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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而是涼涼的沒有溫度,看著這被白色包圍的房間,葉寒的雙眼一時之間找不到焦距,像個木偶一般看著前方喃喃道“游戲結(jié)束了,你走了,卻把我一個人留在里面”A市一家大醫(yī)院的單人病房里,病床上躺著一個英挺的男人,在他病床邊坐著兩個同樣英俊的男子,他們都看著床上的人用淚水沾濕了枕頭,并用稍顯干涸的嘴唇輕輕的叫了一聲‘葉寒’“能說話就表示沒什么大事了”慕易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什么力氣。“嗯…”季風(fēng)甕聲甕氣的應(yīng)了一聲,眼睛不知道該看向何方。“一點小傷,沒事的”看著季風(fēng)心疼的表情,慕易出聲安慰道。“嗯…”季風(fēng)仍然是應(yīng)了一聲,低下頭不去看慕易,慕易的嘴角扯出一個笑容,掐著他的下巴將他的頭抬了起來。“男人身上有點疤是無所謂的”“但你傷的是臉”盯著他沉默了一會兒,季風(fēng)才充滿疼惜的說道“謝謝你…”抓住慕易的手腕,季風(fēng)的聲音充滿了感激。“不用,我只是把欠他們的還了而已,如果不是我,事情不會這么糟”慕易輕描淡寫的說著,季風(fēng)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抽噎出聲。那晚,慕易給葉源川打了電話告訴他仇岳鴻的行蹤,便和季風(fēng)趕到了倉庫,在駱云霆將葉寒推出去的時候,慕易就已經(jīng)從后門沖了進去。所以他救了駱云霆,代價是燒傷了自己的左臉頰。“他只是疲勞過度,再加上失血過多,睡幾天就會恢復(fù)精神,兩條腿雖然受了槍傷,但都沒有傷到骨頭和韌帶,所以你放心。站起身打開病房的窗戶,慕易不再去看季風(fēng)那感激涕零的眼睛。季風(fēng)看著病床上的駱云霆,在心里祈禱他能和葉寒廝守,茫茫人海中,要找到彼此對的那個人太不容易了,一不留神或許就會擦肩而過,所以,如果找到了就不要輕易放棄。“哥,你要快點好起來,然后去找葉寒,這一次再沒有什么陰謀詭計能阻隔你們了,哥,我們自由了”握著駱云霆的手,百般滋味涌上心頭,回憶這二十幾年過的日子竟像是行尸走rou一般,是在遇到葉寒以后,生活才發(fā)生了變化。慕易看著他,想要說什么終究沒有開口,只是站在他的身后默默的凝視著他。病房的門卻在這個時候不適時宜的被人打開,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人,慕易和季風(fēng)的臉上出現(xiàn)了同樣驚訝以及防御的表情。“要殺還是要刮?”慕易走上前來擋在季風(fēng)前面,不屑的問著來人,來人只是陰沉一笑,隨即看了一眼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駱云霆毫無感情的說道“看在小寒的份上,饒你們一命,不過….哼”慕易皺著眉,危險的盯著他。赤烈盟余下的勢力和地盤被葉源川盡收麾下,除掉赤烈盟雖然讓葉源川費盡了心思但卻沒有損失一兵一卒,這在道上被傳為神話,而葉源川在亞洲黑道上的地位也更加鞏固。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五章一年后“還是那么想他?”葉源川看著臉色不太好的葉寒,語氣有些慍怒。葉寒不理他,只是將右手從翻看著的東西放在了自己的左胸脯上“他在這里”看著他的側(cè)臉,聽著他說這話的語氣,葉源川臉色凝重,沉聲道“該打針了”繼續(xù)翻看著那本在駱云霆書房里找出來的食譜,葉寒并沒有正視葉源川,這一年來,他幾乎沒有什么表情給葉源川過。醫(yī)生和護士推著讓人聞著反感的一堆東西進來,葉寒不屑的瞥了一眼,滿不在意。“少爺?”醫(yī)生為難的叫了一聲,每一次打針,葉寒都不怎么配合。“小寒,你再不聽話,爸爸就把你從這公寓帶走”葉源川威脅道。抬起頭冷著眼看著自己的父親,葉寒冷笑了一下“如果您不要每天都來,而且每次來都帶著這么多狗尾巴,我可以稍微考慮下”“你…”一陣風(fēng)從葉寒臉前滑過,葉源川抬起的手在看著葉寒倨傲又冰冷的眼神時放了下來。“我知道你怨我”葉源川淡淡的說了一句,葉寒偏過頭不再言語,只是眼淚一下子在眼眶里活躍了起來,拿著書的手漸漸的用了力。“再不配合,我便讓人扒了你的褲子,當(dāng)你當(dāng)眾打針”葉源川站起來對葉寒嚷道。葉寒瞪著他,沒有一點要動的意思。“來人!”葉源川大喝一聲,便有兩個下屬應(yīng)聲走了過來。“誰敢碰我!”葉寒站起來怒喝道,醫(yī)生和下屬都呆愣在原地,只剩那兩父子互相怒視著對方。“這破碎的身體,反正也是治標不治本了,何必費盡”落下這句話,葉寒無視屋子里的眾人,徑直上了樓;葉源川撫著額頭坐躺在沙發(fā)上,無可奈何。“葉先生,那,這針?”醫(yī)生躊躇的問,葉源川瞥了一眼道“先下去吧”“是!”時間流逝了一年,葉寒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無憂無慮的葉寒,雖然依然在逍遙居高高在上,依然喜怒無常讓手底下的人害怕,但,那時常盯著天空發(fā)呆,時常對著一個人的照片怒吼大罵又突然淚流滿面,也讓許多手下人疑惑不解,還有他那與強健完全不沾邊的身體,從不配合醫(yī)生,連醫(yī)生都說,葉寒這樣下去,遲早會出大問題,所以,葉源川到底是做了最后的決定。“少主,有個客戶要見您”將煙灰抖落在煙灰缸里,葉寒抬起頭看著他“什么客戶這么大牌?”下屬看著葉寒抽煙,忍不住提醒道“少爺,煙還是少抽,您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要被葉先生知道了…”“知道又能怎樣?”葉寒冷不丁的反問了一句,下屬只好閉嘴不語。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葉寒淡淡道“不見!”“那位客人說他愿意出高價見您一面,您要是不見,他便每天都來”下屬緊湊的說完這句話,葉寒整個人愣了一下,這話好熟悉。站在會客室的門外,葉寒的手心冒著汗,閉了下眼,不再遲疑一把推開了會客室的門。倚在門邊,看著沙發(fā)上坐著的人,葉寒的眼里閃出了淚花,隨即高傲道“聽說,你要花重金見我?”沙發(fā)上的人聽到這聲音,嘴角扯出一個笑容,眼里閃動著和葉寒同樣的淚花,站起身轉(zhuǎn)過頭笑著道“沒什么,我就是好奇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才能□□出這么好的奴隸而已,很高興見到你,葉少主,我叫季風(fēng)”季風(fēng)笑著說,一如那時的場景,葉寒倚在門邊盯著他同樣的笑著,只是笑著笑著兩人都淌出了淚水。“你怎么還沒死?”“你葉大少都還好好的,我怎么舍得死”一挑眉,季風(fēng)痞里痞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