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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去了???”對方吃驚道。“好奇嘛,不過人的確長得很帥啊!只可惜沒什么表情,感覺死氣沉沉的?!?/br>“我真是服了你了。”對方?jīng)]好氣地搖著頭,不打算與她繼續(xù)八卦下去。“我說真的,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啊??梢院退齻儞Q班趁著換藥的時候看喲~”“別了,我沒興趣?!?/br>“來嘛~”“真的不要~”看著兩位互相打趣的護士走遠了,林闐也收回自己的視線。關(guān)于護士們口中的那個人,林闐倒是見過幾次。有一次看到那個人陪笑著從病房里走出來,但背著那個人時又忽然一臉愁楚,見到他這位站在門口的醫(yī)生,又立刻收斂起自己的情緒,表情冷漠地走開。林闐覺得自己窺探到了一些什么,只不過不太確定。這個想法,只是在林闐的腦海里轉(zhuǎn)了一圈就被他拋之腦后。他并沒探究病人私事的興趣。作者有話要說:☆、04現(xiàn)在。林闐推門而入,靠在坐在床上的男人依舊安安靜靜地看著窗外。“換藥了?!绷株D說。男人這才扭過頭來,神色坦然地看著林闐說:“怎么不是護士?”就算是被眼前人看到了自己不為人知的脆弱一面也并不覺得尷尬。“我還需要檢查,待會要送你去拍片?!绷株D答道。男人看著林闐,沒有搭話。事實上,他是被林闐右耳上的傷疤吸引去了視線,那是他留下的,他知道。當初他聽說林近添在國外結(jié)婚的消息,整個人如墜冰窖,壓抑了幾年的痛苦在那一瞬間洶涌而出。他砸爛了自己眼前能看到的一切,只為了發(fā)泄。卻又被人生生制止,無法發(fā)泄的痛苦壓抑在心口,燃燒成了熊熊的憤怒。他聽到耳邊不斷有人在喊那個人的名字——林近添。于是憤怒吞噬了最后一點理智,他張口咬住了眼前的人,直到嘴里彌漫著nongnong的鐵銹味,他才回過神來。別人喊的是林闐——他的主治醫(yī)生。這個人也姓林。這真像是一個莫大的諷刺,好似他這輩子都要和姓林的牽扯不清。“你為什么姓林?”赫連低聲問道,話脫口而出了才驚覺自己又泄露了一直想隱藏的情緒。林闐下意識地回了一句:“難道我要姓赫?”此時,他們兩個誰都不會想到,這句話卻在日后一語成讖。赫連牽起嘴角笑了笑,像是自嘲,但也比他平日里面無表情的樣子有生氣多了,只不過林闐專注換藥,并沒注意到。“我還有多久可以出院?”赫連問。“恢復(fù)得好,再過兩周就可以了。”“那我的腿呢?”“完全愈合前,至少有大半年時間你不能長時間走路,甚至劇烈運動。”“包括做.愛?”林闐動作一頓,扭頭一臉“我是不是聽錯”的表情看著眼前面色如常的人。“這不算‘劇烈運動’?”赫連反問。林闐卻真的遲疑了一會,但秉持著醫(yī)生的職責(zé),認真回答道:“鑒于某些姿勢的確會牽扯到傷患處,我不建議你頻繁地進行性行為。如果你實在有需求,可以□□。只是過于頻繁也會影響骨折的愈合?!?/br>赫連見到林闐一本正經(jīng)地吐出“手.yin”這個詞時,卻是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林闐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男人,笑起來是十分好看的。他的長相本來就是林闐喜好的類型,若不是因為醫(yī)患關(guān)系,林闐倒有可能主動追求。不過前提已然不成立,自然不會有后續(xù)發(fā)展。“醫(yī)生,你難道做.愛的時候都是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臉嗎?”赫連笑道。林闐丟了一記眼刀,冷冷道:“你永遠不會知道。”赫連一愣,但還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林闐就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對著空蕩蕩的房間,過了好一會赫連才突然無聲地笑起來:原來是同道中人。林闐很快又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拿著幾張片子,向他解釋他腿傷的愈合狀況。“你的愈合狀況很好,不出意外,兩周后就可以出院?!绷株D說。“什么時候能下床?!?/br>“現(xiàn)在就可以,不過需要輪椅或是拐杖?!?/br>“……”“你的腿上還不能讓你下床走路?!绷株D掃了一眼赫連那至少185的身高解釋道,“所以我建議你最好還是用拐杖或是輪椅?!?/br>赫連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道:“那就輪椅吧,繼續(xù)躺在這里我就快成植物人了?!?/br>“行,你等會?!绷株D收起東西,轉(zhuǎn)身離開病房。十分鐘后,林闐推來了一副輪椅。赫連正坐在床邊等他。林闐將輪椅停在床邊,彎腰從赫連腋下?lián)ё∷难硪恢皇掷『者B抓住他肩膀的手,然后扶著他坐到輪椅上。脖頸感受到對方鼻尖溫?zé)岬暮粑?,沉穩(wěn)綿長。林闐直起身板目光掃過赫連鋒銳的劍眉,還有他臉上一些細小的傷疤。這個人平靜的表面似乎總是藏匿了一些會令人感覺沉重的情緒。“我還以為這是護工的工作。”赫連忽然開口說話。林闐回神答道:“身為你的主治醫(yī)生,這也算是我分內(nèi)的職責(zé)?!?/br>“看來,林醫(yī)生是位很有責(zé)任感的醫(yī)生,而且也十分體貼病患?!?/br>對于赫連的調(diào)侃,林闐只是笑笑不語。九月的天氣還殘留著夏天的余熱,天空明朗清澈,陣陣微風(fēng)拂過,空氣里彌漫著草木清新的味道。林闐推著赫連的輪椅漫步在破碎的大理石鋪成的道路上,兩邊是寬闊的草坪,綠樹成蔭。下午時分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兩人身上,此刻的寧靜才顯露出赫連身上積淀的沉穩(wěn),不再是死氣沉沉。“天氣真不錯,人果然是需要陽光的,不然也會像植物一樣枯萎?!焙者B目視著遠方說道。“你是在指你前段時間的狀況嗎?”赫連也不避諱,說道:“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有些頹廢,畢竟我差點就要殘廢了。”“如果來晚一點的確很危險,幸好你的朋友送來得很及時。”林闐說,他沒有看見赫連突然僵硬的表情。“以后開車要注意安全,生命只有一次?!绷株D再次說道,雖然這句話他幾乎對每一位車禍病患都說過。赫連沉默不語,林闐的話提醒了他,這一切的根源。其實他應(yīng)該慶幸,林近添只是受了輕傷,哪怕只是萬一,林近添因為他而性命垂?;蚴菤埣?,赫連這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幸好受傷的是自己,只是一想到林近添和他已再無瓜葛,沒有了一絲可能,赫連仍會忍不住感到身體某個部位傳來的陣陣痛楚。作者有話要說:☆、05“你有朋友來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