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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使勁,另一只受傷的手壓著床邊,肯定會疼,忍不住哀嘆一聲,臉色通紅放下自己的腿,把祁灃推倒在床上,自己騎在了他身上。姿勢的變化,讓前端更加深的進(jìn)去了一截,兩個人同時悶哼一聲,氣喘吁吁。駱丘白居高臨下,舔了舔嘴唇,嫣紅的顏色襯托出他黑亮的瞳孔,此時這雙丹鳳眼里只有祁灃一個人,再也沒有別人。他羞憤的垂下頭,一滴汗珠砸在祁灃的胸膛上,微微沙啞的聲音說,“這樣會舒服一點(diǎn)?!?/br>一句話瞬間點(diǎn)燃了祁灃全身的火氣,讓他把理智全部燒光了。長久的冷戰(zhàn)、揣測、擁抱后的溫暖和狂喜,還有無數(shù)對駱丘白的貪念全部涌了上來,他再也忍受不了,猛地往上一頂,rou=塊一下子埋到了深處……“唔!”駱丘白哆嗦了一下,雙手撐在男人的腦袋兩側(cè),汗?jié)竦念^發(fā)粘在臉上,把他一張平凡的臉映出了媚惑。他配合著祁灃的動作慢慢的往下坐,硬==塊入體的滋味就像是被一塊烙鐵撐開了,guntang的、堅硬的……還帶著不可阻擋的力氣,把他整個人都充滿了。微微的不適之后,緊接著涌上來一股無法言說的甘美,他驚訝自己的身體竟然會適應(yīng)的這么快。這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下跟祁灃X愛,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強(qiáng)悍和力量。一想到這種力量是只屬于他一個人的,駱丘白控制不住發(fā)出一聲口申口今,揚(yáng)起脖子咬住嘴唇,“祁……祁灃!”芙蓉勾的呼喚是世界上最劇烈的X藥,只需要一個音就掀起了滔天巨浪,祁灃用力的往上頂,命定的爐鼎與他是那么契合,誰也無法奮力,當(dāng)自己的家伙進(jìn)到最深處的時候,那張炙熱柔軟的小嘴就會緊緊地纏上來,張弛吐納,讓他全身發(fā)麻,腦袋里只想把這個人狠狠的困在自己身上,再也不跟他分離。這一次,沒有交易,沒有猜忌,只剩下愛……“祁灃,再快一點(diǎn)……唔!啊……”駱丘白晃動著腰,跟著節(jié)奏不斷地發(fā)出甘美的聲音,身體像一條美人蛇一樣帶著渾然天成的媚,并不是女氣,與此相反,是屬于男人的媚,讓人無法阻擋……巔峰來臨的時候,祁灃仰起頭去尋找駱丘白的嘴唇,駱丘白福至心靈,低下頭把所有悶哼都灌進(jìn)了男人嘴里。炙熱在體內(nèi)爆發(fā),全身的血脈沸騰起來,床板發(fā)出吱嘎的聲音,給這夜色染上了無法言說的勾魂攝魄……夜色撩人,不過如此……☆、37長夜漫漫,兩個人抵死纏==綿,像是要把這輩子的熱情都在這一晚消耗殆盡一般,腦袋抵著腦袋,四條腿交纏在一起,身體始終保持著連接的姿勢,誰也不愿意離開誰。駱丘白顧忌祁灃手腕的傷,不讓他用力,自己趴在他身上,不斷晃動的身子,兩個膝蓋都磨得生疼,咸濕的汗水淌下來,滑過結(jié)痂的傷口,還帶著輕微的刺痛,入口被頂撞的幾乎失去直覺,但他還是舍不得放開眼前的男人,最后累得虛脫,直接趴在男人胸口,嘴里胡亂的溢出沙啞的哼聲。祁灃一翻身,把他面朝下壓在床上,身體里的硬=物隨著姿勢的改變,在秘=處轉(zhuǎn)了一個圈,正好撞在駱丘白最敏感的那一點(diǎn)上。他短促尖銳的叫了一聲,身體眼看著就要被祁灃頂下床,不得已胡亂的抓住病床扶手,半跪在床上,翹起屁==股,壓根顧不上這個羞恥的動作,只是下意識的呼喚著祁灃的名字,卻迎來更兇猛的進(jìn)攻。床上藍(lán)色的被單被兩個人的汗水浸透了,濕漉漉的卷成一團(tuán),兩個人泄出來就休息,等到一波浪潮過去之后又不知道是誰主動,再一次陷入深淵,等到駱丘白的肚子都像是被祁灃灌滿,飽脹的再也吞咽不下任何東西,熱液爭先恐后涌出來的時候,窗外已經(jīng)微微亮起了魚肚白……駱丘白躺在祁灃身上,累得只有出氣沒有進(jìn)氣,下面的入口鈍痛,雙腿有一種合不攏的錯覺。這樣瘋狂的X愛,他從沒有嘗試過,這會兒想起來有些羞恥,氣喘吁吁的搖頭,“不行了……要休息一會兒,再折騰下去就要米青盡人亡了?!?/br>祁灃沒說話,只是伸出雙臂,像兩條鋼筋一樣把他箍在懷里,微微擦亮的屋子里,男人深邃的眼睛帶著和煦的亮光,臉上還有沒有退潮的紅暈,“……閉嘴,不想挨X就不要說話。”明知道折騰了一夜,還故意發(fā)出慵懶沙啞的聲音,分明是在繼續(xù)勾=引他。暴躁的撂下這話,他又因為駱丘白的聲音而硬了幾分,而這時他再低下頭的時候,駱丘白已經(jīng)累得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歪著腦袋的樣子,帶著點(diǎn)傻乎,但閉合的丹鳳眼角卻泛著一層水紅,仿佛在無聲的訴說著剛才那一場酣暢淋漓的熱情。祁灃心中一動,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發(fā)漩。整間屋子里安靜極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懷里芙蓉勾身上熟悉的味道讓人安心,祁灃也沉默的閉上了眼睛。時間靜悄悄的流逝,就在兩個人沉沉的陷入夢鄉(xiāng)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手機(jī)震動的聲音。祁灃皺著眉頭翻了個身,把腦袋埋進(jìn)被子里,沒有醒來的意思,駱丘白揉了揉眼睛,閉著眼睛到處的摩挲,等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jī)在響的時候,胡亂的拿起來,也沒看清楚號碼就接了起來。“……喂?”他的聲音帶著情==事后濃重的鼻音,電話那頭頓了一下,接著傳來鄭淮江冷冰冰的聲音,“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唔……鄭老師啊……”駱丘白打了個哈欠,腦袋里昏昏沉沉,“我在睡覺……”一聽到駱丘白這副懶散的腔調(diào),鄭淮江狠狠地皺起了眉頭,深吸一口氣,再一張嘴聲音瞬間抬高了一個八度,“駱丘白!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死活!外面已經(jīng)鬧翻天了,你還有功夫悶頭睡大覺?!”他咆哮冷硬的話震得駱丘白瞌睡蟲醒了大半,抬頭看了一眼床頭的表,已經(jīng)早上八點(diǎn)了,而側(cè)躺在一邊的祁灃還在沉睡。他趕忙捂住聽筒,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想要下床,結(jié)果雙腿剛一垂下,就酸軟的差點(diǎn)沒跪在地上,后腰更是抗議似的連直都直不起來。駱丘白忍不住“嘶”了一聲,電話那頭的鄭淮江捕捉到他的聲音,幾乎用逼問一般的口氣問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不在醫(yī)院,出去鬼混了?”“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臉都破相了,還能跟誰去鬼混?!瘪樓鸢讐旱吐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