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不能保證不會做出什么事了?!?/br>林闐冷哼道:“說得好像你是什么正人君子似的?!?/br>赫連啄了一口林闐的嘴唇說:“謝謝提醒,我的確不是。”說完就吻了上去,一只手托住林闐的臀部穩(wěn)住重心,一只手探進林闐的衣內。這混蛋,簡直是得寸進尺!林闐惱怒地推開赫連,但是男人卻忽然捏住了他仍然腫痛的乳珠。“嘶!”林闐咬牙停止了動作。赫連撩起林闐的衣服,低頭含住那顆乳珠,溫柔而緩慢的舔吻起來。林闐的大腦處在憤怒和酥麻的快感之間,又想踢開這個混蛋的腦袋,又想讓他吻得更重些。“叮~”電梯門開了,赫連再次抱起林闐,吻著他的鼻尖和嘴唇走出電梯。兩人在家門口就吻得難舍難分,好半天才打開家門。關上房門后,赫連就立刻蹲下身脫掉林闐身上穿著的他的外套,更加賣力的吸吻紅得腫脹的乳珠。刺痛感和快感并發(fā)刺激著大腦皮層,林闐靠在門上,捧著赫連的腦袋。過了許久,赫連才轉而吻上另一顆,雙手卻快速脫掉林闐的褲子,擼.動他再次抬頭的欲望。赫連的吻逐漸下滑,當他抬頭對上林闐下意識低頭的雙眼時,又露出了那種玩世不恭卻又有些輕蔑的笑容,林闐看著赫連張口含住了自己欲望的頂端。林闐急促地喘息著,雙腿顫抖。本就經歷過一次高.潮的的身體比平時敏感了好幾倍,而顯然赫連又一心想要讓林闐感到舒服,幾乎是想盡所有辦法和技巧取悅著他。于是林闐沒有堅持多久就繳械投降了。赫連抱住林闐虛軟的身體,走進浴室,將滿口的液體吐掉,然后漱了口,打開熱水,將林闐放進浴缸里,轉身出去打開了空調,然后脫掉衣服也躺進浴缸里。林闐躺在赫連的懷里,懶懶得不愿意動,赫連倒是認真的給他洗澡。清理完畢后,指針已經快接近“4”了,赫連又抱著林闐放到床上,在衣櫥里拿出衣服給他套上,自己穿了一條短褲就躺了上去。將人抱進懷里,長腿交纏,赫連非常滿意地親了林闐的右耳,低聲說了一句:“晚安。”意識還算清醒的林闐沉默著,靜靜地呼吸,赫連溫暖的身體包裹著他,鼻尖聞到的是他常用的沐浴露的香味,林闐感到了不同以往的安寧,他閉上眼睛,任倦意席卷而來,將他拉入黑暗。作者有話要說:☆、19最近新來的實習小護士們,總是喜歡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林闐每每路過的時候都會看見她們朝他拋來的羞澀眼神。就連他在看診的時候,偶爾路過診室的年輕護士都會故意停下來朝他這張望,然后又笑著走開。林闐本來并不在意,但是這樣的次數(shù)多了,連同科室的醫(yī)生都拿這來揶揄他。醫(yī)院里也的確有不少年輕的護士或是女醫(yī)生對林闐芳心暗許,本來醫(yī)院里的男醫(yī)生大部分都是有了家室,像林闐這樣三十出頭的年輕男醫(yī)生本就少見,更何況至今還是單身,那基本就是屈指可數(shù)了。只是林闐自然從未考慮過這種問題。那種冰冷冷的性子,周圍人了解了之后,大多數(shù)萌芽的小苗就這樣被掐掉了。所以突然被這樣關注,讓林闐一時有些莫名其妙。只是比起醫(yī)院里的這件事,自從半個月前的午夜電影之后,赫連每天都來接他下班這件事情更讓他煩惱。而他根本不愿意想起隔天赫連捧著一大束玫瑰出現(xiàn)在他辦公室的情景,他當時足足愣了三秒,轉身就走,赫連就捧著玫瑰花一直追著他跑了完半個醫(yī)院,最后他別無選擇躲進了一間廁所,結果他忘記了醫(yī)院的廁所門是沒有鎖的,于是最后他不但被迫接受了艷俗的玫瑰花,還被赫連拖進隔間強吻了。于是隔天林闐走在走廊里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視乎特別引人注目,而且簡直到了不論他在哪,只要有人就一定會看他一眼的地步。也許這能解釋為什么護士們看見他都會滿面桃花,笑意難掩?林闐抬頭看了一眼時鐘,就要下班了,所以那個人也要出現(xiàn)了。林闐起身脫掉了身上的白色大褂,余光瞥見陰沉沉的天空,一場大雨正在蓄勢待發(fā)。在辦公室了坐了一會,但是平??偸呛軠蕰r的人卻遲遲未現(xiàn),林闐皺了下眉頭,毫不猶豫地拿起皮包和雨傘走出了辦公室。還未走到大廳,就聽見雨水砸落在玻璃窗上的聲響,林闐走下樓梯,看見大廳外的傾盆大雨。從元宵之后,就很難見到晴天了,時常是伴著小雨的天氣,偶爾陰天也是寒風陣陣,讓人想念過年那段時間里陽光明媚的好天氣。在大廳碰見同事,林闐點頭示意。雨絲飄到臉上,有冰涼的冷意,林闐微微皺眉,舊傷又在隱隱作痛。還未待他撐開開傘,赫連就突然舉著一把黑傘出現(xiàn)在他面前。“抱歉,我來晚了?!焙者B這樣解釋道,將傘舉過了他的頭頂。林闐仍低著頭,他注意到赫連濕漉漉的褲腳,以及雨水落在地上濺開的水花。其實不用抱歉,也不用這么焦急地趕來,林闐這樣想。他雖然與赫連有了rou體的關系,但并不代表就可以接受赫連這種要融入他生活的方式。他們并不是伴侶關系,只不過是彼此渴望對方溫暖的軀體,互相尋找慰藉罷了。骨髓里的疼痛再次打亂了林闐的思緒,林闐沉默地抬頭看了一眼赫連,什么也沒有說。“走吧?!焙者B攬過林闐的肩膀,低聲說。一路上,林闐比往常更加沉默,小腿的疼痛雖然不像斷骨剜rou那樣劇烈,卻是滲入骨髓里,仿佛無處不在,讓人難以忍受。若不是林闐放在膝蓋上的手掌因為難以忍受痛苦而攥緊褲子的的話,赫連大概還要晚些才會發(fā)現(xiàn)林闐的異樣。“你怎么了?”赫連看了一眼林闐問到,而林闐低著頭無法讓赫連看見他的表情。見林闐不回答,赫連干脆將車停在路邊,扳過林闐的肩膀又問了一遍:“林闐,你怎么了?”林闐強壓著痛苦帶來的煩躁,說:“老毛病,你快開車?!?/br>赫連低頭看了一眼林闐泛白的手指關節(jié),可見他用力的程度,赫連皺眉問:“腿疼?”“關節(jié)炎?!绷株D說完看向窗外,不愿多做解釋。赫連的目光從林闐的耳廓落在了被雨水模糊的車窗上,只有嘩啦啦的雨水砸落在車頂?shù)穆曧?,充斥著他的耳朵。他明白了林闐沉默所代表的含義,那是林闐畫出的界限,是他不能跨越的禁區(qū),因為他們的關系,可是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赫連沒有再問,發(fā)動了汽車。進了屋之后林闐就從電視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盒膏藥,赫連看著他將膏藥貼在小腿上,過了好一會而臉色才好轉些。林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