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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U==尖,下面毫不猶豫的頂了進去……“唔!”駱丘白哆嗦著哼出一聲,眼前一片昏花。身體被撐開的瞬間真的太恐怖了,巨大駭人的孽=物就這樣捅進來,沒有任何技巧,只是單純的雄性本能,卻已經(jīng)讓他足夠崩潰。這時候他真的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入眼是一片紅艷,遮天蔽日,龍鳳呈祥的蠟燭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精壯強勢的男人用最堅硬的部位,對他發(fā)起最猛烈地攻擊。抽出去、頂進來,堅硬的前端勢如破竹,把身體里最隱秘的腸==rou強硬的頂開,不得不被迫向入侵者臣服。塵封了二十五年,醇酒終于在這一刻被揭開,像是解開了某種封印一樣,濃烈的醇香鋪天蓋地,僅僅是聞味道已經(jīng)足夠銷==魂蝕==骨。壇子被一柄利劍擊穿了,透明的酒液潺潺的淌出來,浸透了紅色的被單,圓滾滾的蓮子和赤紅的花生,被酒液沾染,隨著利劍的進出滾得到處都是。鋒利的劍刃上被酒液浸透,在抽出來的瞬間,水瑩瑩一片,帶著動人心魄的春==意。祁灃越動越快,二十八年的禁錮,一朝掙脫就是鋪天蓋地的兇猛。他甚至已經(jīng)在床頭準(zhǔn)備好了潤=滑=劑,可現(xiàn)在完全用不上了,結(jié)合的位置發(fā)出撲撲的水聲,他危險的瞇起眼睛,咬住駱丘白的耳垂,“你流了很多水。”駱丘白承受著攻擊,羞恥的嗚咽一聲,把腦袋埋進枕頭里,卻被祁灃攔住。碎發(fā)被撥了上去,露出飽滿汗?jié)竦念~頭,一張乏善可陳的臉涌出大片的紅暈,配上上揚的丹鳳眼,竟然出奇的勾人,完全不似平日里的平凡。說不上來為什么是這種感覺,但只要看一眼就讓人挪不開視線,像是連魂魄都被他鎖住了。“你比我想象的yin==蕩多了?!?/br>祁灃低沉的聲音不知道從哪個方向飄來,猛一個挺身頂在身體的秘處,駱丘白陡然睜大眼睛,慌亂的搖頭,“那里不行!拿出來,嗯啊……”剛被破身的芙蓉勾,聲線勾人攝魄到了極致,僅僅幾個音調(diào)就讓祁灃瞬間脹大了一圈。“閉嘴!不許發(fā)出聲音!”祁灃雙目赤紅,箍住他的腰,掀起驚濤駭浪。腸==壁費力的包裹住孽=物,像一張柔軟的嘴,又像一張隱形的網(wǎng),緊緊的纏繞,張弛吐納,欲拒還迎,幾乎幾下子就要把祁灃夾出來。祁灃的攻擊全靠本能,完全沒有任何經(jīng)驗,被絞得頭皮發(fā)麻全身震顫的時候,暴躁的打了駱丘白屁==股幾下,“你怎么能這么浪,松一點!”駱丘白酒醉的腦袋反應(yīng)慢半拍,身體的反應(yīng)又不受他控制,被這般狠狠戳弄,下意識的夾緊屁==股,全身過電,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雙手無處可攀,抓住祁灃的肩膀就像是抱住了浮木,仰起頭,脖頸勾起,唇縫里溢出零星的喘=息,斷斷續(xù)續(xù)的重復(fù),“那里快,快一點……”祁灃的額角突突的跳,全身情==潮暴漲,暗罵幾聲,完全處于雄性的本能,把駱丘白按在自己的駭物上面,由下而上狠命戳==弄。“啊??!”