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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白摸不準(zhǔn)他古怪的脾氣,以為他又后悔了,非常識趣的說,“OK,我明白了祁先生,今天是我唐突,不該主動問這種問題,昨天你給我說的話我全都忘了,以后不會再提結(jié)婚的事情,你的秘密我也不會跟任何人說,請放心?!?/br>說著他打開盒子拿出一塊巧克力遞過去,“我要是惹你生氣了就……就拿這個道歉吧,今天的事情多謝你了,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駱丘白覺得自己就像個被人來回踢的皮球,誰都嫌棄,不過就算是再凄慘,剛才腦袋也一定是有坑才會問出這么不要臉的問題。不過就是被孟良辰刺激了一把,有什么可自暴自棄的,上一秒他竟然真的想不顧一切的賣給祁灃算了。他被自己的瘋狂想法嚇到,此刻跟祁灃單獨在車廂里更是無比的尷尬,手忙腳亂的拉開車門就往下跑,卻被祁灃一把抓住了。“戒指。”“……什么?”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像被抽了一記耳光,從口袋里掏出戒指盒子,歉意的說,“抱歉,我忘了把這么貴重的東西還給你,你打開看一下吧,絕對完好無損?!?/br>他的聲音很小,像把刷子似的瘙在祁灃骨頭縫里,他深吸一口氣揉了揉眉頭,不由分說把駱丘白拽回車?yán)铮冒踩珟Ю卫蔚乩ё?,心里默念?/br>未婚妻使性子的時候,未婚夫要懂得謙讓和理解。“戴上?!?/br>“嗯?”駱丘白被他搞得手足無措,“祁先生,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讓你戴上戒指,為什么昨天給你,到今天你都不戴上?”祁灃抿著嘴角,有些不高興。看著駱丘白又一副腦袋當(dāng)機(jī)沒有反應(yīng)的樣子,他打開盒子拿出戒指,胡亂的往他的無名指上一套,耳朵又有點發(fā)紅。駱丘白這時候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指。他跟孟良辰談了一年戀愛,連個像樣的定情信物都沒有,可是僅僅三天,另外一個男人就給他套上了結(jié)婚戒指,這這這實在有點玄幻。“算你還有自知之明,主動來找我?!逼顬栆话盐兆●樓鸢椎氖?,冷淡的目光終于帶上了點溫度,嘴角有點孩子氣的很淺的勾了一下。駱丘白沒說話,手心卻微微發(fā)燙,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被人從冰天雪地里瞬間救出來塞進(jìn)了暖洋洋的熱被窩里一樣。嘴角沒有任何征兆的勾起,他覺得這個不舉男其實也不像之前那么討厭了。他一笑,丹鳳眼就彎了起來,整個人顯得異常溫和,讓人一看渾身都很舒服。祁灃呼吸一窒,把腦袋偏到一邊,“不許笑,丑死了?!?/br>撂下這話,他從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塞到駱丘白手里,一句話也沒說,直接踩下油門。車子再次發(fā)動,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祁灃,男,二十八歲,B型血,體重150,身高189……”駱丘白看著手里的紙,一不小心就把上面的字給念了出來,等到意識到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悶笑起來。“這算是結(jié)婚前的深入了解嗎?”想到這個不舉男一臉認(rèn)真地拿著筆在紙上寫下這些東西的樣子,駱丘白跌落到谷底的心情奇跡般轉(zhuǎn)好,覺得這真是他見過的最奇葩的包養(yǎng)游戲。“你好好看著就對了,問這么多干什么。”祁灃冷淡的扔下這句話,但是微微發(fā)紅的耳廓卻暴露了他的內(nèi)心。駱丘白沒忍住又笑了起來,腦袋里沒有任何征兆的突然蹦出一個想法。反正這個不舉男也硬不起來,自己不必挨CAO,還能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其實也挺不錯的,何必像以前一樣到處碰壁跟自己過不去?孟良辰今天穩(wěn)準(zhǔn)狠的給了他最后一擊,他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真心值幾個錢,他何必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繼續(xù)倒貼犯=賤、守身如玉。更何況,放眼整個娛樂圈,有幾個人能比得上祁灃這么牛逼的背景和不舉的大鳥,玩包養(yǎng)游戲還不用陪人上床,這種好事都能被他撞上,他還有什么不知足?想到這里,駱丘白舒坦了,哼著小調(diào)往嘴里塞了塊巧克力。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連喜糖都是法國進(jìn)口巧克力,包裝上他一個字都不認(rèn)識,顯得特別土鱉。祁灃偏過頭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深褐色的巧克力被嫣紅的舌尖舔走,在指尖留下了濕漉漉的痕跡。賓利車的方向盤猛然一歪,祁灃重重的冷哼一聲。這該死的家伙,sao成這樣,分明就是故意勾引他!***駱丘白本以為“結(jié)婚”這件事情總要給他一個緩沖的時間,沒想到當(dāng)天晚上,祁灃就開著車把他帶到了祁家大宅,完全給他個措手不及。豪華的祁家別墅就像個巨大的水晶宮,到處雕梁畫棟,門口的巨大花園里面栽種著各色花卉,正中間的水池里,小天使雕像正歡快的噴著水。一眾管家和仆人排成兩隊,穿著整齊黑色制服,一看到遠(yuǎn)處拽著駱丘白往門口走的祁灃,鞠躬齊聲道,“少爺!”駱丘白被這個架勢嚇到了,渾渾噩噩被祁灃牽著往里走。心里不住的大罵,萬惡的資本家!殺千刀的土豪!他只知道祁灃很有錢,但是沒想到丫竟然能這么有錢,這副派頭就算是歐洲貴族什么的,也不過如此了。“那什么……祁少爺,不是說好三天嗎?你現(xiàn)在就帶我來你家,是想毀約嗎?”祁灃皺起眉頭,抬起駱丘白的左手,上面有一枚戒指閃閃發(fā)亮,“結(jié)婚前我?guī)ё约旱奈椿槠藁貋硪娂议L有什么問題?”“我什么時候成你未婚妻了?我是男人?!?/br>駱丘白極力反駁,祁灃面無表情開口,“誰規(guī)定男人就不能見家長了?難不成你害羞?”“……”駱丘白撫額,只覺得自己跟這個不舉男的腦回路永遠(yuǎn)不在一條線上。但是不可否認(rèn),這句話又奇跡般的戳到了他的心。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勇氣帶另一個男人回家,哪怕這只是一場包養(yǎng)游戲,祁灃八成也沒有這么深沉的想法,但駱丘白還是覺得有點高興,也沒有再反駁什么。可惜,妥協(xié)的下場實在有點自作自受。此時,駱丘白坐在大的夸張的沙發(fā)上,被對面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看的頭皮發(fā)麻,最嚇人的旁邊還有一個穿著“古裝”的道士,一邊摸著胡子一邊在他跟祁灃之間看來看去,笑得一臉玩味。“孩子,你哪年哪月出生的?”駱丘白如實回答,自己是倒霉的鬼節(jié)出生,比祁灃小了三歲。老爺子馬上回頭看旁邊的道士,道士神神叨叨的掐指一算,一個勁的說“好好好”。“孩子,你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