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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br>祁灃當即皺起眉頭,低頭又吻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被夾在懷里的團團突然掙扎了幾下,好不容易探出了小腦袋,舒服的“唔……”了一聲。兩個大人的動作一僵,嘴唇都放了分開。“唔啊……?”小家伙一臉驚奇的眨了眨眼睛,一歪腦袋似乎在想爸爸為什么跟怪叔叔,唔不對……應該是mama,親在一起。小孩子的眼睛清澈見底,傻乎乎的沒有任何雜念,被這樣的眼睛盯上,駱丘白有點尷尬,偏過腦袋低咳一聲,忍不住瞪了一眼大鳥怪,怪他教壞兒子。祁灃癱著臉,伸手就去捂小家伙的眼睛,準備繼續(xù)剛才的吻。誰想到團團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四爪揮舞著,在祁灃懷里高興地打挺,小家伙軟圓白胖的,力氣還不小,祁灃沒防備差點沒抱住他。“小兔崽子,你又想干什么?”祁灃跟兒子大眼瞪小眼,就看小家伙扭過腦袋,沖駱丘白伸出了兩只小爪子,咿咿呀呀兩聲,一副求抱抱的樣子。駱丘白被兒子的傻樣逗樂了,伸手把他抱了個滿懷,小家伙剛撲到爸爸懷里,接著手腳并用的抓住駱丘白的耳朵,帶著奶香和鼻涕蟲就湊了上來,學著祁灃剛才親駱丘白的樣子,一下子親到爸爸的嘴唇上,糊了駱丘白一臉口水。“唔嗷~”小家伙笑的眼睛都快找不到了,包子臉鼓著,因為親到爸爸而高興地手舞足蹈。“小兔崽子你翻了天了!”祁灃暴躁的呵斥一聲,一下子把小家伙從駱丘白懷里抱出來,抬手就拍他的小屁股。“嗚嗚?。 毙〖一锖苛艘簧ぷ?,連眼睛都害怕的閉起來了,結果mama打在屁股上一點也不疼哎。“呀……?”團團好奇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祁灃壓根不舍得揍他之后,小手一抓捏到了祁灃的鼻子,高興地咯咯得笑了起來。祁灃的臉上黑氣籠罩,而旁邊圍觀的駱丘白卻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駱丘白之前接的那檔古風劇殺青了。他扮演的二皇子,笑里藏刀,心思詭譎,是個不折不扣的反派角色。雖然劇本寫得相當狗血,無非就是皇室兩兄弟,一起爭龍椅奪天下,順便搶女人的故事,但是因為制作精良,場景華美,再加上他扮演的角色,最后差一點害死太子兄長,卻為了成全女主的愛情,甘愿被萬箭穿心射殺在城樓之上。這種癡情又絕情的男二號,永遠是廣大女性受眾心里的朱砂痣,電視劇剛一播出就穩(wěn)坐收拾冠軍的寶座,為他帶來了大筆的人氣,而他演而優(yōu)則唱的那首片尾曲也榮登各大月度排行榜的前三名,再加上他與祁家大公子撲朔迷離的緋聞,一時間他的風頭簡直比一些大牌巨星都要強勁幾分。隨著新戲的大受好評,他在總決賽的人氣榜上也是一路飆升,因為他獨特的聲線和留白娛樂的力捧,他也成了奪冠熱門人選之一,在積極為即將到來的比賽準備的期間,鄭淮江幫他敲定了跟韓昭的新電影片約。經(jīng)過上次在宴會上的初次見面,駱丘白確信外界說的一點也不假,韓昭的確是個脾氣非常古怪的人,說風就是雨,讓人很難摸清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再加上,祁灃上次因為這事大吃飛醋,又當著韓昭的面毫不客氣的把他拽走,可以說,駱丘白并不指望韓昭還能愿意選他,也沒有那么強的進取心,一定要演他的電影不可。為此他跟鄭淮江說過一次,結果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說你笨你還真不聰明,你現(xiàn)在手頭上還有比韓昭牌子更大的導演片約嗎?”“你之前不是給我好幾個劇本嗎,我看了看,有一兩個還是不錯的,沒必要非得選什么國際大咖?!?/br>“那幾個劇本都是電視劇,唯一一部電影還是恐怖片,劇本寫得再好也給你帶不來多少人氣。”說到這里,鄭淮江頓了一下,語重心長的看著他說,“駱丘白,你現(xiàn)在的路子剛剛走順,已經(jīng)把你帶到了很高的位置,要票房它有了,要影響力和口碑它也足夠了,電視劇你接著這幾個都算是一線了,你現(xiàn)在缺的就是一座獎杯,懂不懂?”“出名要趁早,你都快三十了,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那些前途未卜的電影上,不如穩(wěn)妥一點,跟韓昭合作,哪怕他的脾氣古怪了一點,拍電影不過就是幾個月的時間,你覺得他有那么多功夫跟你一個半吊子明星攙和嗎?“他這一說反而讓駱丘白覺得自己神經(jīng)緊張了。韓昭的態(tài)度雖然奇怪,但是有些藝術狂人待人接物上面或許還沒有他有禮貌,更何況……他不得不承認,韓昭的劇本非常的吸引他,他很想挑戰(zhàn)一次。這么一想,他倒是釋然了,把簽約的事情交給鄭淮江處理之后,沒幾天他就被通知去攝影棚拍定妝照。再次見到韓昭的時候,他的氣色仍然不好,臉色甚至比第一次見面還要蒼白幾分。他穿著一件咖啡色休閑西裝,嘴里叼著一根煙,正拿著劇本跟工作人員說著什么,遠遠看到駱丘白走了過來,笑著挑了挑眉走了過來。“二皇子殿下,好久不見。”他一開口就是駱丘白剛剛上映的那個電視劇里的稱呼,駱丘白禮貌又帶著疏離的笑著打招呼,“韓導演說笑了,這稱呼我可擔待不起,以后還得靠您多多指教了。”韓昭吐了一口煙圈,咳嗽了一聲,笑著挑了一下嘴角,“也對,上次見面你走的那么匆忙,好多細節(jié)沒有說到,是要好好指教一下。”“說起來,上次我還想宴會散席之后再找你聊一聊,結果從你走了之后,就沒看到你人,你沒參加舞會嗎?”提到上次的辭別和“舞會”這兩個字,駱丘白非常的尷尬,不過他不愿意跟韓昭多說什么,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笑著說,“哦是嗎?那大概是您沒看到我吧。”韓昭又咳嗽了幾聲,看起來似乎不太舒服,不過也沒有糾纏這個問題,只是笑了笑。兩個人之間陷入了沉默,韓昭不說話是為什么駱丘白不知道,反正他是懶得說,這種事情多說多錯,還不如不說。幸好這時候,化妝師來了,要帶駱丘白去隔壁的更衣室,他趁機結束了這次的對話,轉身跟著化妝師離開,再次聽到背后韓昭的幾聲咳嗽。相比較于之間繁雜厚重的古裝劇,又是戴頭套又是穿鎧甲的,這個現(xiàn)代劇的扮相則輕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