駱丘白全身哆嗦,黑發(fā)淌下汗珠,前端翹了起來,身體秘處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緊。祁灃悶哼一聲,全身血液倒流,一股清涼之氣從駱丘白的秘處涌出,讓他竟然全所未有的舒爽,無處可泄的滾滾陽氣,通過兩人連接的位置一點點往外滲。像是被冰層覆蓋的巖漿一般,沉寂二十八年,終于破冰而出,滾滾熱浪襲來,短暫的清涼之后就是鋪天蓋地的熱,前端劇烈收縮,被他的爐鼎溫柔的包裹吸=吮,頃刻間爆發(fā)出來,卷起驚天駭浪。一道熱流沖進駱丘白的身體里,他劇烈的顫抖,揚起脖子,喉嚨里發(fā)出呼呼的聲響。春==色從全身涌出來,他倒在床上,閉著眼睛喘氣,祁灃盯著他失神臉,眸色深沉。明明還是那張臉,累癱的樣子更是毫無形象可言,卻因為秘處流淌出的污濁,硬生生的帶上了媚。好像天生就該如此。祁灃哼了一聲,湊上去慢慢的吻住他的嘴唇,不想承認自己又起了YU==☆、15【你又舉了】(重修)駱丘白做了一個怪夢。夢里他變成了一把鎖,靜靜地躺在一塊浮木上,在大海上漂流。他像是已經(jīng)這樣漂了很多年,生了一層厚厚的鐵銹,遮蓋了鎖面原本的色澤,海水拍打在身上,他冷得打了個哆嗦。就在這時,一個浪花襲來,他一下子跌落在水里,一只手把他撿起來,用一把堅硬的鑰匙捅=進了他的身體里。“咔嚓”他聽到身體被打開的聲音,接著鑰匙的guntang溫度一下子把他包圍,舒服的嘆息一聲,全身涌來一陣鋪天蓋地的熱,驅(qū)趕了多年的冰冷,也燃燒掉他身上厚厚的鐵銹。耳邊傳來鑰匙的震顫,還有自己胸腔的共鳴,像是等待多年,就等這開啟的時刻。巨大的浪潮撲面而來,他隨著海水起起伏伏,像一葉暴風(fēng)雨里的扁舟,被狠狠的拋向空中。接著眼前的場景變了,他趴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雙腿大張,屁=股翹起,用一個非常不堪的姿勢,承受著來自身后的猛烈撞擊。他悶哼一聲,接著秘處的火熱又脹大了一圈,一只大手探到前方揉捏著他的RU==頭,撲哧的水聲傳來,他費力的回過頭來,看到了熟悉的身體。精壯結(jié)實、兇猛有力,就像上次在祁家老宅做的那個春XX夢,連肌rou的紋路他都記得一清二楚。駱丘白輕嘆一聲,把腦袋埋在手臂里,覺得自己特別丟臉,他到底是多缺男人,才會繼而連三做這種荒唐的夢。火熱的楔子猛地刺進來,像是要把他的腸子攪翻。駱丘白揚起脖子悶哼一聲,這個夢太激烈,也太真實了……等一下,夢?。?/br>駱丘白猛地反應(yīng)過來,倏地睜開眼睛,刺目的陽光沖得他頭暈?zāi)垦?,入眼是一片紅色,被壓碎的蓮子、花生散落了一地,耳邊傳來撲哧的水聲,他正趴在枕頭上,隨著身后的節(jié)奏不停地起起伏伏。這是……怎么回事?一夜=情、酒后亂X……所有糟糕的想法瞬間一齊沖進腦袋,驚得他頭皮發(fā)麻,慌張的回過頭想要看清是怎么回事,腰椎卻傳來一陣抗議的酸痛。“你醒了?”低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一個汗?jié)窠Y(jié)實的胸膛貼上了他的后背。聽到祁灃的聲音,駱丘白眼珠子都不會動了,嘴唇哆嗦了兩下,他……他的夢是不是還沒醒,否則怎么會聽到不舉男的聲音?一個熱吻落下來,他被翻過身子,一條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