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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到還想纏住他不松手的管家身上,“你愿意當老爺子的狗腿也無所謂,不過你不要忘了,這祁家到底是誰說了算!沒有孫子,我倒要看看老爺子一個快入土的人,還想翻了天不成!?”說著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陰冷一笑,翻箱倒柜抽出管家的護照當場撕成了碎片,在管家的極度驚恐的尖叫聲中,他扯住他的領子,拍著他的臉說,“張伯,你跟錯主子了,既然你這么聽老爺子的話,就一個人留在意大利吧,不必回國了。”“你,已經(jīng)被開除了!”撂下這話,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去他媽的生意,去他媽的祁家,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一個駱丘白!*****買了最近的機票,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祁灃終于趕回了S市。但事態(tài)遠遠比他所預想的還要嚴重,整個S市幾乎像被駱丘白的緋聞轟炸過一樣,大街小巷傳的沸沸揚揚。看著那些傳聞,還有那些指責,他心里像是刮起了龍卷風,颶風過境,留下的已經(jīng)不僅僅是憤怒而是悔恨和心疼。他從沒想過,自己只是離開這么短的時間,一切都已經(jīng)天翻地覆。想起臨走之前,駱丘白幫他戴領帶、做煎蛋,還有臨別時說的那句:“早點回來,等你回家,不要太想我”,他的手指都在不由自主的發(fā)抖。他總想要給駱丘白最好的,把他放在自己心尖的位置,可是這一次卻因為他和他的家人,把駱丘白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駱丘白平時總是笑瞇瞇的,對誰都一副好脾氣,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會怎么樣?在他跟自己聯(lián)絡不上,被全世界的人指責的時候,又是怎么撐下來的?祁灃根本不敢想,他的心尖銳的疼。來不及想別的,他也沒有回老宅跟老爺子對峙,就直接給下屬下了死命令,動用了祁家所有關系網(wǎng),把但凡報道了駱丘白事件的所有媒體全部下了通牒稿,如果不立刻撤銷所有報道,馬上起訴他們誹謗,以后也會永遠的上祁家的黑名單,徹底封殺絕不合作。網(wǎng)上大大小小,炒得紅的發(fā)黑的帖子,也在短短半個小時之內(nèi)被刪除的一干二凈,前一日還瘋狂報道,恨不得要把駱丘白老底都挖出來的報紙和雜志,在這一天同時偃旗息鼓,誰也沒有再提任何關于丑聞的事情。他坐在從機場回市區(qū)的車子里,給秘書打電話,“對,通知所有媒體,下午以祁家的名義召開新聞招待會。沒有什么老爺!現(xiàn)在你的上司是我,那我說的去做!”扣上電話,他緊緊地攥住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管丑聞如何熱鬧,他都必須要給所有人說清楚,駱丘白不是什么狗屁小三,而是他祁灃的合法配偶。這時電話急促的響起來,老爺子暴躁又虛弱的聲音傳來,“小灃我看你是瘋了!剛下飛機連家都不回了,還動用了祁家這么多人脈,欠了這么多人情!你給我馬上停止,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他一邊吼,一邊咳,一張臉憋得發(fā)紫。而祁灃卻不為所動,冷冰冰的開口,“爺爺,你做的好事我一會兒會跟你好好算清楚,我不是你的傀儡,你也休想再干涉我的事情。好好養(yǎng)病,千萬別動怒,否則你估計還沒看到丘白走投無路,就已經(jīng)活活氣死了?!?/br>“你——!咳咳……咳!你怎么跟我說話的!祁灃,我是你爺爺!咳……咳……我現(xiàn)在用董事長的身份命令你現(xiàn)在就回家!”祁灃嗤笑,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氣才控制住自己不要怒吼出來。“董事長?沒了孫子,你的董事長還能當幾年?千萬別逼我現(xiàn)在就動手,爺爺,我如果還稀罕祁家,那么這個家以后注定不是你說了算,如果我不要這個家,你估計就要孤獨終老無依無靠了,好好想清楚,您是聰明人,不要逼急了我。”說完這話,他直接扣了電話,與此同時,老宅里的祁老爺子,氣的拍著胸口險些要窒息,傭人們亂成了一團。他哆嗦著沖旁邊的幾個助理吼,“去……去叫公司的股東來!沒了祁少爺?shù)拿暋瓤取铱此€為了個男人這么囂張!”他急血攻心,一下子咳出一口血,下屬們都嚇壞了,趕忙轉(zhuǎn)身出去,準備以董事長的名義召開股東大會。而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涌進來一群黑衣人,這些全都是祁灃以前自己扶持的人,只聽他一個人的命令,原來從沒有顯露過,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有家里的保安就夠了,可此時可此,這群人接到了少爺?shù)拿?,直接把祁家老宅團團圍住。老宅里的保鏢全部出動,可是礙于祁灃的關系,沒人真的敢對他的人下狠手,而對方卻不管這一套,沖進去拔掉所有電話線,拿走所有人的手機,虎視眈眈的包圍了祁老爺子,反正少爺讓他們怎么做,他們就怎么做,其他人的事情跟他們沒有關系。助理和下屬被祁灃的堵住,壓根出不去,更別提召集什么股東大會,祁老爺子的人全部都不在這里,就算現(xiàn)在打電話也已經(jīng)遠水解不了近渴。一時間,祁老爺子被困住了,被自己的親孫子困在了家里,所有拳腳都施展不開。公司里的人卻不知道祁家爺孫倆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一看少爺突然回來,他們也全都服從命令,短短一上午時間,駱丘白的丑聞就被控制住了。事態(tài)稍微明朗,祁灃已經(jīng)累得精疲力盡,他先是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接著又馬不停蹄的跟祁老爺子陷入了拉鋸戰(zhàn)。如今終于能稍微松一口氣,他坐在車子里,終于拿起了手機,看著屏幕上“駱丘白”三個字,一時間竟然不敢按下。外面的事情到底如何,駱丘白已經(jīng)完全不理會了。連續(xù)兩天的折騰,讓他頭暈惡心的毛病更加厲害了,這會兒正窩在床上睡覺,手機響了起來。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迷迷糊糊的接起來,電話那頭卻沒有聲音。駱丘白害怕又是狗仔隊,剛要扣上,那人開口叫了他的名字,“……丘白?!?/br>眼前恍惚了一下,駱丘白以為自己聽錯了。那人開口,“是我?!?/br>駱丘白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像是已經(jīng)認不出祁灃的聲音一般,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回來了,還有……對不起?!?/br>祁灃一向在妻子面前少言寡語,他不會說很花俏的話,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到底應該說什么才能彌補已經(jīng)撕裂的創(chuàng)傷。駱丘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