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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愣一下,接著睜大眼睛,“一個小時之后就是的慶功宴了,不直接去現(xiàn)場,回家干什么?”“換衣服?!?/br>“可是我現(xiàn)在就穿著禮服了,還換什么?”駱丘白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黑色西裝,又一次跟不上大鳥怪的腦回路了。“你哪兒這么多廢話,我說換就換?!逼顬柌荒蜔┑拈_口,腳下速度卻不減,兩側(cè)的樹木刷刷的掠過,他的手背緊緊的攥著方向盤,臉上帶著詭異的紅,等駱丘白還想繼續(xù)問下去的時候,他就暴躁的瞪回去,再也不多說一句話。祁灃用最快的速度把車子開回家,翻箱倒柜找出他之前送給妻子的那件銀色孔雀翎西裝,硬逼著駱丘白穿上之后,又拽著他沖出了家門。家里負責召開孩子的張嬸,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窩在沙發(fā)上的灃灃,還有躺在它肚皮上的團團,看著閃電般來去的爸爸和怪叔叔,同時發(fā)出一聲驚訝的“唔?。ㄟ鲉瑁薄?/br>直到重新坐上祁灃的車子,駱丘白還沒搞清楚大鳥怪這是搞什么,正要詢問他為什么一定堅持要自己換上這件衣服的時候,男人緊繃著臉,焦躁的開口,“系上安全帶?!?/br>駱丘白不明所以的照做,安全帶剛發(fā)出“咔噠”一聲響,祁灃已經(jīng)踩下油門,車子飛速的駛了出去。男人雖然脾氣古怪,但是開車時一向平穩(wěn)老辣,很少有露出現(xiàn)在這樣焦躁又急切的樣子。駱丘白好幾次開口都被他堵了回來,車子高速前進,在去會場的半路上遇上了大塞車,祁灃的車速這次才不得不降了下來。“還有二十分分鐘,來得及,不用這么著急?!瘪樓鸢仔χ嵝眩Y(jié)果卻換來男人更暴躁不耐的表情,他不停地看手表,嘴里一直在暗罵著什么,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在他最后一次看表的之后,果斷調(diào)轉(zhuǎn)車頭,選擇了一條極其僻靜的小路。車子高速前行,七轉(zhuǎn)八轉(zhuǎn),等駱丘白反應過來這壓根不是去會場的路時,車子已經(jīng)行駛到荒郊野外,四周連個人影都沒有,夜深人靜,路邊樹影重重,甚至連個街燈都沒有。駱丘白這次是真懵了,他搞不明白自己剛摘掉“小三”的帽子,正準備光明正大的去參加慶功宴,怎么就突然被祁灃帶到了個這個犄角旮旯?“還有五分鐘,我們要遲到了,你這個老總不是還要提前發(fā)言嗎?把這車子停在這里干什么?”祁灃不回答他,只是沉聲撂下一句,“下車”。駱丘白疑惑的看他一眼,這話要是放在任何人身上,他都毫不猶豫的以為這人把他帶到荒郊野外是準備殺人越貨,但是眼前的男人是祁灃,他百分之百的相信,所以他也沒猶豫,解開安全帶就打開了車門。誰知道祁灃比他更快一步,等他一只腿剛踩到地面,就被一只精壯有力的胳膊抓住,后門打開,他被推倒在后車座上,接著一副火熱的身體就居高臨下的壓了上來。直到這時候,駱丘白才終于意識到男人準備做什么,一時間他的耳邊響起一陣噼里啪啦的驚雷,炸的他差點一口血吐出來。這個大鳥怪竟然準備在……在這荒郊野外跟他那什么?!問題是,好好地說著話,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這個情況,說好的參加慶功宴呢!他撫了撫額頭,哭笑不得,不輕不重的踹他一腳,“你能不能別說風就是雨,我們真的要遲到了?!?/br>祁灃看他一眼,瞳孔深沉,在他的注視下伸手扯開了領帶,解開了襯衫的前兩個扣子,沉聲說,“就是因為要遲到了?!?/br>他說話從來是能省就省,多一個字的廢話都沒有,但是意思非常明白:就是因為要遲到了,所以干脆不去了。駱丘白很顯然領會了精神,趕緊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別胡鬧了,你可是老板,你不去慶功宴怎么開始?而且,我還是參賽選手,要是不去就更說不過去。”“你今天的曝光率已經(jīng)足夠了,不用去搶別人的風頭,有時間去應付那些蒼蠅臭蟲,不如兌現(xiàn)你的諾言?!?/br>說著他已經(jīng)傾身吻了上來,力氣大的驚人,動作焦躁又急切,像是要把駱丘白整個吞進肚子里,逼得他不得不后仰著脖子,承受著越來越激烈的熱=吻。“嗯……什……什么諾言,我怎么……不知道,嗯……”駱丘白探著頭往外看,哪怕這里是荒郊野外,也怕被記者跟蹤。祁灃的呼吸急促,像是已經(jīng)忍耐到極限似的,連駱丘白的褲子拉鏈都沒有完全打開,就扯了下來,扔到了一邊,順手分開他的雙腿,把自己擠進去,駱丘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碰到一個堅硬的rou塊,當即呼吸也跟著亂了。他……他他,不是一直在開車嗎,這他媽是什么時候石更的???“禮物?!逼顬柧o皺眉頭,粗重灼=熱的呼吸噴到駱丘白臉上,伸手去解他領口的扣子,牙齒噬咬著駱丘白的脖子和鎖骨,手掌撩高他的衣服,探進去揉=捏胸口上的紅=粒。“嗯——”駱丘白悶哼一聲,全身沁出一層汗,臉都紅了,“什……什么禮物?剛才不是給了?”祁灃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手中的動作卻更加用力的撫==摸,探進NEI=褲,在駱丘白的驚叫中一把抓住了他,廝磨前端的毛發(fā),又揉=弄手中的家伙,幾下子就感覺掌心被沁出的透明液體沾濕了。他的妻子以為僅僅是一個吻就完了?既然要感謝他,就要拿出必須的誠意,這樣的禮物也太敷衍了。對自己的丈夫都這么敷衍,那他就自己來取應得的禮物,告訴自己的妻子什么叫“涌泉相報”。“三個星期零一天?!?/br>祁灃突然沉聲說了一個數(shù)字,駱丘白被捏的全身發(fā)軟,眼角發(fā)紅,渾渾噩噩的抬頭,“……什么?”“距離上次夫妻義務的時間。”祁灃抬起他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上,親吻他的大腿=根上的嫩=rou,沒好氣的說,“我想什么時候親就什么時候親,沒有驚喜的禮物誰會接受?”駱丘白這次終于弄懂他的意思了,當即漲紅了臉,“這叫……禮、禮輕情意重……嗯!”祁灃不理會他,埋下頭一口含住他,用力的舔==弄,看著在自己的動作下,仰躺在車后座難耐扭動的駱丘白,他在心里哼了一聲。都是芙蓉勾勾=引他,就算你要送禮,也不應該在他開車時候,湊到他耳邊說話,既然是你挑起來的火,你就要負責!“啊……不行,你別弄了……會弄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