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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洗手間外涌進(jìn)來十幾個保鏢,把本來就不算大的洗手間團團包圍,直接攔住了孟良辰的去路。“祁先生,你這算什么意思,要在公共場所打人嗎?”孟良辰冷笑一聲,緊緊盯著駱丘白,沒有絲毫讓步。這時祁灃不耐煩的回過頭,頂著一張寒天徹骨的臉面無表情的開口,“我不打你,不過是順手砸了你名下所有車子,不過你要是再擋路,沒準(zhǔn)下一個砸的就是你?!?/br>撂下這話,他多一眼都沒看,直接扛著駱丘白走出了大門。孟良辰臉色發(fā)僵,跟著就要追上去,卻被十幾個保鏢完全堵住,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駱丘白被別的男人帶走,自己卻毫無辦法。而此時,被扛在肩膀上的駱丘白知道來人是祁灃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身體里的情=潮,難耐的喘著粗氣,勾魂攝魄的聲音從唇縫里飄出來,他不停地顫抖,汗水滴在祁灃脖子,腿間分泌的黏液已經(jīng)順著大腿根淌了下來……“祁灃,熱……”祁灃耳朵被刺激的通紅,眸子深邃如夜,僅僅是聽到駱丘白的聲音,他就不受控制的迅速起了反應(yīng)……☆、22(二更)駱丘白在車子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撐不住了。可怕的藥性涌上來,讓他根本沒法思考,全身的水分像是一起涌出來似的,把他本來就單薄的襯衫和光=LUO的雙腿沾的粘膩一片,車子里飄著祁灃身上荷爾蒙的氣息,是駱丘白僅有的兩次C夢里,都能聞到且無法抗拒的味道。他像是掉進(jìn)了guntang的油鍋里,嘴里稀里糊涂也不知道在嘟噥些什么,手指下意識的抓住祁灃的胳膊,手掌下的皮膚堅硬緊繃,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么。皮膚相貼的瞬間,他控制不住又一次想起結(jié)婚的那天晚上,他雖然喝了酒,也不記得大鳥怪到底什么時候吃的偉==哥,但是卻清楚地記得青筋纏繞的石更塊在身體里馳騁的滋味,如今想起來就頭皮發(fā)麻,心驚rou跳,結(jié)果腿間的器=官反而濕的更厲害了。這時候,他的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若是找一個堅硬的東西捅==進(jìn)身體里解解癢就好了……他又苦惱又難捱,無力的靠在副駕駛座位上,像一灘水似的不停往下滑,甚至連安全帶都綁不住他,逼得祁灃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抓上來。車子橫沖直撞的在路上飛馳,駱丘白一轉(zhuǎn)眼又滑到了座位下面,祁灃伸手去拽他的時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翹起的RU=尖。駱丘白的身體現(xiàn)在高度敏感,被碰到關(guān)鍵部位,全身跟過電似的打了個哆嗦,嘴巴里溢出一聲“嗯……”接著出于本能的按住祁灃的右手,希望他停留的再久一點。祁灃跟被燙到一樣使勁甩開他,暴躁的脖子都紅了,“你給我坐好,老實一點!不要發(fā)出奇怪的聲音!”“祁灃……”強烈的藥性讓駱丘白神志不清,一時間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只覺得自己非常的渴,而祁灃手里就拿著一壺甘甜的泉水,明知道他快死了,卻仍然吝嗇分給他一點,不由得讓他十分的焦躁,連聲音都帶著不解和委屈。“不許叫我的名字!”賓利車差一點就撞進(jìn)旁邊的綠化帶,車子猛地一打方向盤,駱丘白被慣性甩到左邊,正好撞在祁灃的肩膀上。“你靠這么近做什么?被人下藥都不知道,笨死你算了!如果不是我打不通電話,用手機定位找到你,你打算怎么辦,背著我跟老相好上床?!”祁灃把他推開,呼吸急促,口氣極度惡劣,但是下面那根卻已經(jīng)石更的發(fā)疼,此時在西裝褲里都撐起了帳篷。他極力不去看旁邊全身發(fā)紅,風(fēng)光畢露的駱丘白,但是腦袋里全都是新婚之夜,妻子在自己懷里輾轉(zhuǎn)難耐,最后達(dá)到巔峰的畫面。白色的污濁從腿間淌出來,柔韌沙啞的聲音響在耳畔……祁灃暗罵一聲,暴躁的狠狠踩下油門。都說妻子三十猛于虎,為什么他家的這個才二十五就YU=求不滿成這樣???五公里……三公里……二公里……他一邊加快車速,一邊倒數(shù)著離家的距離,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他抱著跌跌撞撞的駱丘白,闖進(jìn)大門,兩個人都極度狼狽。駱丘白跌在松軟的大床上,敞開的窗戶外吹來徐徐夜風(fēng),卻沒有吹散他身上的灼熱。他對著墻頭上大紅的喜字傻樂,胡亂的拉扯著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服,羊毛大衣敞開,露出了一整片平坦光滑的胸膛,嫣紅的小點觸到微冷的空氣,俏生生的立了起來。這時,他看到祁灃走了過來,仔細(xì)辨認(rèn)了好久,確定是自家金主之后,手腳并用的爬起來,開始撅著屁=股翻箱倒柜。這個姿勢像針尖似的一下子刺到了祁灃的眼球,他走過去攔住駱丘白,極度不耐煩的問,“不好好休息,你又要找什么?”“唔……”酒醉又吞了藥的芙蓉勾腦袋里全是漿糊,平時的小聰明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呆坐在床上愣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開口,“我在找你的……偉=哥,你把它藏哪兒去了?”一句話讓祁灃的臉臭的像塊豆腐干,額頭青筋一跳,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按住亂動的駱丘白,暴躁的端了一杯涼水給他,“沒有那東西!喝。”駱丘白嗓子發(fā)干,順從的咕咚咕咚把水喝空之后,一眼瞥到了祁灃的兩腿之間,發(fā)現(xiàn)那里膨脹的有點嚇人,接著反應(yīng)過來,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摟住祁灃的脖子,笑得跟只偷腥的貓似的,小聲說,“原來你已經(jīng)吃藥了……那現(xiàn)在是不是該管管我了?”說著他分開腿坐在了祁灃的腰腹上,腿間的粘膩濕滑淌下來,打濕了祁灃的襯衫和褲子。祁灃覺得自己就快被折磨爆炸了,但是仍然死死咬著牙不動彈。他沒忘記醫(yī)生讓他們戒掉房==事的叮囑,而且妻子的屁==股才剛好一點,他說什么也不能亂來,否則以后怎么可持續(xù)發(fā)展循環(huán)利用?攬住他的腰,祁灃把人埋進(jìn)被子里,按住他亂動的手腳,偏過頭冷哼一聲,“你自作自受,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撂下這話,他冷著臉轉(zhuǎn)身去廁所,被晾在原地的駱丘白,一身熱都被悶在身體里,像被煎熟的魚一樣,再也忍受不住,難耐的蜷縮起來,開始自暴自棄動手撫=弄自己的前端,沒人幫他他就自助,總不會比被不認(rèn)識的男人上強多了。甘美的感覺涌上來,他的嘴里溢出一連串沙啞的低吟。“嗯……嗯……”修長的大腿隨著動作不自覺的顫動,脊背跟腰線勾勒出一段優(yōu)美的弧度,芙蓉勾的極致是內(nèi)媚始于無形,一道聲音,一個動作,看似無意卻俱是風(fēng)流。已經(jīng)轉(zhuǎn)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