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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的想要去安撫挺硬的前端,可緊接著后xue里的按摩棒就被人無情打掉,而當他奮力頂撞摩擦前列腺時,卻總是差一點才能達到最后的高潮。差了什么……沈奕茫然的視線落到男人的鼠蹊部時,就像是得到神諭的指引般醒悟。他丟掉按摩棒,狼狽的爬向葉何,哆嗦的懇求,“給、給我……快給我……”葉何幽黑的眼瞳里yuhuo翻涌,臉上卻是一點表情也沒有。他不輕不重的踢了沈奕一腳,“給你什么?”理智完全被欲望主導的沈奕只知道茫然的重復,“給我……快給我……”忽然冰冷的手指包裹著他灼熱的rou刃,涼得他一哆嗦。葉何道,“給你找個女人?”沈奕拼命的搖頭,往后躲。葉何看著他,“那你想要什么?”沈奕被折磨的可憐兮兮,濕紅的眼眶呆呆的看著葉何,過了一會喘著氣道,“你……”葉何滿意拉下褲鏈,灼熱挺硬的兇器抵住空虛開合的rouxue,還想再說些什么,卻立即被急不可耐的括約肌整個吃進。被填滿的瞬間沈奕瞪大眼睛,頭向后仰起,將身軀拉的修長,汗水順著這條流暢曲線淌下,給他多添加幾分性感的誘惑。同時緊窒蠕動的甬道也讓葉何發(fā)出舒服的喘息,就不計較這么一丁點的被動。他含住沈奕的耳垂,柔軟溫熱的舌尖卷起這一寸敏感細細吸允,然后在快要軟成春水的沈奕耳邊輕聲誘導,“自己動?!?/br>“啊……哈……啊、嗯……”沈奕下意識就服從他的命令,騎在男人的身上瘋狂的扭動搖晃臀部,主動吞吐著那根猙獰的rou刃。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被磨成爛洞的rouxue時不時帶出一團鮮紅,然后又被大力捅進。沈奕嗚咽著呻吟,動情的擺動腰部,完全忘記這里隨時都可能有人出現,他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淪陷為只有后xue可以使用的浪蕩yin獸。過了一會兒,他便大叫著釋放出欲望,整個人癱軟下來。葉何則緊扣他的腰,開始奮力挺進,在這具完全屬于他的rou體上肆意馳騁。幾分鐘后,他低喘一聲,將即將噴薄的分身拔出。一股股白濁噴濺到沈奕全身,就像是動物劃分領土般的占有行為。濃濁的jingye隨著沈奕呼吸的起伏滑落到腹部,淹沒腹肌形成小洼的液塘。等到沈奕回過神來的時候,放在他面前的是一張照片。yin蕩的俊美青年一臉滿足的躺在jingye里,大張的腿間菊蕾紅腫外翻,被干成了一個圓形的roudong,隱約還可以看見里面深紅的腸rou。“這樣的你對女人還硬的起來么?”葉何問道。沈奕怔了片刻,忍不住失聲痛哭。30、睡醒室友變成狗(上)內容過了幾天,葉何又搬回來了。沈奕冷眼旁觀,沒有阻止??傻鹊酵盹埖臅r候,葉何才發(fā)現他不對勁。以前都是沈奕在說,葉何聽,偶爾會回幾句。今天卻很安靜,甚至葉何開口叫他,沈奕都沒理。男人默默吃飯,暗地里偷偷瞥了對面的沈奕好幾眼。沈奕生氣了。不過不嚴重。“我……”葉何半天好不容易憋出個音,沈奕卻忽然啪的擱下碗,面無表情回房間,關門上鎖一氣呵成,只留下面色陰郁的男人一個人在客廳。沈奕是在生氣,憑什么葉何可以那么羞辱他?以前莫名其妙就囚禁強暴他大半年,忍忍也當忘了,反正他知道那家伙腦子有病,而他被關那么久后也不正常。可這次呢?是他不對沒錯,可他都拉下臉去找葉何,葉何卻還要當著那一群鄉(xiāng)巴佬的面把他往腳下踩。葉何把他當什么了?沈奕覺得他應該好好冷靜幾天,不能再被那個王八蛋牽著鼻子走。沈奕這一冷靜就是半個月。除了每晚都擔心睡在沙發(fā)上的那個深井冰會沖進來強暴他以外,沈奕過的很舒服。可他的心情卻不好。由開始的生氣到淡定,再到生氣??耐氲穆曇粢惨惶毂纫惶熘?,直到有一天,瓷碗終于不堪重負,咔擦裂成兩半。葉何也嚇到了,他立馬沖過來,用強硬不容反抗的力度抓著沈奕的雙手,認真檢查。沈奕感覺心里一暖。好吧,他跟個自閉的深井冰有什么好計較的?他笑笑,正要主動搭理一下被冷落很多天沙發(fā)的葉何,葉何卻先一步松開手,沉默的收拾碗筷進廚房。沈奕的笑僵在臉上,抽搐幾下,擠出個猙獰的表情。“嘭!”房門再次重重甩上,而廚房里葉何卻是嘴角上揚,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第二天早上,沈奕是被舔醒的。熱乎乎的舌頭從他額頭、眉心、眼睛、鼻梁、雙唇、下巴,最終停留在鎖骨窩。男人埋頭興奮的噬咬親吻,使勁舔弄。“別鬧……”沈奕迷糊間摸到顆毛茸茸的腦袋,往外推了推,沒動。而鎖骨處的噬咬力度卻越來越重,耳旁不正常的哈氣聲也越來越大,沈奕一激靈睜開眼睛。熟悉的眉眼五官幽幽的看著他,一如既往沉默寡言。“是你啊……”沈奕安心閉上眼睛,可沒闔幾秒又迅速打開,眼瞳里的睡意消失大半,多出點得意洋洋。“誰準你進來的!”他變臉冷道。葉何看著他,就這么看著,不說話。沈奕冷笑一聲,“滾唔……”沈奕沒說完,因為剩下的話都被一條濕滑的舌頭給堵了回來。葉何熟練的撬開沈奕緊閉的牙關,舌尖興奮的搔刮著口腔里的每一處角落,恨不得把整個舌頭都塞進沈奕嘴里。沈奕只覺渾身都酥軟發(fā)熱,幾乎要化成了一爛春水,才清晰不久的思維又順著這個令人窒息的親吻,飄飄搖搖不知道蕩漾到哪里去了。三十分鐘后,沈奕忍無可忍將湊上來的腦袋推走。他滿臉都是濕漉漉的口水,怒罵道,“葉何,你他媽屬狗的啊!”葉何無辜的眨巴眼,又湊上前。沈奕沒有留情,一腳將他踹走,然后逃一般的鉆進洗手間。誰知道刷牙才刷到一半,就聽到玻璃門那里傳來刺耳的噪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劃玻璃。“刺啦——”沈奕聽得渾身發(fā)麻,拉開門發(fā)現葉何蹲在門口,一手著地,一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