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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的寧靜著,祁灃面無表情,既不看旁邊的駱丘白,也不跟他說話,一直目不斜視的開著車。駱丘白看他表情很奇怪,戳了他一下笑著說,“祁老板,我都進(jìn)前五了,你不說聲恭喜嗎?”祁灃避開他的手,往旁邊坐了坐,非常不悅道,“第四名也有臉拿出來炫耀,真是不知所謂,還有,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br>他的身形非常僵硬,像一塊冰冷的鐵板立在車?yán)?,駱丘白看了看他的?cè)臉,笑瞇瞇的又湊近了幾分,“祁老板,那首歌你到底猜出來了沒有?”祁灃不說話,狠狠地踩下油門。“看來是知道了?!瘪樓鸢讘蛑o的笑了起來,一只手搭上男人的肩膀,“你是不是看了我說的那個視頻,來來來,分享一下感受,現(xiàn)在你心里是不是特別感動?”“你能不能閉上嘴?”祁灃狠狠地瞪他一眼,車子離弦的箭一般飛馳出去,“還有把你的手拿下來,不要碰我!”夜燈的照耀下,他緊緊抿著嘴唇,兩條腿僵在駕駛座上,側(cè)臉的膚色也有點(diǎn)詭異。駱丘白忍笑,舉手投降,“好好,不碰就不碰,以為我稀罕似的,我有點(diǎn)累了,先閉會兒眼,到家了你叫我?!?/br>“不回家?!逼顬栍舶畎畹拈_口。“嗯?”駱丘白掀了掀眼皮,“都凌晨了,不回家還能去哪兒?”“開房?!?/br>“……哈?”駱丘白倏地睜開眼睛,坐直了身體,“你說什么?”祁灃不再說話,只是加大了油門,在駱丘白驚愕的表情中,車頭一轉(zhuǎn)陡然駛上了高架橋,奔去了跟家里完全相反的方向。到了賓館門口,駱丘白剛帶上墨鏡和圍巾就被祁灃拉著下了車,這里是個私人的會所,顧客的身份保密,可是大晚上兩個男人來開房,而且還選在緋聞鬧得滿天飛的時候,實(shí)在是件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事情。站在電梯里,祁灃離駱丘白十萬八千里遠(yuǎn),筆直的站在角落,抄著口袋目不斜視,就當(dāng)不認(rèn)識駱丘白這個人。只要駱丘白一靠近,他就會瞪一眼,駱丘白被他囧死了,都不知道應(yīng)該哭還是應(yīng)該笑。半夜三更,電梯里站著兩個戴墨鏡蒙面的男人,一個穿黑一個穿白,跟黑白無常似的,一個角站一個,那畫面別提多古怪了。這時候電梯門打開,一個外國旅行團(tuán)的人涌了進(jìn)來,瞬間把電梯填滿,駱丘白找到機(jī)會湊到祁灃面前,得意的沖他挑了挑眉,接著一臉正經(jīng)的看著電梯里的廣告,一只手卻發(fā)壞的摸上了祁灃胸口的凸起。祁灃的呼吸當(dāng)即就重了,趁人不注意猛地拍掉駱丘白的手,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別動手動腳,站好!”駱丘白貼到他耳邊,低聲笑著說,“祁老板不是要跟我開放嗎,怎么連點(diǎn)前戲都沒有?”祁灃的喉結(jié)快速滾動,身體已經(jīng)退無可退被駱丘白逼到了角落,額頭一滴汗珠滾落,滑進(jìn)深色的襯衫里,額角的青筋都繃了起來。“我再說一遍,老實(shí)站好,否則一會兒倒霉的人是你?!?/br>駱丘白不搭理他,手上繼續(xù)撩撥著,笑著看男人臉上難耐的表情。其實(shí)從比賽時知道祁灃回來了他就想做這件事情了。祁灃對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他想要用自己的方式讓這個男人被所有人承認(rèn),正想團(tuán)團(tuán)被挖出來他不想隱瞞一樣,如今他也渴望給祁灃安全感。這時一對小情侶擠了過來,兩個人緊貼在駱丘白和祁灃身邊,此刻擁吻的難分難舍,完全不介意被別人圍觀。嘖嘖的曖昧水聲在密閉的空間響起,像驚雷一樣在祁灃耳邊回蕩,他的喉結(jié)滾動的越來越厲害,一雙眼睛毫不掩飾谷欠望的鎖在駱丘白身上。因?yàn)橛腥丝拷?,駱丘白?撥的手就說了回去,此刻兩個人面對面,目光焦灼在一起,誰都看清楚了對方眼睛里的意思,駱丘白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祁灃的目光當(dāng)即灼=熱的像要把他當(dāng)場扒光。星星火苗在狹窄的空間里激烈的碰撞,看得見吃不著,還得忍受旁邊吃的人吧唧嘴,那滋味就像用羽毛在骨頭縫里撩撥,十足的煎熬磨人。正在這個時候電梯又停了,一個很胖的男人擠進(jìn)來,駱丘白被身后的人一砰,一下子撞進(jìn)了祁灃的懷里,兩個灼熱的胸膛陡然貼在一起,下面兩根全都硬邦邦的有了反應(yīng),彼此同時倒吸了一口氣,頭皮都要炸開了。此刻駱丘白都忍不住臉紅了,因?yàn)槠顬栂旅婺莻€大家伙完全撐起了褲子,稍微一低頭就能看的非常明顯。電梯簡直就像是坐不到盡頭,讓兩個星火燎原的人度日如年,只聽“?!币宦暯K于到了地方。祁灃一把抓住駱丘白走跨了出去,像是多一秒都不愿意等了。焦躁的拿出放開,開門連燈都沒開,直接把駱丘白按在了門上。兩個人的鼻尖撞在一起,目光在漆黑的房間里彼此凝視,對方眼睛里的神采猶如波動的墨泉。祁灃克制了一晚上,從看到駱丘白六年前的視頻時,這種渴望就像是酵母一樣不斷地膨脹,幾乎快要在他的身體里炸開。再也沒有什么比得到愛人的承認(rèn)更讓人滿足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先主動,兩個人就激烈的吻在了一起,駱丘白捧著男人的臉,一邊咬他的嘴唇一遍笑著問他,“你到底看沒看那個視頻?”祁灃撕=扯著他的衣服,埋下頭啃=咬他的喉結(jié),沉聲的“嗯”了一聲。駱丘白悶笑,摸著他的腦袋挺起身體,把自己毫無保留的更加送到祁灃懷里,“那……嗯啊……你喜歡嗎?”“……喜歡。”金屬腰帶扣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隨著祁灃的撕扯墜在地上發(fā)出“砰”一聲響。被咬住RU=頭的時候,駱丘白悶哼一聲,揚(yáng)起脖子,兩個人下面的東西廝磨著,“我也喜歡你能為了我回來,嘶……嗯,這是送給你的禮物?!?/br>“以后……嗯啊,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對象了,也有孩子了……再也沒法……cao你輕點(diǎn),再也沒法演青春偶像劇了,也沒法……嗯,跟小姑娘傳緋聞了,心碎了……??!”這句話引來祁灃的不滿,揉著他下面流水的一根,猛地把駱丘白扔到大床上,接著又匍匐上來,下面用力一頂,惡狠狠地說,“那就只跟我一個人傳,告訴別人孩子是我的?!?/br>這句話太臊了,駱丘白臉紅脖子粗,罵了一聲“滾”,抬腳踹他,卻被男人順勢翻過身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