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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不讓:你猜xd 1/2 15字紅包繼續(xù)~ 29、第029章 熱搜爆了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那道顯然透出幾分慍怒的聲音, 方不讓越發(fā)愜意地調(diào)整了姿勢,將兩條腿高高地架在了玻璃面的辦公桌上,只透過旁邊那道窗向另一棟寫字樓望去。 如墨長眉斜挑, 肆意而邪俊。 當(dāng)下是沒心沒肺地笑了一聲,故作風(fēng)涼:“不搶不是我風(fēng)格,你都知道我叫方‘不讓’了, 何必這么生氣呢?” 不生氣? 泥人還有三分氣呢, 程白又不是圣人! 她這頭捏著手機,也沒管公共辦公區(qū)域其他人忽然聽見“方不讓”這三個字都是什么反應(yīng), 就直接推開自己辦公室門走進去, 跟方不讓隔著電話理論起來。 “以前在乘方的時候, 所里但凡有能力的律師都被你的獵頭sao擾了個遍。但那時候是我跟方讓合伙, 你們兄弟倆之間的恩怨我不參與。” “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 “乘方注銷了, 方讓出國了, 詹律是他的朋友, 已經(jīng)在跟我談合作意向。別人橫插一腳也就罷了, 你方不讓當(dāng)自己是慣三嗎?什么事都要來摻和一腳!” “慣三”這個詞可以說是很毒了。 方不讓以前把鋤頭朝乘方墻角揮的時候可不知道程白原來這么生氣,大約還是因為那時候矛盾在水面下, 大家都屬于暗斗, 且程白也很少在這些事上出面吧。 但他這回想搶詹培恒,好像觸怒了她。 方不讓半點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妥, 相反還十分得意,只道:“雖然詹培恒看著就是個苦哈哈打文物返還的,可咱們?nèi)ψ永镉盅哿σ姷恼l不知道他的本事?常年在國外跑訴訟, 對國際私法那一套可比我們熟多了。我最近想拓展拓展海外的業(yè)務(wù),正好缺這么個人。好東西就擺在市場上,你沒有本事圈住,旁人自然會搶到手。說實話,你們天志這破廟,或者說你那個壓根兒還沒搭建起來的團隊,根本就不適合他。好律師也需要好平臺,我這兒才是他正確的選擇。你猜,他會選誰?” 詹培恒先前發(fā)給程白的就一句話:方讓他哥忽然問我要不要去明天誠,什么情況? 程白不用問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以前在乘方的時候這種事情見得實在是太多,以至于她想也不想就給方不讓打了過去。 現(xiàn)在聽方不讓這一番話,她就冷笑了一聲:“我說的只是詹律一個人嗎?我冒昧問一句,你心這么大,胃口這么狠,是個你看得上的都想要,不怕哪天吃撐了噎死?” “那也比餓死強?!?/br> 方不讓把玩著那只小盒子一樣的黑色打火機,輕輕用它精鋼的邊角敲擊著桌面,透出幾分好整以暇的閑適感來。 “而且我最想要的明明是你程白,可惜你瞎了眼,偏要去天志?!?/br> “我為什么會去天志,方大律心里沒數(shù)嗎?” 方不讓是方讓的哥哥,兩兄弟的關(guān)系非常僵,尤其是方不讓對方讓的敵意很深;程白跟方讓是朋友,即便乘方注銷,也不會去明天誠,更不會去方不讓的團隊。 一是因為的確不合適; 二便是因為方讓。 她跟方不讓的接觸并不多,雖然知道這人的確唯利是圖,但當(dāng)年見識過他針對乘方的種種競爭手段,程白真的不敢確定自己如果選擇了明天誠,會遭遇什么。 相反,天志很合她的胃口。 唯一不好的一點,可能就是天志在上海,甚至在律所選址上跟明天誠遙遙相對。她跟方不讓不管是在團隊成員還是業(yè)務(wù)范圍上的摩擦,比起還在北京時,只會更多,不會更少。 “你既然已經(jīng)向詹律伸出了橄欖枝,這件事我本身也無權(quán)干涉??烧猜刹粌H是方讓的朋友,他還是個有老婆孩子要養(yǎng)的人。如果你是真心實意想挖詹律到你團隊,我會為他得到這樣的機會感到高興;但如果你只是為了跟我作對、跟方讓作對……” 說到這一句時,程白已經(jīng)有些說不出下去了。 她頓了很久,才對著電話那頭道。 “方不讓,你真的做個人吧?!?/br> 外頭普通律師的辦公區(qū)域,有不少正在忙碌的律師都有些好奇地抬頭看了程白辦公室門一眼。 顯然,那一句“方不讓”讓人浮想聯(lián)翩了。 程白這種大par認(rèn)識很多人是必然,但竟然能在電話里直接懟方不讓這么不客氣的一句,就有些稀奇了。 邊斜還站在肖月工位前不遠(yuǎn)處,聽見程白給方不讓打電話時,也沒忍住回頭望了一眼,但很快辦公室門就關(guān)上了。 在外面也聽不見里面講了什么。 直覺告訴他,應(yīng)該發(fā)生了一點好玩的事情。 肖月依舊帶著敵意看他,整張小臉都繃得緊緊的。但因為先前程白走時有交代,又不能把他撂在這里不管,只好承擔(dān)起一名合格的“前輩”的責(zé)任,先帶著他在律所里轉(zhuǎn)了一圈,跟他講解一點律所里的規(guī)定。 比如,沒有固定的上班時間,但經(jīng)常加班。 比如,沒有打卡制度,但考勤另有標(biāo)準(zhǔn)。 比如,所里有個交互式的現(xiàn)代化辦公系統(tǒng),要求所有律師的動態(tài)和工作進度都能在系統(tǒng)上查到。 邊斜聽到這里的時候就兩眼發(fā)亮:“這個內(nèi)部工作系統(tǒng),我也能進去看看嗎?” 肖月在前面走著,道:“不能。” 邊斜不理解:“為什么?我現(xiàn)在也是律所的一員了啊。你也是助理,你剛才說你也能啊?!?/br> 肖月終于回了頭,雖然個子很矮,但在抬起下頜的這一刻硬生生有了兩米八的氣場:“嚴(yán)格來講,我不是助理,而是律師,助理律師!跟邊老師你這種沒有過法考的真‘助理’有很本質(zhì)的區(qū)別?!?/br> 這是一種高貴冷艷的藐視…… 邊斜感覺到了。 他想了想,又覺得好像的確是這個道理。人家內(nèi)部系統(tǒng),好像的確沒有必要開放給一個連法考都沒過的助理,而且這一位助理的身份還是出了名的“瞎他媽寫第一人”。 整個律所走完也沒花上多久。 邊斜跟肖月又回到了程白辦公室門外。 他左看看右看看終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