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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小小的孩子已經(jīng)懂得了不同。 看著妮妮有時候巧蘭會覺得她很像前世的自己,一個人用弱小的身板,還沒凳子高的個頭,坐在繡架前撐起一個家,幫助病弱的母親多掙點錢,那個時候還有母親,后來母親也病逝了,只剩他一個人。那種感覺和妮妮現(xiàn)在是差不多了,不知道自己可以依靠誰,她的世界里是茫然的,無助的,連求助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去爭取才是最妥當(dāng)?shù)摹?/br> 明明她有爹有親戚,可卻不知道有誰才是她的依靠,和那個時候的自己真的是一模一樣啊,對這個懂事的孩子難免有幾分心軟,她知道自己有時候管多了不合適的,但心里總是覺得過不去,會覺得堵得慌,也不知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其他。 也不是什么圣人解救眾生,只是為了自己心里的結(jié),不知道這算不算移情的感覺,好像妮妮圓滿了她的前世也圓滿了,心里的結(jié)就散了似得,她也說不清是個什么滋味。 “妮妮,你要努力啊,不要自怨自艾,也不要難過,我們女孩子一定要堅強勇敢,活出自己最好的樣子,要多笑笑,要樂觀開心一點,為了自己也要活得更好,你現(xiàn)在不懂不要緊,記得我的話就行?!鼻商m抱著她眼淚掉了下來。 ☆、第1012章:體會 看到妮妮脆弱的眼神,巧蘭才知道,他內(nèi)心深處并沒有忘記前世,只是深深埋藏了起來,帶給她的影響其實還是很深遠(yuǎn)。 吸吸鼻子,拍拍妮妮,沒再說什么,望著三個孩子,“讓我安心好不好?你們一定會管理好自己的對不對?娘可以為你們驕傲是么?”她眼里充滿了期待。 “我們會的?!比齻€孩子異口同聲點頭。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去上學(xué)吧?!鼻商m轉(zhuǎn)過身擦擦眼淚,長長的出口氣。 第二天沒讓孩子們送,一大早巧蘭就被傳威送去了碼頭,老王爺在碼頭等他們了,還有婉瑜。 過年的時候去拜訪了婉瑜家,聊聊天說說話,婉瑜沒讓他去她娘家,大概是怕她嫂子說不合適的話,給自己惹麻煩什么的。 “等你半天了,怎么這么慢啊?!蓖耔ご┲づL(fēng)問道。 “等孩子們?nèi)ド蠈W(xué)耽擱了一下,昨兒個孩子們圍著我睡的,哭的可憐的不行?!鼻商m嘆口氣。 婉瑜也嘆口氣,臉色也變了一下,“我家的兩個也是抱著我哭呢,看得我都掉了一通眼淚了,有什么辦法呢?!蹦┝擞謬@口氣。 “別想了上船吧。”王爺岔開話題,害怕倆女人在因為想孩子哭出來,那多難看啊。 上了船王爺打開話匣子和他們聊了天,兩個人的情緒才好轉(zhuǎn)了過來。 王爺看二人情緒穩(wěn)定了,這才施施然的去睡覺去了,一大早起的那么早,老頭我還困著呢。 婉瑜看人走了才笑道:“老爺子其實心很好的?!?/br> 巧蘭也點頭,“老爺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人是好人就是嘴巴太利了點?!?/br> “呵呵呵!可別讓聽到,不然又給你爆栗子吃?!?/br> “哈哈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敲,我都習(xí)慣啦?!鼻商m聽了也是哈哈大笑了。 路上又晃蕩了些日子,巧蘭也慢慢靜下心來寫寫字畫個畫修養(yǎng)身心,等到家時揚州已經(jīng)不太冷了。 傳虎和李琦親自跑去碼頭接人了。 婉瑜笑著跟他們揮手,“我先走了,改日來府里找我玩啊。” “好,你路上慢點?!?/br> 送走了李琦夫妻兩個,傳虎這才拉著巧蘭的手進(jìn)了馬車,“媳婦,我可想你了,你不在家哪哪都不對了,下人都笨的要死了。”他靠在她肩膀上抱怨著,像個孩子一樣撒嬌。 “呵呵呵!知道我的好了吧。”巧蘭得意的笑,兩眼彎彎心情很好。 “可不是么,我跟你說那些鹽商真討厭,給我送女人呢,個頂個身上撒了一斤香粉吶,那叫一個嗆啊,能暈死我了?!眰骰⒁粋€勁的吐槽,像個別扭的小孩子。 “那你沒要啊,多可惜啊?!鼻商m故意橫他一眼,大有警告的意思。 傳虎抬起頭瞪著眼睛,“少來,裝模做樣。我還不知道你,最是倔脾氣了,我要是收了你肯定一輩子都不理我了,你是脾氣最孤絕的一個,別看你總是心疼素媛,其實素媛相對性子柔和,你才是個外柔內(nèi)剛的呢。還試探我,你這人沒意思了,我都想你快二月了?!闭f完又靠在她肩膀上,拿大腦袋蹭蹭她的臉頰。 “算你識相,回去賞你好吃的。”巧蘭頗為開心,爺們心里還是有她位子的,這比送什么禮物都讓她高興。 傳虎親親她的耳垂,“我只想吃你?!甭曇舻统涟祮。瑤е唤z壓抑的隱忍。 雙手也將她的腰肢樓盡在懷里,腦袋靠在她的耳邊親吻她的耳垂,輕輕的呵著氣逗弄她。 巧蘭紅了臉推開他,“去,沒羞沒臊,青天白日的,讓人笑話我?!?/br> “那好吧,等著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傳虎得意洋洋的樣子。 巧蘭小臉爆紅,這個色胚子! 回到家難得傳虎體貼了一把,家里讓人提前拾掇好弄利索,還讓廚房做了可口的飯菜,燒了熱水讓她洗漱,倒是殷勤得很。 瞧著傳虎眼巴巴的樣子,倒是讓巧蘭失笑又有點羞赧,這人是怎么了?西北分開幾年也沒這樣想念啊。 夜深了二人都躺了下來,傳虎摟著她說起瞧瞧話來,“蘭子,我很想你,對不起。” “為什么說對不起???”巧蘭睜著明亮的大眼,頗為稀奇的問道。 傳虎抿了一下嘴,似乎在考量該怎么說才好,“以前在西北的時候沒有時間去考慮太多問題,腦袋別在腰上,出去一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能做的就是抽空給你們寫封信那個時候其實過得很充實,每天很忙很刺激很緊張,一刻都不能走神,其實想你們的時候并不多,出門的時候我是不讓自己想事情的,因為走神會掉腦袋。 可來了在揚州生活漸漸的不一樣了,你回去過年我一個人在家處理公務(wù),一下子充盈的時間多了起來,有了更多的時間想你想孩子,一日日的過去,才明白等待的滋味是多么熬人,以己度人,我在想你當(dāng)初是怎么堅持下來的,每日都在想我怎么樣了?會不會有危險,什么時候信能到呢,信到了會寫點什么呢?是不是好消息,這些都讓人揪心,若不是這次機會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體會你那種揪心期盼卻又害怕的心情,蘭子對不起,你辛苦了。” 如果沒有過年的等待,傳虎體會不了這么深,等一個人是很煎熬的,是沒有辦法說出口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