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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目光刷一下就順著移了過去。 那張空白的題板就舉在后方,眾人一眼就看見了。 邊斜愣了一下,轉頭看去,登時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那個舉著空白題板的不是程白的助理律師肖月又是誰? 小姑娘臉蛋圓圓,紅撲撲的。 整個人兩手抱著題板笑得開心極了,露出兩顆小小的虎牙,眼睛里跟點著星星似的璀璨。 先前眾人還以為她是猜不出來才空著,直到程白亮了題板,眾人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小姑娘故意空著就是答案! 敢情這才是真正的心有靈犀??! 畢竟當過程白助理。 這么讓人意想不到的答案她都能寫出來。 周圍人不由鼓掌,嘆服至極。 程白站在臺上也望了一臉開心的肖月一眼,沒忍住彎唇笑了笑。 不用說,肖月拔得頭籌。 上臺抽獎抽了個十萬,羨煞旁人。 邊斜寫的答案也不算錯,至少大家都不認為錯,所以居于第二。 至于方不讓就無人問津了。 一場游戲結束,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邊斜和肖月的答案吸引,似乎誰也沒關注到“理想國”三個字。 整場活動一直到夜里12點才結束。 真正地跨年。 所有人還對著屏幕一起倒數,活生生搞出了幾分春晚的感覺。 結束后有的人在別墅里留了一會兒,熟識的人說一些還沒來得及說的話,又或者相互道別。 程白被費靖拉著又跟律協(xié)那幾位說了幾句話。 等從會場這邊離開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便先去了一趟洗手間。 不過不是很巧,出來對著鏡子補潤唇膏的時候,才從鏡面的倒影中發(fā)現另一邊的走廊角落里好像有人。 而且是兩個人。 其中一個還算“熟人”。 非禮勿視。 她淡定地收回了自己打量的目光,既不出聲,也不打擾,轉出一圈潤唇膏來,便朝自己唇上補。 鏡面向來是你看得見人,人也看得見你。 程白看得見那邊的人,那邊的人自然也能看見她。 “我有教你去挑釁她嗎……” 方不讓站在走廊的角落里,手指掐著蘇妙削尖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眼底含著淚。 一臉的委屈。 他手指從她花瓣似柔嫩的唇瓣上撫過,沾了一點散出香息的口紅顏色,卻引得蘇妙渾身戰(zhàn)栗。 她知道是自己先前主動向程白伸手的事情犯了方不讓的忌諱,畢竟他們是什么關系她心里清楚無比。 就是方不讓包養(yǎng)她而已。 他只想要聽話的女人,據說前一個便是因為不聽話滾蛋的。 蘇妙又怕又不甘心,小心翼翼地墊著腳尖去親吻他的唇瓣,聲音也柔柔怯怯的:“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會了……” 曼妙的身軀,全擠進了方不讓的懷里。 凹凸的曲線隔著頗厚的西裝都能感覺個清楚。 方不讓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任由她探出唇舌描摹自己的唇形,寬大的手掌只挪到她的脖頸上。 他向來是個忠實于自己身體的人。 蘇妙跟他以往別的女人也就長得不一樣罷了,在他的眼底并沒有什么本質的區(qū)別。 雖然某些行為越了界,但好歹沒有自作聰明不承認,便還在他忍受范圍內。 所以他扯開了唇角。 在蘇妙的唇舌進一步深入之時,扣住了她的后頸,埋下了頭去。唇瓣是冰冷的,親吻也是冰冷,縱使看上去欲情至極,可蘇妙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 方不讓的吻是可怕的。 看似溫存,實則冷酷。 讓人懷疑他沒有心,沒有情感,沒有溫度,就像是黑暗里一條冷冰冰的蛇,危險而致命。 只是在將手掌放到蘇妙腰肢上的那個剎那,他動作忽然就停了下來,目光越過蘇妙頭頂,向另一側望去。 隔得雖遠,但鏡中的人他看得很清楚。 蘇妙唇上明艷的口紅暈開不少,驟然得了喘息,輕而易舉地察覺到了方不讓的停頓,雙頰酡紅,目光有些迷離地抬首望著他,然后才意識到他在看自己的身后。 于是也轉過了目光。 程白向來是個處變不驚的人,殺人犯都見過一串了,對這種夜深人盡時的親熱戲碼也沒太大的感覺。 所以在方不讓放開蘇妙走過來時,她也半點不驚訝。 人站在洗手池前,小小的手包放在一旁,微微前傾著身體,手指間潤唇用的淺色口紅輕輕地涂抹在翕張的唇瓣上,只從鏡中看了站到她身邊的方不讓一眼。 方不讓拇指指腹上還沾著口紅。 微抿的薄唇上也沾了許多。 他隨意地拿了一旁放著的干凈濕毛巾,先擦起了自己的手指,若無其事地先開了口:“你那一位邊助理,打牌似乎是把好手,記牌的本事不小?!?/br> 邊斜? 他們搓麻將的時候程白沒圍觀,但聽方不讓這意思,好像這貨根本沒吃什么虧? 她笑了一聲:“這我可不知道?!?/br> 方不讓指腹上的口紅擦在雪白的毛巾上,變得淺淺的。 最曖昧的不過是男人身上的口紅。 程白從鏡中看見,那個叫蘇妙的姑娘似乎十分窘迫,遠遠站在那邊并不過來,倒有些佩服方不讓。 她十分好奇:“在隨時會有人經過、隨時可能被注意到的地方做這種事,會格外刺激一點嗎?” 方不讓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手底下難免有幾分用力。 他的目光投入鏡中,從程白那剛涂了大半的唇瓣劃過,混不在意似的鎮(zhèn)定回答:“你自己找個機會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程白眉梢微微地一挑。 她轉過目光來,對上了方不讓的目光。 腦海中不期然地掠過了之前臺上某一張因為唱而窘迫地耳根發(fā)紅的臉,還有那一句意有所指的“對我好點”。 眸底頓時掠過幾分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