去了英國,她到上海,煙也戒了。 程白覺得自己不是真的喜歡抽煙,只不過是人在某種困境里的時候,總想要借助一點(diǎn)東西,讓自己能夠撐下去罷了。 身后的走廊里,包廂門開開合合。 偶爾會有喝酒談笑的聲音傳出來。 洗手間就在左邊拐角處,似乎有人喝多了,在里面吐了一會兒,接著就聽見水聲,劇烈的咳嗽聲。 程白皺了皺眉,也沒在意。 沒想到,過了一小會兒,就有腳步聲向著露臺這邊來。 她回頭望了一眼,一下就愣住了。 剛走過來的這個人看見她,也愣住了。 分手之后,誰也沒想過,這么快又在另一個場合相遇。 謝黎黑色的西裝外套沒扣,往日總是打得一絲不差的領(lǐng)帶上金色的領(lǐng)帶夾歪了,俊朗的臉上、凌亂的頭發(fā)上,都沾了水,還掛著水珠,身上卻是一股濃烈的酒味。 一看就是酒局上被人灌得多了。 乍見程白,他反應(yīng)了片刻,一雙沉黑的眼便亮了些,竟直接向她走過來,一把抓住她手臂:“程兒,我——” 程白立刻皺了眉。 謝黎身材高大,又喝了點(diǎn)酒,他酒量向來不好,腦袋也許還能算清醒,但手底下的力量卻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 五指壓在她胳膊上,有點(diǎn)疼。 “程兒,我那天……” 謝黎完全無法理解自己這兩天的一切,主動跟程白提了分手,從她辦公室離開之后,就做什么都不對勁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意什么。 覺得程白不在乎自己,懷疑自己是方讓的替代品,可結(jié)束這一切之后又比任何時候都難受。 “我們能不能——” 但還沒等他把剩下的半句話說出口,一只手就從后方伸了過來,握住他的手臂,竟然強(qiáng)行將他推了開。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喝多了?” 聽上去用詞很禮貌,但聲音里卻是冷冽一片。 謝黎抬起頭來,就看見了邊斜。 對他來說,這是一張陌生的臉,他可以肯定自己不認(rèn)識這個人。 但這個人卻站在了他跟程白之間,甚至伸出一條手臂來擋著他,隱隱然是將程白護(hù)住。 邊斜本是被周異那四連暴擊激出來找程白的,問了服務(wù)臺就朝這里走,誰料一來就看見有人在這里發(fā)酒瘋? 這人剛握住程白的胳膊,他就瞧見程白皺眉了。 這一時真是連想都來不及多想,就直接把人推開了,順勢將程白擋在了自己身后。 謝黎先前嗆了酒,這會兒喉嚨還有些不舒服,聲音沙啞極了,盯著邊斜:“我喝沒喝多跟你什么關(guān)系,你誰啊你?” 他心情不好,口氣非常沖。 偏偏邊斜也不是個好惹的,原本想說自己是程白朋友,但想想硬生生把這句話咽了回去,冷笑道:“我是這位小姐的男朋友。你喝多了沒關(guān)系,但要再動手動腳,我直接報警告你sao擾?!?/br> “……” 被擋在邊斜身后的程白,突然無語。 “男朋友?” 謝黎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他的目光越過邊斜,落到程白身上,又在這兩人之間來回轉(zhuǎn)了兩圈,覺出幾分荒謬。 這一時便露出一種受傷的神情。 可一轉(zhuǎn)瞬就藏了起來。 一雙深沉的眸底盛滿了諷刺,他望著程白,終于冷靜了幾分,似笑似嘲:“你這新男友換得可真是夠快的……” 嗯? 好像有哪里不對? 邊斜聽著這句話,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直到這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只注意到這人發(fā)酒瘋,忽略了另外一些本來應(yīng)該注意到的東西。 比如這人的穿著打扮。 比如他先前對程白的稱呼。 比如他眼底明顯的掙扎和情緒。 比如方才那一句“我們”…… 眼皮十分不祥地跳了一下,邊斜腦海里頓時回響起來的是當(dāng)時自己站在電梯前面揚(yáng)著那兩張戲票,對周異下的斷言…… 不會這么倒霉吧? 他身體變得僵硬,慢慢轉(zhuǎn)過身去,看向程白:“程律,他是……” “我前男友?!?/br> 程白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答道。 “……” 什么修羅場?。。。?/br> 這種時候可以假裝自己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更沒有嘴炮過嗎?! 邊斜恨不能縮進(jìn)地里去。 “走吧?!?/br> 程白倒沒當(dāng)一回事兒,直接把剩下的那小半段煙摁滅在了一旁的煙灰缸里,就朝外面走。 只是臨到要進(jìn)走廊的時候,又停下腳步。 她回過頭來,看著謝黎,平靜溫然地道:“往好一點(diǎn)想,好歹是你甩了我。以前上桌都不沾酒,往后別作踐自己了?!?/br> 說完才又轉(zhuǎn)身,往包廂的方向去。 謝黎站在原地,沒回頭。 邊斜立刻覺得自己聽到了不該聽的,心里哀嚎了一聲,從謝黎身旁走過,追上程白:“那個,程律,我剛才其實(shí)……” “找我什么事?” 程白打斷了他,直接問道。 邊斜背上莫名一寒。 他當(dāng)然是出來找她加微信的,但突然一不小心踏進(jìn)了旋渦中心,還瞎攪和了一番,現(xiàn)在拿著她手機(jī),心里發(fā)慌。 不過,人被逼急了就有急智。 邊斜腦筋一轉(zhuǎn),就把手機(jī)遞了過去,道:“咳,就剛才有人給你打電話,打了兩遍,我怕有什么急事,所以拿出來找你。” 程白接過手機(jī),看了他足足有三秒,斷定這位大作家在撒謊:電話是真的有。但剛才周異親眼看見她不接電話,如果只是電話,周異根本不會讓邊斜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