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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往后退了一下。“我就是去找點(diǎn)東西吃,我們總不能新婚第三天就活活餓死在床上吧?”祁灃哼了一聲,被“新婚三天”取悅了。把駱丘白按在床上,蓋上被之后,推開臥室的大門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兒,祁灃端著個冒著熱氣的碗進(jìn)來,手里拿著兩雙筷子。癱在一張臉,表情古怪的走到駱丘白跟前,把碗遞了過去,“吃?!?/br>駱丘白愣了一下,垂下視線看碗里的東西,說實(shí)話……被嚇了一跳。這碗里黑漆漆,黏糊糊,還飄著一股糊味的東西真的是吃的嗎?“……這是什么?”駱丘白極力讓自己笑的自然一點(diǎn)。“粥?!逼顬柕纳裆庸殴?,一副“你竟然沒看出來”的表情。駱丘白控制不住咳嗽起來,一看這東西就餓得胃疼,“我們吃面條不好嗎?你別看我發(fā)燒了,但是手腳很快的,以前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就經(jīng)常下面條,你真的不想試試嗎?”他寧愿自己拖著酸痛的腰去煮面,也不想吃這碗賣相“粥”。“不吃就算了,叫外賣吧?!逼顬柕谋砬樗查g冷下來,把碗往旁邊“砰”一放,目光里竟然有失落的情緒一閃而過。“等一下?!瘪樓鸢鬃プ∷氖滞?,試探地問,“這個粥是你親手做的?”“不知道。”看著祁灃冷硬的表情,駱丘白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有點(diǎn)感動。小時候母親死得早,父親要賺錢養(yǎng)家,他從沒吃過一頓父母給做的熱湯熱飯,一切事情全都靠自己,長大之后,一開始在劇組天天吃五塊錢沒油星的盒飯,后來跟孟良辰在一起,自己忙,他比自己還忙,就更不用說為他洗手做羹了。過往的回憶跟此刻重合在一起,戳到了駱丘白最柔軟的一根神經(jīng)上。第一個給他做飯的男人,竟然是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祁灃,他的大金主和……配偶。祁灃看他不說話,冷哼一聲開始找外賣電話,駱丘白按住他的手,眉眼一彎笑了起來,“算了,這樣挺好的,我現(xiàn)在這熊樣也沒法吃大魚大rou,喝點(diǎn)流食也挺好的?!?/br>說著他拿起碗筷往嘴里灌了一口。味道糟糕的簡直不能用難吃來形容了,不過駱丘白還是咽了下去,往嘴里灌第二口。祁灃看他吃了自己第一次做的東西,嘴角很淡的勾起,蠻橫的搶過來要喝,結(jié)果一口都沒咽進(jìn)去就差點(diǎn)吐出來。“不許吃了,趕緊給我?!彼┰甑淖钄r。駱丘白順手把最后一口咽進(jìn)了肚子里,舉著空碗說,“沒了,祁少爺你想吃就再做一碗吧。”祁灃身形一頓,盯著駱丘白仍然高熱潮紅的臉和嘴角掛著的笑容,胸口起伏幾下,又沒有任何征兆的皺起眉頭,像是跟自己斗氣似的,暗罵一聲,突然拽過駱丘白的腦袋,毫不猶豫的堵住了他的嘴巴。“!”毫無防備的駱丘白愣住了,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祁灃的舌頭撬進(jìn)來,把他嘴里殘存的粥舔得一干二凈。駱丘白下意識的反抗,但是手最終沒好意思抬起來,心里有個聲音再告訴他,金主的要求他不能拒絕,也沒有這個臉面拒絕。新婚之夜糾纏廝=磨的畫面沖進(jìn)腦袋,讓兩個人都呼吸不穩(wěn)。嘖嘖的水聲響起,駱丘白被吻的幾乎快要窒息。這時候祁灃放開了他,黑色的瞳孔像狩獵的鷹隼,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暴躁和口是心非。