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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控制不住揚起脖子,腦袋下意識的告訴他反抗,可他卻驚慌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無法拒絕祁灃的入侵。巨大的楔子再次闖進身體,擠出里面白液的一剎那,他的第一感覺竟然是歡愉,而不是痛苦。起起伏伏之間,駱丘白面色潮紅,嘴巴控制不住的發(fā)出沙啞的低喘,強逼著自己清醒一點,伸手推拒,卻怎么看都像是欲拒還迎。破過身的芙蓉勾只需要發(fā)出一點聲響,就能讓宿主心神蕩漾,祁灃把他緊緊地箍在懷里,恨不得把他嵌進身體里。不管他愿不愿意,這婚已經(jīng)結(jié)了,只要駱丘白一天是他的妻子,就誰也不能在他手里把他搶走!巔峰來臨的時刻,駱丘白幾乎昏死,眼前白光一閃,他知道自己被X身寸了。完了……這次真的完了,駱丘白頭皮發(fā)麻,覺得自己是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當不舉男變成大鳥怪,他以后的“婚姻”生活簡直是一片黑暗……折騰了一上午,祁灃摟著駱丘白沉沉的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他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摟住旁邊的妻子,卻發(fā)現(xiàn)床上空空如也,起身到處尋找,也沒有看到駱丘白的影子。這時,手機響起,他剛一接起來就聽保鏢急切的開口,“少爺,駱先生甩掉我們,自己買了飛機票跑了!”☆、16【和好如初】夜風清涼,駱丘白身無一物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正望著漫天繁星出神。十幾個小時之前,他還身在大洋彼岸的瑞士,跟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星期的男人結(jié)了婚、上了床,甚至連一個像樣的澡都沒來得及洗,就拿著身上僅存的幾千塊錢現(xiàn)金踏上了回國的飛機。折騰了一天一夜都沒好好休息,他只覺得渾身的骨架都要散了,腦袋昏昏沉沉,似乎有點低燒,干涸的jingye黏在腿上,非常的不舒服,可是他一動都不想動。腦袋里莫名浮現(xiàn)出祁灃那張冷硬的臉和鋒利的眼睛,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心想著自己這樣的售后服務,等于甩了金主一記重重的耳光,依祁灃那樣的臭脾氣,逮住自己之后會怎么做呢,是清燉還是紅燒?不對,祁公子連自己這樣的長相都能看得上,顯然口味不輕,沒準最喜歡的是油炸。駱丘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腦袋也被夜風吹醒了幾分。其實他并沒有想逃的,如果真是為了逃避,他大可以躲進窮鄉(xiāng)僻壤或者跟祁灃鬧個你死我活,根本不會直接回祁家一手遮天的S市,他只是需要找一個遠離祁灃的地方,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僅此而已。畢竟,對著一個剛上過自己而且完全沒法正常溝通的男人,誰都沒法冷靜的思考。可惜等他一顆混亂的心終于沉淀下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自己做的相當不爺們,甚至是不厚道。祁灃是什么人?堂堂昆侖財團的唯一繼承人,能看上自己這種三流貨色簡直是祖墳燒高香了,更何況,不舉男……哦不,現(xiàn)在或許應該叫大鳥怪了,幫他擺脫了十年的剝削合同,還幫他找了星輝這樣實力雄厚的新東家,他還有什么不知足?他一個大老爺們,不就是屁股開花嗎,沒什么大不了,大家彼此都爽了,就當打了一炮,再一聯(lián)想祁灃那幅英俊的好皮囊,估計誰嫖誰還真分不清了。駱丘白這樣樂觀的自我催眠,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點燃,剛吸了一口就嗆的咳嗽起來。一煙解千愁的尼古丁也幫不上他,他揉了揉快要斷掉的腰,低頭的瞬間看到了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身形陡然一頓。“你愿意與祁灃先生結(jié)為伴侶,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于他,一輩子不離不棄嗎?”耳邊沒有任何征兆的響起這句話,駱丘白記得自己當時在神父面前莊重承諾,說“是的,我愿意”哪怕當初他以為這只是一場哄祁灃開心的好戲,誓言也是他親口說出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后悔的余地。給了承諾卻不履行,算什么爺們?就算事情的發(fā)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但婚已經(jīng)結(jié)了,兩個人總要把事情徹底說清楚。想到這里,駱丘白站了起來,搓了搓低燒的臉,下了一個決定。與其等著祁家保鏢把他抓回去,還不如主動送上門來,不就是被上一次么,駱丘白你有本事就上回來,別躲在這里做逃兵,他就不信,那個大鳥怪還能次次都吃偉==哥!燈火通明的祁家大宅,此時進進出出非常忙碌。但是屋里的氣氛卻死一樣寧靜,所有傭人全都忙著低頭干活,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都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剛下飛機的大少爺。“砰”一聲。祁灃重重的把掌上電腦扔到一邊,臉色陰沉冷硬,整個人像塊寒冰似的,癱著臉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他的手邊放著一個相框,是結(jié)婚當天登記處的工作人員給他和駱丘白照的合影。相片上駱丘白抿著嘴偷笑,而旁邊的自己卻一臉不悅,跟自己的妻子形成鮮明的反差。他記得拍照的時候,攝影師嫌他太嚴肅,想盡辦法也沒能讓他露出點笑容,最后無奈的對著駱丘白說了一句,“OK,石頭也有結(jié)婚的權(quán)利,親愛的我佩服你跟石頭結(jié)婚的勇氣?!?/br>那時駱丘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祁灃的臉色瞬間變得更臭,眉毛一高一低蹙成了一個詭異的表情,就聽耳邊“咔嚓”一聲,將這一幕被定格成永恒。祁灃哼了一聲,把相框砰一下反扣在桌子上,突然又覺得舍不得,翻過來看了一眼,被駱丘白的笑容刺傷了眼睛,暴躁的再次扣在了桌子上。笑什么笑,真是丑死了。從接到駱丘白逃跑消息的那一刻,他就急匆匆的往回趕,恨不得自己插上對翅膀,把這個“不守婦道”的芙蓉勾立刻給抓回來??删退闼I了最近的一個航班,也還是慢了幾個小時,硬生生讓駱丘白從自己的指縫里溜了。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在桌上上敲著,心想道,等保鏢把人給抓住之后,他一定要把他鎖在床上,三天三夜不給他喂自己的大家伙,讓他活活饞死,對了,還必須要堵住他那張勾引人的嘴巴,省得自己一時心軟,便宜了他。這時,十幾個保鏢搬著好幾箱東西放在貨車上,其中一個急匆匆的走進來,瞥了一眼桌子上的PAD,赫然看到“浸豬籠”三個大字,驚得咋舌,低聲說,“少爺,我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把駱先生的公寓都搬空了,下一步該怎么做?”祁灃挑眉他看一眼,面無表情的問,“他現(xiàn)在有消息了嗎?”保鏢頓了一下,搖了搖頭,“抱歉少爺……我們還沒找到。”“駱先生自從離開機場之后就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