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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廬”的字樣。“這是?“嚴半月一臉疑惑,也不見了謝隱。“嚴先生先進去看看,殿下在里面等您呢?!鞍子苄ξ匾龂腊朐聛淼介T前。嚴半月推開木門,院里種滿了各式花草,并非什么珍奇,卻自成一派天然景象,有活水引入,繞著花間潺潺流動,而院子中間種了一株紅葉李,樹旁站著即將成為姜朝皇帝的謝隱。“還喜歡么?”嚴半月走過去,捻了一片紅葉李的葉子道:“怎么不種櫻花,你不是喜歡么?““你喜歡的更重要。“謝隱微笑道。“油嘴滑舌?!皣腊朐抡f著,突然輕輕靠近謝隱,把頭靠在他肩上。院門適時地關(guān)上了,謝隱回抱著嚴半月輕聲道:“我也不知何時才能從這個是非之地走出去,所以只能先給你這樣一小片天地,我知道在皇宮里會有諸多不自在,但只有這樣,才能讓我離你近一點。嚴半月?lián)ё≈x隱的腰,笑道:“戲文里的帝王都是金屋藏嬌,你倒好,木屋就把我打發(fā)了,我也只能委屈一下了。”“你可是夫君,什么時候又成了嬌娘了?”謝隱低頭親了親嚴半月嘴角。“不跟你胡扯,說不過你,我渴了,要喝水?!皣腊朐麻_始耍無賴。“早就準備了,你先坐?!爸x隱拉著嚴半月在樹下的竹榻上坐了,自己則跑進屋里去拿了茶壺,又從竹榻上的果盒里拿了幾片杏干泡了,倒給嚴半月喝。“這屋子里,到處都設(shè)計了放果脯零食的地方,你沒事可以慢慢找?!?/br>嚴半月眼睛都亮了,捧著杏干水滿足地喝了一口:“那我何時搬進來?”“你想什么時候搬進來都行,你住進宮,我就搬御書房去,隔得挺近,這里隔壁就是太醫(yī)院,那幫老學究估計會來煩你,你高興就招待他們,不高興就打發(fā)他們走,有什么需要就讓白榆去置辦,我會讓吳蔚跟你進宮?!?/br>“行了,怎么這么啰嗦,太醫(yī)院我倒是挺有興趣的,一定不會閑著,就是有點擔心師尊?!?/br>“師尊會沒事的,我外公也不是喜歡說大話的人,他說有辦法就一定有辦法,時候尚早,不如我們再出城去走走,京郊有家酒樓,常有些野味做菜肴,我們?nèi)コ詡€新鮮?”“好?!?/br>兩人又悄悄乘轎出了宮,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轉(zhuǎn)而去椒房殿通報了。張?zhí)笳谔魭M貢來的東珠,準備鑲一顆最好的在太皇太后的冠上,這會兒聽了滿順的消息,鼻子里一聲冷哼:“還真敢住進宮來?!罢f罷還瞟了一邊伺候的賀妃,話雖沒有說出口,卻是實打?qū)嵉呢煿帧?/br>賀妃滿心酸楚,一言不發(fā)。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忙著接待客戶,喝酒快喝死了嚶嚶嚶,不開心,不能好好更新第50章第五十章半日閑謝隱帶著嚴半月出了城,直奔野味酒家去了。到了一問,今天正好有獵戶送了野豬過來,新鮮得緊。白榆去安排菜肴,又把一應(yīng)用具全部更換成宮中帶出來的用具。謝隱和嚴半月兩人則坐進了最隱秘的一間包廂,推窗可見河岸垂柳,涼風拂面,而垂柳下有人看似在不經(jīng)意地流連,實則嘲風安排的麒麟衛(wèi)暗哨。