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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話題爆出去,更是成了電影未播先火的炒作利器。電影上映前一晚,影票已經(jīng)被搶購一空,甚至連接下來一個星期的場次都是一票難求。首映當(dāng)天,作為宣傳主戰(zhàn)地的卡薩國際影院外就排起了大長龍,駱丘白穿了一件孔雀綠的絨面西服,坐在后臺的椅子,托著腦袋玩著手機小游戲。旁邊的葉承像個話癆一樣,嘴巴一刻不停,明明穿著一件筆挺帥氣的禮服,頭發(fā)也被化妝師梳成了最標(biāo)準(zhǔn)的紳士造型,他卻一點也沒體現(xiàn)出“紳士”這個詞該有的風(fēng)度,手里端著一份蒜爆羊rou,不停地往嘴巴里塞,一邊塞還一邊瞥駱丘白跟前連動都沒動的飯盒。“我說你難道不緊張嗎?首映式哎,我現(xiàn)在緊張的手腳都冒汗。”駱丘白差點被這話噎死,哭笑不得的說,“葉影帝,你的經(jīng)驗可比我豐富多了,這時候緊張個啥?還有,你能不能別吃了?你也不怕一會兒見了影迷,一張嘴就是一股大蒜味。”“我緊張??!我一緊張就想吃東西?!比~承往嘴巴里填了一塊大蒜,吃的噴香,還不忘夾起一塊舉到駱丘白跟前,“你嘗嘗,這個特別好吃,我助理在趙家私房菜排了兩個小時的隊才買上的,據(jù)說還是他們的徐老板親自下廚呢,噥噥,你吃一口就知道了。”濃烈的羊rou膻味刺激的駱丘白趕緊捂住鼻子,他以前很喜歡吃羊rou,但自從胃口不佳開始,他就對這些東西敬謝不敏,這會兒使勁搖頭說,“算了你自己吃吧,我這份也給你,小心別噎著,省得第二天頭條新聞變成:葉影帝首映前夕被大蒜噎死。”葉承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嘿嘿一笑搶走了他的飯盒,駱丘白受不了這股味道,趕緊打開自己的杯子灌了一口。這是祁灃早上特意準(zhǔn)備的什么復(fù)合型果汁,有蘋果、桔子和山楂,榨出來的顏色黑乎乎的,被駱丘白笑著嫌棄了一嘴,被某人暴躁又不悅的抓住脖子親了半個多小時,到現(xiàn)在嘴巴還有點麻。想到祁灃,駱丘白偷偷轉(zhuǎn)去衛(wèi)生間給他發(fā)了條短信【今天早上走得急,沒來得及說,下午你有沒有空,我請你看電影】他沒說上映的事情,因為并沒打算讓祁灃特意放下工作來給他捧場,再說電影首映,他肯定要忙著跟劇組一起做宣傳,祁灃就算來了兩個人恐怕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在公共場合并肩看定影,所以他想要趁著下午的機會,把他約出來,讓祁灃陪他重新看一遍,分享自己這輩子第一部電影上映的喜悅。沒一會兒手機震了一下,祁灃的短信發(fā)了回來,【沒空,家里就有放映廳,下午誰有功夫去看電影?!?/br>硬邦邦的口氣,嚴(yán)謹(jǐn)?shù)倪B句號都沒落下,即使沒看見他的人,駱丘白也能想象得出大鳥怪那副冷著臉皺著眉的樣子。切,不來就不來唄,這么兇巴巴的干什么,家里的放映廳跟我請你看電影是一回事嗎?真是不解風(fēng)情!駱丘白沖著屏幕做了個鬼臉,剛想回復(fù)短信,就聽門外助理敲門,“駱先生,還有五分鐘首映儀式就要開始了,您身體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跟導(dǎo)演再爭取拖延一下時間?”“哎不必了,我這就馬上出去?!瘪樓鸢渍泻粢宦?,趕忙把手機往口袋里一塞打開了房門。最后的倒計時開始,所有主演都在門口等待,駱丘白站在緊閉的大門口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這時候心臟終于開始不由自主的瘋狂跳動。怦——怦——怦!他知道這座大門打開,迎接他的就是演藝道路上的新開始,5——4——3——這是他交給自己還有所有觀眾的一份考卷,結(jié)果如何難以預(yù)料,但是……2——1——!大門打開,瘋狂的尖叫聲傳來,睜開眼的一剎那,閃光燈連成一片。他知道自己無怨無悔。盛大的首映儀式,引來無數(shù)媒體和記者,大批搶到收場影票的觀眾都有資格來參加這次活動,他們手里舉著熒光棒和五顏六色的牌子,嘴里叫著自己偶像的名字,“葉承”“孟良辰”這些聲音此起彼伏,這時突然有人喊,“小白加油!”駱丘白驚訝的順著聲音而去,是一大幫小姑娘,她們手里舉著“駱丘白”三個字,一看到他看過去立刻激動地嗷嗷叫,沖著他激動地?fù)]手。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有粉絲,甚至都不知道這些粉絲是通過什么途徑喜歡上的他,一時間有點適應(yīng)不能,臉都紅了,他不停說著“你們好”,也不知道那些粉絲能不能聽見,這時旁邊的葉承正好看見,攬住他的肩膀沖著鏡頭露出八顆牙,那群小姑娘立刻叫的更瘋狂了。駱丘白第一次體會到有粉絲的感覺,直到跟劇組走完紅毯都沒有從激動中回過神來,電影馬上就要開始了,粉絲和觀眾陸續(xù)進場,幾大主演稍作調(diào)整從后臺進場一起觀片。就在進場的前一刻,駱丘白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給森川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先進去,自己隨后跟上。因為是在后臺,除了劇組的工作人員沒有別人,森川也沒介意,點了點頭跟孟良辰和葉承一起進了放映廳。一時間走廊里只剩下駱丘白和兩個保鏢,他也不知道是誰挑這個時候打電話,掏出手機剛要接,背后突然壓上來一個人,把他緊緊地?fù)ё ?/br>駱丘白嚇了一跳,差點以為遇上什么瘋狂粉絲,剛要回頭側(cè)臉就被親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傳來,他的余光瞥到一段線條凌厲的下巴。短暫的驚訝之后,他忍不住笑著往后捅他一肘,“喂,你不是說沒有空來看電影嗎?這會兒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祁灃繃著嘴角,耳朵古怪的涌過一層紅暈,沒好氣的回了一嘴“我愿意,你管這么多干什么?”接著強硬的拽著他的胳膊往外走。他不明白自己的妻子為什么笨成這樣,上午我要陪你一起看首映式,下午也不會放你走,當(dāng)然下午不會再浪費時間去看電影!這么淺顯的到底都想不明白,不是說夫妻要心靈相通嗎,為什么自己的妻子跟他這么難以交流,真是讓人無奈!回過頭,駱丘白才看到祁灃,愣了一秒接著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大鳥怪穿了一件黑色的風(fēng)衣,脖子上系著同色的羊毛圍巾,遮住了大半張臉,黑色的帽子配黑色的墨鏡,整個人都淹沒在黑漆漆中,要不是因為他的聲音和身上熟悉的味道,駱丘白差點以為自己遇上了黑社會。偏過身子,繞開祁灃,他看到不遠處兩個保鏢已經(jīng)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