駱丘白頭皮發(fā)麻,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隨便找了個話題想要打破尷尬,“那個……剛才我好像聽到醫(yī)生讓你吃藥,你都吃過飯了,快、快去吃藥吧?!?/br>祁灃搖了搖頭,仍然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不用吃?!?/br>駱丘白疑惑的挑眉,就聽男人低沉的說,“你就是我的藥?!?/br>駱丘白的臉破天荒的紅了個徹底。大鳥怪說情話的水平怎么能如此高桿!☆、18【否極泰來】駱丘白到底年輕,身子骨硬朗,吃了藥之后第二天就退了燒,整個人神清氣爽什么毛病也沒有了,但祁灃卻固執(zhí)的讓他在屋子里休息,還會定時查崗,儼然一副他不照做就等著吃苦頭的樣子。索性,駱丘白本來就是個懶惰性子,平時能躺著絕對不坐著,就算在趕通告的間隙也會不管不顧的補(bǔ)覺,所以祁灃讓他休息,他也樂得逍遙。反正最近沒有工作,星輝公司也不聯(lián)系他上班,金主大人樂意花錢讓他養(yǎng)膘,他何必跟個愣頭青似的天天給自己找不痛快?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過了一個多星期的清閑日子,駱丘白也漸漸的摸清楚了祁灃的脾氣。都說男人是禽獸,這話其實(shí)相當(dāng)有科學(xué)道理,在某種程度上,祁灃就像是某種不可理喻的大型動物,脾氣又傲又硬,還會莫名其妙的發(fā)脾氣,但是相處久了就會發(fā)現(xiàn),他也相當(dāng)好哄,只要順著毛摸就萬事OK。每天除了晚上要跟大鳥怪同床共枕,會被他沒有任何理由的索要“晚安吻”這一點(diǎn)有些讓人頭疼以外,總的來說,這段時間駱丘白過得還不錯,就連負(fù)責(zé)燒飯的張嬸都說他越發(fā)的唇紅齒白。雖然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很囧,但駱丘白還是勉強(qiáng)把這當(dāng)做夸獎了。這天一早,駱丘白還在睡夢之中的時候,祁灃突然把他從被子里挖出來,面無表情的打開柜門說,“給我挑一條領(lǐng)帶?!?/br>還沒睡醒的駱丘白,眼前一片迷迷糊糊,不知道祁灃又是哪根筋沒搭好,打著哈欠坐起來,掃了一眼柜子里上百條的領(lǐng)帶,有氣無力的隨便一指,“嗯,就墨綠色斜紋的那條吧……挺好看的。”祁灃的表情沉了一下,低聲問,“你為什么不選上次那條藍(lán)色暗紋的?”本來就不清醒的駱丘白,聽了這話在心里哀嘆一聲,不是你讓我?guī)湍氵x的嗎,既然你都選好了,還折騰我干什么?“好好,那就藍(lán)色暗紋的吧,我眼光不如你?!?/br>駱丘白想著拍拍馬屁,祁灃肯定就會放自己睡覺了,但誰知他的表情反而更難看了,不悅的冷哼一聲,拿起駱丘白說的那條墨綠色領(lǐng)帶扎在脖子上,硬邦邦的湊上來,索要了“早安吻”之后,拿著公文包頭也不回的走了。臨走之前還自言自語,竟然不挑心形暗紋的領(lǐng)帶,真是三心二意,枉我給你機(jī)會表達(dá)對丈夫的愛意。可惜,這句話駱丘白一點(diǎn)也沒聽到,等祁灃出門之后,他一頭霧水的抓了抓頭發(fā),琢磨了半天也沒弄懂祁灃的意思,干脆兩眼一閉又鉆進(jìn)了被子里睡回籠覺。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一陣短信音吵醒,拿起一看是一串熟悉的,就算不標(biāo)注姓名,也記得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