謝隱舉起酒杯,里面是白榆事先準備冰鎮(zhèn)梅酒,道:“偷得浮生半日閑?!?/br>嚴半月默契地舉杯一碰,仰頭一飲而盡,酒味酸甜而沁涼,從喉頭一線落入胃中,實在是舒服,再吃上一口店家腌制的野菜,別有一番意趣。“難怪都想當皇帝,如此美酒,良辰,都可信手拈來……“嚴半月笑著搖搖頭道。“我還不想當呢,不然送給你?”謝隱往嚴半月碟里夾菜。“別了,我就是說笑,要是日日歌舞宴飲,只圖自己享樂不就成了昏君了?!皣腊朐掠趾认乱槐肪?,眼睛都微微瞇起來。這時白榆送進來一小盆炭火,上面還有烤架,以及一盤新鮮的野豬rou。“爺,現(xiàn)在用炭火炙rou,雖是熱了些,但店家說了這是最好的吃法,我來給兩位主子炙吧?!?/br>“不用,我來吧,”謝隱接過白榆手上長長的竹筷子,“你們也點了自己吃,難得出來,都放松點?!?/br>“那謝謝爺,有事兒您叫我。”白榆說完就歡快地出去了。謝隱很熟練地把rou片夾起來鋪在鐵架上,立刻發(fā)出滋啦一聲,血紅的rou片迅速卷了邊,一面變成了誘人的焦黃色,還散發(fā)出野味特有的濃香,再翻面烤一烤,快速灑一點調(diào)味料混合的粉末。謝隱把烤熟的rou放進了嚴半月的碟子里,嚴半月趕緊夾起來一咬,rou香四溢,大呼好吃,又接連吃了好幾片。“吃慢點,有的是。“謝隱慢條斯理地翻動著烤架上的rou,笑著看嚴半月。“真的好吃,你快吃,“嚴半月夾起一片遞到謝隱嘴邊,后者一口吃了,“你怎么這么熟練?”“以前在軍中,跟老兵們學的,他們做野味都有絕活兒,要是在一個地方扎營久了,一個林子的兔子都能讓他們吃絕?!?/br>“我來試試?!眹腊朐萝S躍欲試地接過謝隱手里的筷子,夾起一片生rou就往烤架上放,這一放沒放住,rou直接從烤架的縫隙掉進了火炭里,一陣黑煙立馬冒了出來,嚴半月慌忙想用筷子把rou挑出來,謝隱“我來”兩個字還沒說完,嚴半月的手指就挨到了guntang的烤架上,燙得一下縮了回來。“怎么了?燙著了?我看看。“謝隱差點撞翻桌子撲到嚴半月面前,握住他的手一看,被燙到的指頭已經(jīng)起了好幾個小水泡,又紅又腫。“白榆!“謝隱沉聲道。“別嚷嚷啊你,別人看到我多丟臉?!皣腊朐卤恢x隱抓著手嘟囔著。白榆應(yīng)聲而入,見狀立刻要去拿冰塊。“不妨事,“嚴半月叫住他,“我這里有藥?!闭f罷從懷里摸出一小盒藥膏遞給謝隱。謝隱小心翼翼地揭開瓷蓋子,一股清涼的藥味撲出來:“擦上去就可以了么?““嗯,多涂點,一會兒就沒事了,白榆你出去吃飯吧,這不用你守著?!?/br>“奴才不敢,若是方才奴才為兩位主子炙rou,就不會讓嚴先生燙傷了?!鞍子芊浅UJ真地咬著下唇,很懊悔的樣子。謝隱替嚴半月上了藥,又對著指尖吹了吹氣:“白榆再去切盤rou,嚴先生愛吃,這樣燙傷了,得多吃點補補。“白榆這才出去了。“還疼么?““不疼了,這是我自己配的神藥,看,已經(jīng)不紅了吧,“嚴半月得意地舉起手晃了晃,”其實怪我,剛吃得太得意了,忘了我不能碰跟藥有關(guān)以外的一切廚房器物,一碰就傷?!皣腊朐掠沂诌€是不方便拿筷子,左手比劃了半天也拿不起來。謝隱把之前盤子里的rou夾起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