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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兩所聯(lián)合跨年活動這天上午, 邊斜一大早買好了三明治,除了程白一份自己一份還順便給肖月帶了一份。 三個人坐在程白辦公室里吃早餐。 邊斜聽著程白一點一點跟肖月說回頭拿到律師執(zhí)業(yè)證轉(zhuǎn)正之后要注意的事情,就琢磨起來, 在她們聊得告一段落之后就插話問:“小肖律師下個月就要轉(zhuǎn)正了嗎?” 程白點了點頭:“快了?!?/br> 邊斜心里先是高興了一下,但很快又心塞起來:“那新的律師助理呢?” “前幾天已經(jīng)開始招了啊。” 程白面前放著電腦,上頭是意大利那邊發(fā)過來的回函,讓她越看越納悶。 證據(jù)一直過不來,完全是因為那邊的工作人員拖延癥。 今天說明天,明天說后天。 前幾天跟他們說圣誕節(jié)一定發(fā)到,圣誕節(jié)之后又來一句“new year”,差點沒氣得人心臟病犯。 她一面措辭回函,一面道:“人事那邊已經(jīng)開始面人了,篩過之后名單就會遞到我這里來。要再沒合適的,就在律所實行生的池子里挑挑看。” 天志的合伙人都是帶團隊的,但除了團隊之外還有個多半都是實習(xí)律師以及少部分普通律師的池子,哪個團隊缺人打下手就去里面找,助理律師當然也是可以的。 對新人來說,這些都是寶貴的經(jīng)驗。 像程白這種大par級別的助理律師職位,顯然是會讓許多人搶破頭的,尤其是現(xiàn)在程白還肯帶上一帶。 邊斜想也知道走了一個肖月還會來肖月,更何況肖月也不算走,成為正式律師之后就直接進程白團隊了,跟下個月就來的錢興成一道,也算前途光明。 至于自己…… 那就是“路茫茫,道渺渺”了。 “我中午還有事,就不跟你們一起吃飯了。晚上就是跟明天誠一起的跨年沙龍,下午也不用上班,你們都回去各忙各的吧?!?/br> 想到晚上的活動,程白提醒了一句。 “記得回頭拾掇拾掇,到時候也會有一些客戶過來?!?/br> 她以前沒參加過天志的沙龍,這還是頭一回,但也半點不緊張。 就跟大公司的活動差不多。 律所的沙龍也就那樣。 雖然每家活動的形式都不一樣,但跟客戶的關(guān)系都需要維持,所以每隔一段時間會安排一些酒會,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 天志和明天誠并不例外。 不過這一次畢竟是跨年的活動,比較閑散放松,又是兩家律所,彼此之間有點競爭關(guān)系,所以來的客戶都不多,要么是深度合作的,要么就是同時跟兩家有合作的。 這兩種無一例外都是大客戶。 一般來講,不需要穿得跟什么慈善晚宴一樣那么夸張,但稍微正式點還是需要的。 邊斜應(yīng)該是習(xí)慣這種場合了。 所以程白是著重提醒肖月,畢竟小姑娘經(jīng)歷過的陣仗不多。 交代完需要交代的,又回了郵件,給詹培恒那邊打了個電話聊了一下意大利那邊證據(jù)的進度,她就直接離開了律所。 上回奶茶店門口遇襲的事情還沒解決完。 今天是又要去警察局一趟。 這種當街持刀的惡性事件,檢察院那邊的反應(yīng)速度一點也不慢,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風(fēng)聲透出來,但程白猜是要提起公訴了,聯(lián)系她多半是為出庭作證。 天志和明天誠算得上是老冤家了。 一開始倒不是兩邊的大par們認識,而是律所選址的時候有“孽緣”,撞上了,分別挑在了興業(yè)的一座和二座,連樓層都很相近,隔著中間一片虛空遙遙相望,圈內(nèi)人都戲稱兩家是“律所里的牛郎織女”。 有競爭也有合作。 說關(guān)系好,那肯定算不上;但要說關(guān)系差,那也絕對不至于。 律師這個職業(yè)是一種跟現(xiàn)實融合度非常高的職業(yè),既講究專業(yè)也講究交際,不管在什么律所,相互之間都是一張人脈的網(wǎng),隨便辦一場沙龍基本到處都是認識的人。 律所挨得近,兩所的律師里自然有熟識的。 這種已經(jīng)成為傳統(tǒng)的跨年活動,完全是兩邊律師,尤其是普通律師翹首以盼的,早大半個月之前就開始期待了。 到這天傍晚的時候,外頭雖然下著細雨,凍得厲害,但大家伙兒都早早地趕到了地方。 是找了棟民國時期的洋房別墅。 上下足有三層,下層十分寬闊,一排餐桌拉開擺了自助的餐食和甜品,酒水的品類也很豐富,紅酒、金酒、香檳都有。 男律師們多是清一色的西裝,區(qū)別只在于有的人穿得像花孔雀,有的人則比較樸實低調(diào)。 女律師們就要豐富得多了。 有的還是簡單的一身西裝,到哪里都不出錯,但有的卻翻出了自己心愛的、難得穿一次的小禮服裙,行走在有供暖的別墅里,倒是一點也不冷。 任何行業(yè)單身狗都不少。 更不用說在外人眼中精英的行業(yè)里混亂的男女關(guān)系總是很多。 所以才晚上六點左右,跨年沙龍的氣氛就已經(jīng)起來了。 認識的、關(guān)系好的聚在了一起聊天,不認識人的或者認識人少的,也向著周圍攀談,或者相互遞個名片。 邊斜其實不很喜歡這種場合。 太套路。 所以他雖然來得挺早,但也就是隨便插了一小碟兒水果,坐到餐桌一頭一個沒什么人的角落里,百無聊賴地向周圍打量。 人來人往,個個看著都是精英。 談吐之間時不時蹦個英文。 更別說這昂貴的場地了。 怎么看怎么給人一種衣香鬢影的感覺。 不過就是沒有看到程白。 倒是兩家律所的大合伙人陸續(xù)到了,還有一些一看就很重要的客戶,但基本都沒有在下面一層停留,穿過宴會廳就直接上了二樓。 “咔?!?/br> 邊斜咬了一塊哈密瓜,然后就忍不住想:詹律到了,那個錢興成也到了,甚至連換上了一身雪白小裙子的肖月都到了,程白上午就出去了,都到這個點了,竟然還沒來。 這女人到底背著自己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