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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猛地推開他,正好按到了祁灃絞痛的心口。“唔”一聲悶哼,祁灃的臉色冷到了極致,疼的半天沒抬起頭來。“抱歉,我只是……一時沒法適應(yīng)所以才……”駱丘白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門口一聲怪叫,“天??!駱先生你在干什么???”一回頭,傭人端著一個托盤急匆匆的走進(jìn)來,一把扶起祁灃,“少爺,您是不是又犯病了?是不是胸口又疼了,趕快先吃上藥?!?/br>祁灃知道自己沒有發(fā)病,因?yàn)樯砩系那?=潮還能夠控制,但是被駱丘白打到的胸口的確很疼。這種被拒絕的滋味竟然比怪病發(fā)作還要難受幾分。“你先出去,這里沒有你的事?!逼顬柲樕溆驳耐崎_送到嘴邊的藥片。傭人搖了搖頭,一臉焦急,“這怎么行呢,醫(yī)生叮囑你每天都要按時服藥,否則心臟受不了的?!?/br>被冷落在一邊的駱丘白,拿起托盤里的藥瓶一看,臉色變了,“……速效救心丸?”腦袋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上樓之前管家告訴他的話,他說,“少爺從小身體不好,所以脾氣有點(diǎn)古怪,駱先生你以后要多多包涵?!?/br>原來這個“身體不好”是指心臟病嗎?那自己剛才還打了他的胸口,豈不是差點(diǎn)就要把他害死?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涌上來,駱丘白張了張嘴,坐在床邊剛想道歉,祁灃卻冷哼一聲,把頭偏到了一邊。駱丘白尷尬,抿了抿嘴唇問道,“祁……我是說你家少爺,經(jīng)常會這個樣子嗎?”“豈止是這樣,厲害的時候甚至?xí)柝?,駱先生,我不是指?zé)你,就算是好人也受不了被人打胸口,更何況我家少爺從小就有怪……”“夠了,我說了這里沒有你的事,下去吧,下次沒有我的吩咐不必上來。”祁灃打斷傭人的話,神色更加的難看,他不想讓別人覺得自己是個病秧子,特別是在駱丘白這個“未婚妻”面前。“可是少爺,這藥你還沒吃?!?/br>“我好得很,不用吃藥。”祁灃揮揮手,翻過身背對著兩人,態(tài)度堅(jiān)決。傭人還想再說什么,駱丘白抿了抿嘴唇,接過他手里的杯子,“我來吧,你先下去?!?/br>傭人沒辦法,轉(zhuǎn)身離開。房門關(guān)上之后,駱丘白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躊躇了一下低聲開口,“祁少爺,剛才……我很抱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祁灃背對著他不說話,高大結(jié)實(shí)的脊背上肌rou緊繃。駱丘白也知道這人脾氣古怪,但是這事畢竟是他有錯在先,更何況他已經(jīng)決定把自己賣給了祁灃,剛才到底矯情個什么勁。他心里有點(diǎn)后悔,伸出手指頭戳了祁灃一下,“你先吃藥好不好?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原諒我,至少別跟自己身體過不去?!?/br>祁灃仍然不說話,但是后背好像已經(jīng)有所松動。駱丘白不知道為什么想到了大學(xué)時去幼兒園做義工,哄小朋友吃飯的情形,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湊到他身邊又戳了他一下,“祁少爺?祁公子?祁灃……”“干什么?”祁灃倏地回過頭來,緊皺眉頭,胸膛起伏的有點(diǎn)厲害。“吃藥吧,藥都拿出來了?!?/br>駱丘白拿著玻璃杯送到祁灃嘴邊,丹鳳眼里帶著笑意,他向來脾氣好,雖然面對祁灃的大多數(shù)時間都有點(diǎn)暴躁,但是哄人還是很有一套的,柔韌的聲音一響起,讓人根本沒法拒絕。祁灃耳朵有點(diǎn)紅,低頭喝了一口水,覺得自己如此嬌慣妻子不好,于是臉色又冷了下來,“燙死了。”“會嗎?”駱丘白有錯在先,這時候也沒脾氣,笑著仰頭灌了一口水,“還好啊,是溫的,你要是覺得燙,我就給你再兌點(diǎn)?!?/br>說著他站起來,卻被祁灃抓一把住,他拿起桌子上的藥片塞進(jìn)嘴里,拉著駱丘白拿著杯子的手,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得,金主大人這是終于肯接受他的道歉,乖乖吃藥了?駱丘白有點(diǎn)忍俊不禁,把杯子遞過去,祁灃含著藥片看他一眼,伸手把杯子轉(zhuǎn)了個圈,確定自己的嘴唇能剛好對上駱丘白剛才喝水的位置之后,才心安理得的就著喂水的姿勢,把藥片吞了進(jìn)去。不讓我親嘴唇,我總有的是辦法。祁灃的嘴角幾不可見的挑了一下,駱丘白把一切看在眼里,默默地望天花板,盯著壁燈的臉上有點(diǎn)微微的擦紅。這算是間接接吻了?為什么總有一種被這個不舉男算計(jì)的感覺……嗯,一定是錯覺!☆、11【福利待遇】夜深人靜,窗外的夜色投進(jìn)房間,朦朦朧朧的籠罩在床上的兩個人身上。祁灃吃過藥之后就翻過身閉上了眼睛,背對著駱丘白一言不發(fā),臉色看起來仍然有些蒼白。駱丘白拿不準(zhǔn)他的狀況,低聲問他,“祁少爺,你睡了嗎?”祁灃不說話,但是睫毛的顫動看出來他并沒有睡著。駱丘白心里很愧疚,雖然他并不想陪祁灃上床,但是從來沒有傷害他的意思,如今看他冷著臉的樣子,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腦袋一熱湊到他的耳邊說,“那什么,祁少爺……要不我給你唱搖籃曲好不好?小時候我家鄰居有個三歲的小朋友,中午不睡覺,我一哄立刻就好了?!?/br>這話一出,駱丘白瞬間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把自己的大金主跟小朋友聯(lián)系到一起,不就等于拐著彎罵祁灃是三歲小孩嗎?果然祁灃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倏地回過頭來說,“你一唱歌我還睡不睡了?別在我耳邊嘟嘟噥噥,想讓我原諒你就閉上嘴,不要總跟我說話。”駱丘白啞聲,對著祁灃的后背忍不住做了個鬼臉。脾氣又臭又硬的不舉男,你還不如我家鄰居小朋友聽話呢,不愿意聽我的搖籃曲就算了,這么兇干什么?看著祁灃僵硬的后背,駱丘白撇了撇嘴,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這次什么都沒說,直接伸手放在他胸口,無聲的幫他按摩。祁灃本來還想推開他,結(jié)果駱丘白按住他的手,垂下眼角小聲說,“剛才是你讓我?guī)湍闳嘈乜诘?,我照做了,你就別生氣了吧?”“……”祁灃不說話了,一把抓住他按在自己胸口,閉上眼睛冷冰冰的說,“要一直揉,我不說停就不許停?!?/br>駱丘白被他摟在懷里十分的不自在,腦袋里情不自禁想起了剛才被他上下其手的感覺,但是看著祁灃終于紅潤起來的臉,他無奈的笑了笑,任命的給他繼續(xù)按摩。夜色深沉,兩個人誰都不說話,只有按摩時布料發(fā)出的摩擦聲。沒一會兒,祁灃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整個人也松弛下來,熟睡的臉龐,完美的挑不出一點(diǎn)瑕疵,平時冷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