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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攔著你?”駱丘白哭笑不得,我要是真報你祁大公子的名號,估計更要被他們灌成酒桶了。“好了好了,兩個小時,最多兩個小時我一定回家。嗯……如果沒回去,懲罰隨便你定?!?/br>祁灃的臉古怪的紅了,因為他想到了駱丘白挺翹圓潤的屁=股。為什么他的妻子總是喜歡說這些勾引人的話,到底還有完沒完?真是讓人受不了!駱丘白見他不說話,忍不住軟下聲音,“祁公子,祁少爺,祁灃?好不好啊,你怎么不說話?”祁灃的耳朵紅的更厲害了,芙蓉勾他根本抵擋不住,暗罵幾聲,暴躁的撂下一句“隨便你”接著砰一聲掛斷了電話。聽到耳邊傳來嘟嘟聲,駱丘白失笑,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收起手機走進包間,劇組那幫人還在狂歡。他坐回自己的位置,被煙味和酒味嗆的頭暈眼花,此時又有人來灌酒,他喝了一點喉嚨里就一陣發(fā)干,拿起剛才自己喝過的果汁杯灌了幾口,這才覺得舒服了一點。可這種舒服沒維持多久,他就突然感覺到渾身燥熱,接著沒有任何征兆的頭暈眼花,連燈光搖曳的舞池都開始轉(zhuǎn)圈。怎么回事……?難道是酒勁兒上來了?他不舒服的揉了揉額角,全身冒汗,踉蹌著扶著墻站起來,臉色潮紅。推開包間大門,他跌跌撞撞著走進洗手間,不停地往臉上撲著清水,可是全身的力氣還在迅速流逝,兩腿發(fā)軟,控制不住倚在旁邊的墻上,眼前的一起都模糊了。這時一個隔間的門打開,孟良辰恰巧在里面出來。“丘白?”他詫異的挑起眉毛走過去。駱丘白知道是他,極力的想要跟他保持距離,“你……離我遠(yuǎn)一點?!?/br>他一張嘴,聲音沙啞微醺的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孟良辰霎時渾身緊繃,沒有任何征兆的口干舌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孟良辰把他扶起來,駱丘白沒有力氣栽倒在一邊,剛才被清水浸透的襯衫透出了里面的rou色,在孟良辰的角度甚至能夠看到他胸前的兩點。眸子陡然沉下去,他呼吸急促了幾分,明明駱丘白什么也沒做,但他竟然覺得這個自己認(rèn)識三年的男人,此刻竟然該死的性=感,讓他連眼睛都無法挪動一下。“你……走開……”駱丘白再次開口。可惜破過身的芙蓉勾,已經(jīng)不再是過去懷瑾握瑜的時候了,孟良辰只感到一陣炙熱的帶著酒香的味道撲到臉上,讓他不由自主的摟住駱丘白的腰,視線緊緊地鎖住那嫣紅的兩點。他覺得自己被蠱惑了,為什么僅僅是一周沒見,這個男人就變得這么……勾人?是什么改變了他?腦袋被酒水沖擊著,他無法控制自己,慢慢的,把手指伸向了駱丘白已經(jīng)敞開的領(lǐng)口……☆、21(一更)駱丘白感覺有一只散發(fā)著熱量的手在撫=摸他的脖頸和肩甲,洗手間里的燈光耀眼刺目,他的腦袋徹底攪成了一團漿糊,讓他連眼前人是誰都分辨不出來。扣子被一顆一顆解開,他全身燥熱的厲害,恨不得一下子跳進冰冷的水里,那只是追隨著他閃避的動作,輕柔的摩挲著他后背的手,動作是舒緩的、胸膛是炙熱的,甚至連味道都異常的熟悉,像是多年前就已經(jīng)能夠分辨的出來。但是,不對……明明他急切地需要一個懷抱讓自己不至于軟倒在地,但是眼前的人,讓他潛意識里抗拒。感覺完全不對,不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記憶里涌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片段,眼前是遮天蔽日的紅色,床頭應(yīng)該還有紅燭在閃爍,那個人粗暴又不懂溫柔,撫=摸他身體的時候,就像一只發(fā)瘋的獅子,一切行為全都靠本能,如果他一發(fā)出聲音,那人就立刻會暴躁的堵住他的嘴唇,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動作溫柔款款,衣服上帶著高級定制香水的味道。駱丘白皺著眉頭使勁閃避,喉嚨里像是憋著一個人的名字,努力想要叫出來,卻想不起這人是誰,只能輾轉(zhuǎn)的晃動著腦袋,發(fā)出零零碎碎的喘息。孟良辰看著在自己懷里掙扎的駱丘白,眸色愈發(fā)深沉。修長的脖子完全露了出來,順著喉結(jié)滑到鎖骨,是一段光滑細(xì)致的弧線,細(xì)密的汗珠淌下來,浸透了淺色的襯衫,嫣紅的RU=尖挺=翹著,隨著呼吸略微顫動,誘惑人而不自知。他早就知道駱丘白有一副好身材,但是他并不喜歡,或者說在他心里只有蘇清流的時候,他不想隨便糟蹋一個干凈如白紙,把他當(dāng)做偶像一樣的小男孩。可是現(xiàn)在,他迷惑了,明明人還是那個人,但是舉手投足都讓他心驚rou跳,他像是被看不見得絲線牽引一樣,不由自主的伸手探進駱丘白的衣擺里,親=吻他的胸膛。“唔……”駱丘白悶哼一聲,不自覺地蜷縮,身體內(nèi)部的火熱洶涌的噴=發(fā)出來,讓他全身不停地顫抖。他的褲子已經(jīng)濕透了,前端也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他知道自己需要一個人來解渴,但是腦袋卻瘋狂的告訴他,不是眼前這個人。“放開……我!放手!”駱丘白奮力掙扎,汗水甩在臉上讓他清醒了幾分,看清了面前眸色深沉的孟良辰。“孟良辰你……滾!“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讓孟良辰本來就有反應(yīng)的身體瞬間繃緊,嗓子一陣陣發(fā)干,電流從脊背一道道竄過。眼睛里掀起驚濤駭浪,他喉結(jié)滾動一下,猛地把駱丘白按在了對面的墻上。他從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眼前是他相戀一年的愛人,他們本應(yīng)該是最圓滿的一對。當(dāng)年蘇清流死的時候,他絕望無助、走投無路,駱丘白對他越好,越讓他感到罪孽深重,所以他絕情的推開了一個曾經(jīng)最愛自己的人。而現(xiàn)在,當(dāng)駱丘白沙啞的叫出他名字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瘋了。低下頭,猛地吻住他的嘴唇,往昔的記憶在兩個人的大腦里掀起風(fēng)暴。駱丘白被熟悉的觸感驚到了,當(dāng)男人的舌頭撬開他的嘴唇時,他才陡然反應(yīng)過來,拼命掙扎,“孟良辰……別他媽讓我更恨……恨你!”柔韌沙啞的聲音,帶著酒香絲絲縷縷的飄出來,拔高的瞬間,像是敲在男人的骨頭縫里。孟良辰一直知道他的聲音好聽,但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驚心動魄的體會,眼前的男人像一塊散發(fā)著暗香的石頭,明明那么普通,卻有讓人駐足的本事,甚至眉角挑起的一瞬間,丹鳳眼里還浮動著春=情=媚=意,完全不再是從前對XING=事一知半解,連接吻都不會的樣子。是誰讓他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