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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像根腌黃瓜。男人此刻仍然情==潮澎湃,呼吸沉重急促,目光傾斜在某一處略微一頓,接著轉(zhuǎn)過頭來冷淡地說,“我說了,對你沒有興趣,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嗎?”“祁公子,我可以的……你讓我再試一次,我功夫很好的,我……”“出去。”男人不理會李天奇的哀求,倚在沙發(fā)上沖門口揚了揚下巴。沒有比對方Y(jié)U火焚身,卻對你毫無性==趣更打擊人的事情了,李天奇只覺得面子里子都丟光了,此刻再也呆不下去,灰溜溜的逃走了。男人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的時候目光緊緊地鎖住了旁邊的屏風(fēng)。駱丘白這會兒還自顧自傻樂,就聽一道低沉冷淡的聲線突然響起,“出來。”他身形一僵,覺得自己什么也沒干不至于被發(fā)現(xiàn)吧?慌亂的閉上眼睛,他開始裝睡,本以為可以這樣糊弄過去,卻突然聽到屏風(fēng)“嘎吱”一響,竟被男人硬生生推開。這玩意兒怎么是折疊的???駱丘白緊閉雙眼,一動不動,男人慢慢悠悠的走過來,居高臨下的開口,“我數(shù)到三,你告訴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1、2——”再也裝不下去的駱丘白,任命的睜開眼睛,猛地對上男人深邃入墨的眼睛,他心口一跳,露出謙和慚愧的笑容,“那個……其實我只是碰巧路過,剛才什么都沒看見?!?/br>柔韌微啞的聲音落地,祁灃猛地皺起了眉頭。全身的情==潮暫歇,短暫的死寂之后,陡然像洪水猛獸一樣迅速將他淹沒,讓他的血液都控制不住沸騰了。就連下面那根二十多年從不曾有反應(yīng)的器官,也迅速的硬=了起來。他瞇著鋒利的眼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只是因為這人的一句話有了反應(yīng)!☆、3【別耍流氓】“那個……其實我只是碰巧路過,剛才什么都沒看見。”說完這話駱丘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此地?zé)o銀三百兩這種借口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祁灃挑眉看他一眼不說話,兩個人僵硬的面面相覷。駱丘白只覺得被這男人冷漠的眼神瞟上一眼都快沒法呼吸了,側(cè)著身子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機,努力裝作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扯了扯嘴角,“先生,你看,我真不知道這間房是有主的,不小心闖進來實在很抱歉,如果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他嘴上四平八穩(wěn)地說著,可是動作卻出奇的快,恨不得連一秒鐘都不愿耽誤,轉(zhuǎn)身就往大門口走。男人一直盯著他,呼吸粗重急促,精壯高大的身體緊緊繃著,倒是沒有去阻攔。駱丘白見狀長舒一口氣,學(xué)著李金鑫的口頭禪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接著側(cè)身從男人身邊擦身而過。就在兩人肩膀分離,駱丘白以為自己終于得救的時候,一只炙熱有力的大手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接著不由分說把他推到屏風(fēng)上。巨大的落地屏風(fēng)“砰”一聲被震的晃動了兩下。祁灃整個人順勢壓在駱丘白上方,像一座雄偉的山一樣把他覆蓋,連頭頂?shù)墓舛纪耆恼谧×?,“你以為說這種話我會信?”駱丘白嚇了一跳,后背被屏風(fēng)上凹凸不平的花紋咯得生疼,一抬頭就對上男人刀鋒一樣的眼睛。腦袋里蹦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有隱疾的男人不能惹!“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樣?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男人一聽他的聲音,呼吸更加的粗重了,接著像是壓根不聽他解釋似的,一只手突然攫住他的下巴,逼著他仰頭跟自己對視。細眉長眼,一副溫順好說話的長相,整張臉清湯寡水,平凡的沒有任何看點,唯一說得過去的只有這雙有神的丹鳳眼,怎么看也不像是一眼就讓人驚艷的長相,怎么就能如此輕易地引起自己的情==YU?難道這人有什么妖法或者對他下了藥?祁灃一臉的疑惑,手指不斷收緊,英俊的眉宇蹙起,像是解決什么高深的數(shù)學(xué)難題似的,把鼻尖湊到駱丘白的脖頸間。很香,不是香水或者任何化工香精的味道,像是體香……很勾人。駱丘白被他的舉動驚得都毛了,他在娛樂園浸=yin了這么久,什么樣的人沒見過。眼前這男人都貼上來了,他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簡直就成了傻子,果然這世界上有權(quán)有勢的人都一個樣,都他媽不舉了還不忘耍流氓。心里也不知道從哪里憋出一股火氣,他抬腿就往祁灃腿間一頂,冷下臉來說,“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如果剛才別人沒有滿足你,請去他的娛樂公司申請退款和二十四小時包郵服務(wù),別在這里跟我一個路人過不去。”一句話擲地有聲,祁灃挑了挑眉,眼睛里罕見的帶上了點笑意,“看來,剛才你真的什么都看見了?”他的身體仍然不受控制的輕顫,像是極力壓抑著什么,下面那根破天荒的越來越硬,腦袋上的汗都順著鬢角淌了下來,但是他發(fā)現(xiàn)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只要他一貼上眼前這個男人,他身上那股無處發(fā)泄的狂躁就會舒緩很多,一聽他說話,脊椎縫里就酥酥麻麻的竄上來陌生的快==感。他越貼越緊,把駱丘白所有退路都封死了,像是研究什么新奇玩具似的,這邊摸摸,那邊抓抓。駱丘白怒火中燒,長得帥可不是你不要臉的理由。一把推開他,警惕的往門口挪了一步,“當(dāng)然,我要是沒看見怎么會知道你不舉?”男人的臉?biāo)查g一僵,一把又把他扯回來,“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br>“我說你不舉,這次聽清楚了,要不要我再大聲點給你唱出來?”駱丘白抓住這個小辮子就不松手,一副幸災(zāi)樂禍似的笑著說,“我說祁公子,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來頭,不過你這嗜好也夠變態(tài)的,沒有金剛鉆就別攬那瓷器活,不舉就放規(guī)矩一點,否則別怪我把這件事給你抖出去?!?/br>他一下子說了這么多話,祁灃的眉頭越皺越緊,并不是因為生氣,而是那個該死的怪病好像又加重了。全身的血液瘋狂的涌動,情==潮鋪天蓋地向他襲來,讓他恨不得把眼前這個男人生吞下去解解身體的渴。駱丘白看他垂著頭,像只吃不飽的餓獸一樣喘著粗氣,猛地抓住機會推開他,沖著大門口就跑。開玩笑,他可沒興趣陪這位“祁公子”玩斗嘴游戲,這時候再不跑就是傻瓜!他這時候也顧不上形象了,頂著一頭亂發(fā)撲到門口,手指剛碰到把手,就被人猛地從后面扯回去。駱丘白的領(lǐng)子被一下子扯開,露出兩塊狹長的鎖骨,祁灃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