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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義就是站在罪犯的角度,剖析人性,幫警方找到常人不易察覺的線索和證據(jù)。可是,包括他自己在內,誰都不知道,白天他是聰明睿智、一針見血的心理學家,到了晚上他就變成了第二個人,因為他在心理學領域猶如天才一般的存在,他可以輕松用自己的聲音在別人的意識中植入概念。這意味著他可以輕松用自己的聲音殺掉一個人,而且不留下任何證據(jù)。而影片就是以這個懸念作為切入點,在心理學家?guī)椭綄ふ揖€索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原來就是那個殺人犯,劇情也隨著重重懸念,抽絲剝繭的揭開……雙重人格又是心理犯罪題材,可以說非常符合觀眾的口味,如果能夠拍好,絕對足夠吸引眼球。最重要的是,故事是單線,也就是說沒有所謂的男女主角,只有絕對的主角,就是那個人格分裂的犯罪心理學家,這樣一個人物要支撐整個劇情,不可謂不吃重。一人分飾兩角,還要突出完全相反的性格特點,這對于很多實力派演員來說都不是一件輕松的事,那么……韓昭到底為什么會找他?駱丘白更加疑惑了。“好了,劇情就是這樣,你現(xiàn)在可以給我一個答復了,你要不要接?!表n昭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眉角上挑。駱丘白其實真的心動了,在娛樂圈混跡這么多年,他從最開始只有一兩句臺詞的小龍?zhí)祝叩浇裉?,不可謂不坎坷,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知道一個好的劇本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無疑,韓昭拿出來的劇情非常吸引他,而且再加上他的名聲在外,也不需要擔心其他事情,可是,他還是不明白,自己這種只演過一部電影男主角的“老新人”,到底何德何能讓他選中自己?正好鄭淮江在場,駱丘白也沒什么顧慮,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問了出來。韓昭似乎早就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笑了笑說,“你的丑聞我聽說過。”這話一出,駱丘白僵了一下,連鄭淮江都微微皺起了眉頭。“我仔細觀察過,在丑聞發(fā)生的這一年多的時間里,你的性格應該是屬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類型,而你在里的表現(xiàn)可圈可點,岳朝歌這個角色屬于侵略性很強的性格,這跟你本人有反差,所以你有分飾兩角的潛質,這是第一?!?/br>“第二,你的話題夠多,不管是當初擔任昆侖祁家的代言人,還是后來的丑聞,又或者說你參加的歌曲大賽,這些足夠在電影上映前賺來噱頭了?!?/br>他靠在椅子上大喇喇的說完,手指在桌子上敲著,似乎在等待駱丘白的答案。這時鄭淮江的手機突然響了,原來樓下的舞會快要開始了,他作為星輝的老資歷,必須下去講話。他對自己挑給駱丘白的劇本非常有信心,如果不好他直接就推掉了,不會讓他來見導演,所以眼看著駱丘白已經知道了劇情,也知道這時候應該讓導演和演員多交流,一時也沒他什么事,拍了拍駱丘白的肩膀說,“我還有事得下去一趟,你跟韓導演再聊幾句,一會兒記得下來參加舞會。”說完他對韓昭點了點頭,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臨走前給了駱丘白一個眼色,似乎在告訴他這個電影他也很認可,機會難得不要錯過。駱丘白笑著對他眨了眨眼,讓他放心。當房門“咔嚓”一聲關上的時候,韓昭笑著挑了挑眉,狹長的眼睛半瞇著看著駱丘白問道,“考慮好了沒有,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要是覺得沒問題隨時可以進組。”駱丘白沉默了一下,把面前一杯水喝空,抬頭篤定一笑,“韓導演,剛才您說的那些理由估計都是唬我的吧?我可不信。”“哦?那你說說,為什么不信。”韓昭湊近了一點。駱丘白微微一笑,放下杯子,“你說我本人性格跟岳朝歌不同,可以試試一人分飾兩角,我姑且還相信,可是第二個原因就太扯了。”“傳聞韓導演有一部文藝片,在國內上映兩個月才只有十幾萬票房,可是你仍然用同樣的班底拍了續(xù)集,這說明你并不在意一個電影有沒有話題性,那我這種話題多的演員,本應該不在你的考慮范圍之內,更或者,你壓根就討厭這種花邊新聞?!?/br>“你找我來演,絕對還有別的原因,我說的對不對,韓先生?”說這話的時候,駱丘白的丹鳳眼微微的垂著,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既禮貌謙和,又帶著一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韌勁。韓昭的瞳孔沉了下來,眼睛里又流露出之前那種探究剖析,甚至要把他整個看穿的目光。駱丘白被他看得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時韓昭卻突然笑了,眉角上挑,帶著點邪惡,“你想知道?”話應剛落,他竟已經湊了過來,一只手突然攫住駱丘白的下巴,把他往前一帶,幾乎抓到了自己跟前。駱丘白臉色微變,下意識的扣住他的手腕,“韓導演,你這是干什么?”“噓……”韓昭豎起食指放在駱丘白的嘴唇上,輕聲開口,“因為你的聲音,是我想要的。”☆、72駱丘白的臉色微變,下意識的扣住他的手腕,“韓導演,你這是干什么?”“噓……”韓昭豎起食指放在駱丘白的嘴唇上,輕聲開口,“因為你的聲音,是我想要的?!?/br>他的目光銳利,帶著探究意味,駱丘白緊皺眉頭,攥著他手腕的手沒有一絲松懈,“韓導演,我聽不懂你什么意思,只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恐怕不太禮貌?!?/br>“你聽?!表n昭閉上眼睛,側著耳朵,露出棱角分明的側臉,“就是這樣的聲音。”他像是在聆聽一樣,沉默了片刻突然睜開眼睛,整個人又湊近了幾分,幾乎要貼到了駱丘白的臉上。這樣的動作太出格了,駱丘白臉色一變,當即甩開他的胳膊,往后一躲。“是你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現(xiàn)在我還沒有說,你怎么又不聽了?”韓昭竟然笑了一下,順勢把駱丘白逼到一個角落,一只手撐著墻面,竟然堵住了他的去路。“我只是有點好奇……”韓昭沒有理會駱丘白的話,半瞇著眼睛,目光越發(fā)的玩味,徑直向他的領口伸出了手。駱丘白瞳孔一縮,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當即抬手就擋,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韓先生,請自重?!?/br>兩個人僵持著,氣氛瞬間凝滯緊張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