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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輝公司就算再財大氣粗也不會隨便在他這種小藝人身上花這么多心思,更何況鄭閻王要是手上真有這么厲害的“證據(jù)”,在丑聞剛爆出來的時候他就拿出來了,還會等到現(xiàn)在?所以,可以肯定……鄭淮江背后肯定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人物在不計代價和花費的幫他洗脫嫌疑,而這個人十之八九會是……祁灃。駱丘白的臉紅了紅,一時間坐不住了,拿起衣服就往外跑,可是一想到門口圍追堵截的記者,要是看到他在祁灃的房子里跑出來,那更是說不清了。忍不住拿出手機,給祁灃打電話,響了幾聲直接掛掉,就像祁灃平時那張臭臉一樣,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在琢磨社么古怪心思。這個時候,記者招待會還在繼續(xù),鄭淮江抖出這個爆炸新聞之后,拿出一份聲明稿。“……李天奇作為星輝的一員,違法犯罪兜售違禁藥物的事情,我們表示譴責和遺憾,這的確是公司監(jiān)管不嚴,才導致藝人出現(xiàn)這種問題。對于他故意制造假新聞,打壓排擠公司下一部大制作電影中重金培養(yǎng)的新人,造成這樣的惡性競爭,我們絕不姑息,堅決對他執(zhí)行雪藏處理,當然公司也一定會盡力配合警方的調查工作,還請各位同仁以及廣大民眾監(jiān)督批評。”幾句官話套話一樣的說辭,仔細琢磨立刻讓人意味深長。李天奇一旦跟違法犯罪的事情沾上邊,他的演藝生涯也就毀了,這時候就算駱丘白真的出手打了人,作為娛樂公司也一定會棄車保帥,扔掉李天奇這個棋子,這時候召開記者招待會,無疑把公司所有責任都洗清了。最重要的是,這一番話聽起來像是批駁李天奇,實際上卻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下一部大制作電影中重金培養(yǎng)的新人”這句話上。果然這話一出,有記者立刻抓住機會站起來問道,“鄭先生,眾所周知,星輝每年投資的大制作電影通通叫好又叫做,按照慣例一直都是由當年最杰出的男女演員來出演,為什么這一次卻破天荒的啟用了新人?這個新人是否就是駱丘白?”鄭淮江哼笑一聲,“你也說原來都是按照慣例,既然是慣例而不是條例,就說明是可以打破的,公司可從沒說過大制作的電影只留給影帝和影后,公司需要新鮮血液,培養(yǎng)有潛力的新人才是大勢所趨,演員是電影的靈魂,我們只選對的,不選貴的?!?/br>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神秘莫測的笑了一下,“更何況……對于駱丘白,我只能說凡是看過他的表演,就會明白他是個天生的演員,這次公司投資的新片,角色非常適合他,請各位跟我一起拭目以待。”聽完這話,全場嘩然,像鄭淮江這種已經站在神壇上的人物,能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三流藝人給出這么高的評價,簡直是前所未有。一時間,已經沒有再關心李天奇的去留,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駱丘白身上。被當紅藝人嫉妒,被金牌經紀人夸贊,從沒有演過主角第一次觸電就是上億投資的,甚至星輝還為他度身定做的角色……被老天眷顧一般的好運氣,卻偏偏生了一張那么普通的臉……這一刻,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了起來,恨不得早一點看看駱丘白這個“新人”到底有多么厲害。這一夜,駱丘白從一個灰頭土臉的深陷丑聞的三流藝人,搖身一變,成了最受矚目萬人期待的神秘新人,天與地的差別,讓電視機跟前的駱丘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拿著遙控器呆呆地看著屏幕,放在一邊的PAD上面各種關于他的新聞刷爆了天,而他摸了摸鼻尖,跟胖灃灃大眼瞪小眼,似乎還是沒法理解,自己怎么就變成鄭閻王嘴里“天生的演員”,這家伙到底是收了大鳥怪多少錢,才能昧著良心說出這么rou麻的話來?這不科學……駱丘白坐在沙發(fā)上,仍然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這時手機突然響了,他被自己突然咸魚翻身的狗=屎運給砸傻了,這會兒渾渾噩噩的接起電話,都沒仔細看屏幕上的號碼。“……喂,你找誰?”“……”電話那頭沒聲音。駱丘白又喂了幾聲,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不悅的聲音,“背一遍我的電話號碼。”“……???”電話里的聲音更加暴躁了,“啊什么啊,快點背?!?/br>駱丘白被這一嗓子給叫回了神,聽到熟悉的聲音,眼睛瞬間亮了,“祁灃?!你的電話可算是通了,之前我給你打,你都沒法應,深更半夜的,咱家周圍又都是記者,你跑哪兒去了?”他一口氣問出一串話,祁灃那邊沒聲音,但聽筒里卻若有似無的飄出哼一聲,像是沒打算回答問題。駱丘白正有一肚子話要跟他說,拿著電話憋不住笑了一聲,“祁灃……你說實話,鄭淮江開的那個記者招待會是不是你指使的?你塞了多少錢給星輝?又是怎么從森川手里拿到原片的?你怎么能這么敗家呢,錢要省著點花,否則以后連灃灃的貓糧都買不起了。”“你哪兒來這么多話?誰會幫你這些,真是莫名其妙?!逼顬柨跉庥舶畎畹?,駱丘白不用看都能想象得出他皺著眉頭耳朵卻紅通通的樣子。他正準備再逗他兩句,接著把人拽回家,可還沒等開口,祁灃卻突然快速的說,“你,現(xiàn)在開電視,咱們家78臺?!?/br>駱丘白雖然已經適應了他跳躍的腦回路,但是這會兒還是有點懵,“看電視干什么?我都看了一晚上電視了……”“亂七八糟的人你看他干什么!現(xiàn)在趕快去開電視!”祁灃暴躁的說完這話,就快速扣上了電話,駱丘白在電話扣上前,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一句“祁先生,可以開始了”開始什么了?駱丘白眨了眨眼,又拿起了遙控器。而此時,站在會議室門口的祁灃把手機塞進口袋,癱著臉暗罵幾句,接著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緊張,總之在旁邊驚訝的秘書小姐眼里,頂頭上司的耳朵突然變得好紅……好紅……“祁先生,記者們已經到位?!?/br>祁灃點了點頭,收起了臉上神色,這一瞬間他面色冷峻,一身黑色的西裝襯得他器宇軒昂,再抬起眼睛的時候,目光鋒利沉靜,仿佛剛才那個紅著耳朵的男人只是別人的錯覺。大門緩緩打開,偌大一個會議室里,燈火通明。祁灃走進去的一剎那,鎂光燈此起彼伏,快門聲響成一片。記者們在看到祁灃的一剎那,興奮地手指都快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