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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祁灃一眼,換來男人沒好氣的一個熱=吻。“我還想要?!?/br>男人硬邦邦的開口,可是聲音里竟然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撒嬌。駱丘白伸手去抓他黑硬的頭發(fā),總有一種在摸大型貓科動物的錯覺,“禮物我都買一送一了,你還不知足就自己DIY去。”“這不是禮物,是報答,一切我說了算!”男人蠻橫的撂下這話,接著好不容易的又壓了上來。車子不停地?fù)u晃,荒郊野外之地,沒人發(fā)現(xiàn)這小小的一隅,駱丘白突然有一種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錯覺。管他什么狗屁娛樂圈呢,外面風(fēng)雨再大,這里春=色融融。*****愚人節(jié)這一天對普通人來說,或許是普通的一天,但對于整個娛樂圈來說,這一天卻給所有人開了一個無比驚悚的玩笑。孟良辰出柜了,李天奇艷照門了,蘇麗玫和蘇清流竟是母子,駱丘白咸魚翻身了……一件又一件勁爆新聞,讓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也正是因為這些重磅新聞,又一次把駱丘白推到了公眾視線里,與他之前拍的廣告也又一次引起了觀眾熱議。摘掉有色眼鏡重新審視這個新銳藝人,他是里讓人唏噓的岳朝歌,也是廣告中賺足觀眾眼淚的老父親,更是這個賽場上的神秘歌手……在越來越多人的關(guān)注下,很多以前只聽過他“臭名”的人,開始真正把目光投到駱丘白這個人身上,而不再緊緊局限于他的八卦緋聞,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在一眾影帝的打壓下,他的演技完全不遜色給葉承和孟良辰,甚至跨年齡的挑戰(zhàn)也讓不少人驚訝,原來他的戲路竟然如此的廣。一時間他的名聲水漲船高,新的片約和廣告代言也重新找上門來,甚至一些大牌導(dǎo)演也又有了跟他合作的意向。但是這些暫時與駱丘白沒有什么太大關(guān)系。網(wǎng)上那些虛名只是暫時的,他不想讓自己表現(xiàn)的像個貪圖一時名氣而急功近利的人,對藝人來說有曝光率是好事,但是持續(xù)不斷地讓觀眾總是看到同一個名字也會審美疲勞,更何況他剛回國不久,距離的最終總決賽也還有一段時間,他就給自己放了個短假,好好地在家里陪團團和祁灃。團團出生在國外,從沒有來過S市,走在大街上看到跟以前馬路上頭發(fā)顏色不一樣的人,總是忍不住好奇,天天咿咿呀呀吵著駱丘白帶他出去玩。這天,鄭淮江給駱丘白電話,約他出來見面,駱丘白就順道把兒子帶在了身邊。今時不同往日,駱丘白不敢光明正大的帶著兒子逛馬路,不得已帶著了厚重的帽子和圍巾,借了一輛破舊的桑塔納,載著團團就去了約定的茶館。這家茶座位置偏僻,平時很少有人來,但環(huán)境清幽,竹葉深深,老板又是鄭淮江的熟人,也不會碎嘴,所以這里是個閑聊的好去處。小家伙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新奇的不得了,睜著大眼睛到處的看,穿著一件淺藍(lán)色的有小兔耳朵衛(wèi)衣,嘴里還叼著奶嘴,引得幾個服務(wù)生忍不住發(fā)笑。鄭淮江比駱丘白先到,看到他帶著個小家伙走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挑了挑眉毛。“我真沒想到你消失一年還能弄回來一個孩子,這小家伙什么來頭?”駱丘白點了一杯碧螺春,笑著說,“這是我兒子,團團,給叔叔問好。”說著他舉起團團rou呼呼的小爪子沖鄭淮江揮了揮,小家伙配合的傻笑一聲,兩只眼睛都彎起來了。鄭淮江難得笑了一聲,“喲,還挺可愛?!?/br>說著他伸手去摸小家伙的臉蛋,小家伙也不怕生,在他的掌心蹭了蹭,笑著“嗚啊”一聲。“是你兒子還是祁灃的兒子?我都沒想到你有這么大的胸襟,連祁灃跟別人生的孩子你都能這么熱心腸的照顧。”駱丘白被嗆了一下,嘴角抽了抽,“您從哪兒看出這是祁灃跟別人生的兒子?這是我兒子,如假包換?!?/br>鄭淮江嗤笑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駱丘白一眼,“哦,不是祁少爺跟別人生的,難不成還是你生的?”駱丘白劇烈的咳嗽一聲,實在有點尷尬,雖然鄭淮江是老熟人了,可是他也沒打算把自己怪異的體質(zhì)告訴祁灃以外的任何人,忍不住擺擺手,“沒有的事,別瞎說。”鄭淮江嘖嘖兩聲,“那就是領(lǐng)養(yǎng)的了?是不是出國那一段時間犯了相思病,所以才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跟祁灃長得這么像的孩子?不過這種幾率比中彩票還小吧?”“不過也難怪,當(dāng)時祁家老爺子把你坑的那么慘,到今天才算是緩過勁兒來,你鼓搗來一個跟祁灃長得六七成相像的孩子,沒準(zhǔn)那老家伙還能對你客氣一點?!?/br>聽到“祁老爺子”這幾個字,駱丘白就頭大了,從回國到現(xiàn)在,他一直刻意忽略這個人,不是他心眼小,而是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去對面這個害過他,卻是祁灃至親的老人。現(xiàn)在突然提到這人,他又忍不住想到以前那些糟心事,當(dāng)即咳嗽幾聲,不愿意讓鄭淮江為自己擔(dān)心,連忙抱起兒子轉(zhuǎn)移話題,“那個……我突然想起來了,小家伙該換尿片了,我先帶他去一趟洗手間。”小家伙“唔啊”一聲,眨了眨眼被爸爸抱了起來,還沖鄭淮江毀了揮爪子,好像是說再見的意思。這茶座的洗手間不在市內(nèi),要過去得經(jīng)過一條馬路,駱丘白抱著團團等紅綠燈,小家伙不老實,伸出抓著去抓爸爸的墨鏡和口罩。“唔啊唔啊。”小家伙手舞足蹈,差一點就要把爸爸的墨鏡扯下來。駱丘白趕緊按住他的小爪子,佯裝生氣道,“不許胡鬧,要是把這個摘下來,會有好多好多狗仔追上來,到時候把你搶走,你就見不到爸爸了。”“……呀?”小家伙一歪脖子,驚訝的睜圓了眼睛。狗狗……唔,是跟灃灃一樣胖的小動物嗎?小家伙聽不懂,也很費解,咬著奶嘴,小手抓著爸爸的衣襟。這時候眼看著綠燈就要亮了,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開過來,駱丘白已經(jīng)跨出去的一步,又趕緊收了回來,懷里的小家伙被嚇了一跳,“咿呀”一聲把腦袋埋進爸爸的懷里。駱丘白被他的反應(yīng)逗笑了,摸著他的腦袋說,“小傻瓜,一輛車而已,有爸爸保護你呢,有什么好害怕的?”團團聽到爸爸的聲音,偷偷地探出腦袋,好奇的看著那輛遠(yuǎn)去的車子,嘴里啊的奶嘴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