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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上來。 她的記憶真的很早就模糊了。 這一瞬間,忽然就涌上來幾分莫名的心虛和忐忑,還伴隨著一種奇怪的尷尬。 但程白也是演技一流之人。 她隨意地“哦”了一聲,不大想提及昨晚的話題,因為喝醉了酒的人品性基本都不怎么樣。 說完,轉(zhuǎn)身便想走。 但就在轉(zhuǎn)身那一刻,她眼角余光一閃,眼皮陡然跳了一下。 邊斜今天竟然穿了一件淺灰的高領(lǐng)毛衣! 整段脖頸都被蓋住了。 可這貨以前從來不穿高領(lǐng)毛衣的…… 程白手指尖忽然有點發(fā)涼,眼皮又跳了一下,內(nèi)心變得無比煎熬,在走進自己辦公室之前,她終于貌似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句:“昨晚我是喝多了,沒有,出什么事吧?” 酒后的“出事”,往往別具含義。 這話里的底氣不足,輕而易舉就能聽出來。 邊斜藏在書后面差點笑岔了氣,真不枉他今早一通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出來的毛衣! 能看到程白忐忑,回頭被打死也值了! 他眼底頓時露出為難的情緒來,聲音也變得吞吞吐吐,好像很不方便回答這個問題:“這個……這個……要不,程律你猜?” 70、第070章 反轉(zhuǎn)(大修) 面對著這熟悉的臺詞, 熟悉的高領(lǐng)毛衣,熟悉但顛倒的角色,程白突然就想仰天感嘆一句—— 一報還一報…… 蒼天饒過誰! 發(fā)生了什么嗎? 沒發(fā)生什么嗎? 在邊斜“你猜”兩個字出口的瞬間, 她是真的思考了很久,也“猜”了很久,但緊接著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并沒有意義。 發(fā)生又怎樣? 不發(fā)生又怎樣? 反正她不記得啊。 那話怎么說來著? 逃避雖然可恥, 但真的有用。 程白就這么定定地瞅了故弄玄虛的邊斜半天, 突地扯著唇角一笑,竟然連半點追問的意思都沒有, 就直接推門進了自己辦公室。 邊斜:??? 這反應(yīng)跟他寫好的劇本不一樣?。?/br> “程律, 程律?” 他豎起來的那本書放下了, 實在是有些沉不住氣, 也好奇極了, 干脆走到她辦公室門旁, 扶著門框朝里說話:“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你是真半點都不記得啦?” 程白把包放下, 把外套掛起來。 那一身白西裝意外地還算合身,收腰的設(shè)計有一點小秀氣, 駁領(lǐng)上掛了一枚暗藍的領(lǐng)針, 又將過于上浮的氣質(zhì)壓得沉下來幾分。 不多不少,剛剛好。 邊斜這么一瞧, 對自己的品味十分滿意。 程白開了電腦,都不用看他一眼:“我什么都不記得,所以你可以胡編亂造。不過你放心, 我不會采信的?!?/br> 邊斜震驚了:“啊?” 程白淡淡道:“孤證不為證?!?/br> 學(xué)法的果然了不起。 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也能找出來。 邊斜微笑:“所以就因為你不記得,你昨晚對我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之后就這么算了?” 程白終于回頭看了他一眼,但那眼神里卻有著一種“死亡凝視”的味道:“一個喝醉的人,還是一名女性,能對你一個沒喝醉的男性怎樣?” 邊斜:“……” 程白波瀾不驚地補充:“由此推斷,就算真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那也是你自愿的?!?/br> “……” 程白是魔鬼??! 所以他被非禮還成了自己的錯? 邊斜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論調(diào),簡直目瞪口呆! 程白畢竟是法律人的邏輯,說話的聲音沒有半點起伏,還在最后補了一刀:“而且抽牌游戲雙方的勝率短期內(nèi)可能有起伏,長時間下來會漸漸固定在50%和50%,但昨晚我跟你卻是我輸?shù)枚嘹A得少,而且是贏得非常少。剛才我仔細想了一下,昨晚是你洗牌,而且洗牌之前你還看了一眼。有理由懷疑,你存在記牌的嫌疑?!?/br> 邊斜:“我有這么厲害?” 程白眉梢一挑,反問:“不然跨年那天打牌你怎么贏的?” “打牌,你們要打牌???” 邊斜正想為自己岌岌可危的信譽和人品辯解一番,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一道聲音忽然就從他后面插了過來。 十分驚喜,十分熱情。 他回頭一看,果然是費靖高高興興地走了過來。 一聽見打牌,這位不靠譜的律所主任,真是兩只眼睛都亮了起來:“打什么牌啊,撲克還是麻將?炸金花?梭個哈?什么時候啊,幾個人啊,還缺人嗎?帶我一起唄!” 邊斜:“……” 程白:“……” 開什么律所打什么官司啊,去考個打牌上桌資格證,一心一意當(dāng)賭神行不行! 程白用一根手指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嘆了口氣:“不打牌。費主任來又有什么事情交代嗎?” 一個有秘書的人,成天為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來她這里晃。 真是夠了。 費靖“哦”了一聲,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剛才忘了,中午老甄不是要請吃飯嗎?這一次的官司詹律也出了不少的力,你跟詹律熟點,記得叫上他一起啊?!?/br> 詹培恒? 程白怔了一怔,道:“好?!?/br> 然后下意識地順著她這邊的落地窗,往斜對面明天誠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個點,詹培恒應(yīng)該在明天誠吧? 她道:“我給詹律留個消息,不過他不一定有空?!?/br> 邊斜聞言有些意外。 費靖也沒想到:“怎么會?” 程白簡短地回答:“他決定回去打文物返還了,今晚就走,應(yīng)該是有新的案子?!?/br> “?。俊?/br> 邊斜和費靖幾乎異口同聲。 “回去打文物返還,為什么呀?” “理想吧?!?/br> 在合約解除協(xié)議上行云流水地簽下自己的名字后,詹培恒習(xí)慣性地將筆帽蓋上,整支簽字筆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