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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頭到自己嘴里嬉戲玩弄。最后林闐腿和手臂都麻了,麻得鉆心的痛,他也沒力氣再罵人了,一張臉漲得通紅,雙眼霧蒙蒙的。赫連放開他時候,他拼命喘氣,那聲音聽著就像拉風箱似的。赫連見林闐臉上的血跡都被自己舔完了,他人就癱軟在座椅上,下巴濡濕一片,嘴唇又腫又紅還特別濕亮。因為在喘氣,嘴巴也沒闔上,就見里面的小舌紅彤彤的有些可憐。赫連覺得自己吻的不是冰,而是一團火,身體越來越燥熱,于是眼神深沉得可怕。林闐試圖坐起來,赫連本來想幫他一把,又或者是推他一把,總之他還沒碰到人,林闐又倒了下去。他四肢都在刺痛,根本用不上力。“艸!”林闐不顧形象,罵了一句。只不過聲音沙啞,毫無威懾力。赫連覺得林闐氣焰囂張卻又無法反抗的樣子實在是太有趣了,忍不住逗弄他就又靠了過去。“滾遠點!”林闐目光如刀,凜冽鋒寒。赫連早就受教過,也沒絲毫懼意,反而笑道:“我看林醫(yī)生也很享受呀?!?/br>林闐不說話,咬著牙瞪他。“你腿都軟了不是么?”赫連笑著靠近,林闐一腿蹬過去,赫連輕松接住,反而得寸進尺,大手滑到林闐腿根反復摩挲。赫連呵笑:“林醫(yī)生之前不是都毫不在意的么?怎么現(xiàn)在又口是心非起來?”林闐氣急,冷笑道:“我對自己病人沒興趣?!?/br>這話在赫連聽來似曾相識,是的,那人不就說過類似的話么?雖然人家也沒挑明,但意思不就是“我對自己學生沒興趣”。赫連立刻黑下臉來,林闐見赫連真的動火了,反而高興得很。“就你們姓林的真他媽高尚呵?!焙者B不怒反笑,頓時松開了對林闐的鉗制。不需要赫連再多說什么,林闐飛快地跳下車就走了。空氣在瞬間冰冷下來,赫連一拳砸在玻璃窗上,頓時見血,手臂上的繃帶也被鮮血滲透。但他絲毫不覺得疼痛,因為心口的疼痛更甚。☆、10林闐發(fā)誓,如果下次他再看見赫連,絕對要拉開一百米的安全距離,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瘋子,而且還是見他就咬的瘋子。林闐本來在氣頭上,冷風吹了一會后也就漸漸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失控了。這種事情只發(fā)生過兩次,而且這兩次都沒什么好結(jié)果。他果然應該遠離那個瘋子。林闐這么想著,下意識地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街上幾乎沒幾個人,他這才放下心來,反而嘲笑自己什么時候這么膽小多疑了。但是走著走著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他本來打算在酒吧過夜的,或者找到合適的就去附近旅館過夜。但是計劃被打亂,酒吧是回不去了,打車也不容易……他這是又要走回家去?。克娴膽撊ベI一輛車了,再麻煩也要買車!因“車”這個詞而聯(lián)想到的某個人又讓林醫(yī)生煩躁了起來。但也許是否極泰來,就在林闐走在路邊暴躁的時候,不遠處一輛亮著綠燈的空的漸漸駛來。林闐連忙伸手示意,就在他看見車子離自己越來越近,而他終于可以回家洗個熱水澡睡覺的時候。視線突然一黑,他被人用東西罩在了頭上。還不等林闐反應,他就被人強拉著踉蹌了幾步,然后就被人按在某個硬物上。林醫(yī)生,你的戰(zhàn)斗力簡直是渣啊……這都被偷襲多少次還成功了……“赫連,你他媽發(fā)什么神經(jīng)?。 绷株D破口大罵,頭上蓋的衣服還沒扯下來。這大概就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意思吧。赫連貼在林闐的耳邊,隔著衣服低聲說:“我就是神經(jīng)病才會三番五次招惹你?!?/br>林闐覺得自從自己右耳被赫連咬了之后就格外的敏感,即使隔著一層衣服,他都非常排斥有人靠近。衣服忽然被掀起,赫連看見林闐一臉怒意,林闐看見赫連嘴邊帶著笑意。然后世界再次陷入黑暗,赫連毫無猶豫地吻了下去。衣服蓋在兩人頭頂,遠遠看去就像……兩個神經(jīng)病。不同于前幾次,赫連沒有再困住林闐的手腳,他只是緊緊地抱住林闐,仿佛要把這個人嵌入自己的骨血里。林闐也不客氣,拳打腳踢,但是赫連沒有放松一絲一毫。赫連一手按著林闐的后腦,一手捏住他的臀部,幾乎是以一種要把林闐壓成rou餅的力道控制著他。唇舌交纏,如同野獸的撕咬,兩人的嘴唇都被咬破。林闐知道,這個瘋子喜歡鮮血的味道。林闐放棄了抵抗,因為他反抗得越厲害,赫連就吻得更狠,他的嘴唇就更痛,所以最后吃虧的還是他。真是他媽的神經(jīng)病!吻著吻著,林闐忽然就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他后面東西那么硬,抵在他下身的東西也很硬,而且隔著衣物他都能感覺到灼熱的溫度。林闐的臉剎那間就綠了,是的,綠了。大街上就發(fā)情是想怎樣!他林闐還沒無恥到這個地步!顯然發(fā)情的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一路吻到林闐的耳廓,氣息灼熱道:“你果然有感覺?!?/br>林闐咬牙,硬生生忍住了燒到喉嚨的憤怒,用力推開了赫連,沒想到還真的讓他推開了。頭頂?shù)囊路驳粼诹说厣稀?/br>林闐深呼吸給自己順氣,余光卻瞥見赫連彎腰撿起衣服,右手的手背上血rou模糊,而那只手剛才一直介于電線桿和他之間。林闐想他應該趁赫連彎腰的時候踹他一腳,然后掉頭就走。但是林闐完全肯定這個瘋子會再跟上來。就是在這猶豫的瞬間,赫連撿起了衣服,笑著對他說:“我還有點事沒干完?”林闐不理他,因為他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林闐不接樁,赫連肚子里的那句“干你”也沒辦法說出來,他可惜了一陣,又繼續(xù)說道:“你是想去旅館還是就在車上。”林闐深吸一口氣,再次忍住了燒到嘴邊的憤怒。這個人就是上天派來考驗他的忍耐力的嗎???“我憑什么要選?”林闐惡狠狠道。“你是讓我選的意思么,我比較喜歡車震?!焙者B繼續(xù)笑著說。林闐忍不住了,他想罵一句“無恥”,但是他的右眼皮忽然跳了一下,他看見赫連右手滴下的鮮血,地面上已經(jīng)有好幾滴血跡了。林闐閉上了眼睛,腦海里歷經(jīng)了強烈的思想斗爭后,他說了一句:“去醫(yī)院。”赫連還沒動,林闐主動拉過他的右手,即使是見慣各種傷口和解剖尸體的林闐也皺起了眉,生理上無法抑制地感覺到一陣刺痛。林闐抬頭看著赫連,對方只是恰好低著頭也看著他,沒了笑意,也沒有怒意,他只是表情平淡地看著林闐,什么也沒說。林闐再次感受到那雙眼睛里無邊的沉重和壓抑。其實林闐很想甩開這個人的手,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