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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我讓你辦的那件事怎么樣了?”“我正要跟您匯報這件事情。”管家半弓著身子,恭敬道,“王助理來了,現(xiàn)在正在門外等候,我看您正在休息就讓他多等了一會兒,現(xiàn)在要叫他進來嗎?”“怎么早不通報?讓他進來。”祁老爺子坐直了身子,把報紙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箱里。房門打開,王助理快步進來行禮。祁老爺子擺了擺手,沉聲問道,“有結(jié)果了嗎?”“是的老爺,之前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jīng)跟人民醫(yī)院的院長打過招呼,拿著那個孩子和大少爺?shù)腄NA送去化驗,現(xiàn)在鑒定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br>說著他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過去,“那個孩子跟大少爺?shù)拇_是親生父子。”祁老爺子的手掌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手背上的青筋都跳了起來,臉上閃過復(fù)雜的情緒,既像震驚和狂喜,又像不悅和擔(dān)憂,總之讓人看不分明。他沉了口氣,拿出報告,盯著上面“配適度:99.9%”的結(jié)論,過了很久他才閉上眼睛。“果然是這樣,孫道長說的一點也沒錯,成契的鎖鑰之契果然能……”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揮手打發(fā)走王助理,他捏著鑒定報告,繃著臉一句話也沒有說。旁邊的管家猜不透他的心思,猶豫了一會兒開口問道,“老爺,既然那孩子真的是小少爺,您……打算怎么辦?”祁老爺子不說話,盯著垃圾桶里的幾份報紙,半響之后才拄著拐杖站起來說,“備車,我要出去一趟。”*****外面的緋聞傳的熱火朝天,但是卻沒有影響到駱丘白和祁灃的生活。兩個人該上班上班,該拍戲拍戲,一開始記者還對他們圍追堵截,后來祁灃用了點手段給各大媒體施壓,就再也沒有記者敢出現(xiàn),于是世界瞬間安靜了許多。這一天,祁灃去見一個銀行行長,談完生意之后坐在回公司的車子上給駱丘白打電話。結(jié)束了連軸轉(zhuǎn)的工作,駱丘白有三天短暫的假期,正好在家里陪團團玩。小家伙眼看著就滿一歲了,嘴里已經(jīng)能夠零星蹦出幾個有明確意思的字,這會兒聽到電話傳來祁灃的聲音,高興的“唔啊”一聲,接著聽筒里傳來“砰砰”的響聲。“小兔崽子這干什么呢?”祁灃蹙眉問道。電話那頭的駱丘白失笑,“小家伙能認出你的聲音了,現(xiàn)在正拍著手機跟你打招呼呢?!?/br>“喂喂,小兔崽子你別搶了,跟著我念——爸爸,說對了就給你手機玩?!?/br>“唔?啊……”小家伙張了張嘴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聲調(diào),這時候灃灃跳上來,跟他一起好奇的研究手機,“喵喵”的叫個不停。駱丘白被兩個小家伙團團圍住,來不及跟電話那頭的祁灃說話,笑著捏小貓的肚子,“灃灃,你要是會說爸爸這兩個字,我以后就不扣你的貓糧了怎么樣?”“喵嗚——”灃灃不滿的撩爪子,露出圓滾滾的肚皮。“啪……啪啪……”團團嘴里突然發(fā)出一個音,駱丘白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小家伙咯咯一笑,又發(fā)出一聲“啪……啪”。這次連祁灃都聽到了,“小兔崽子這……這是會叫爸爸了?!”駱丘白也驚喜的不行,捏著兒子的臉蛋笑著說,“團團再喊一遍,你剛才叫我說什么?”小家伙被兩個爸爸陡然拔高的聲音驚得睜大了眼睛,“咿呀”一聲,笑的眼睛都沒了“啪……啪唔,啪啪”祁灃的嘴角不斷地翹起,被兒子奶聲奶氣的聲音叫的心口怦怦的跳,強壓住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那是你媽,你爸在這兒呢,快點喊一聲。”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了,駱丘白讓他叫的時候他一直重復(fù),換成祁灃他就知道傻笑,四腳朝天的在床上來回扭,咿咿呀呀一大推就是不再喊一聲。駱丘白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哈哈大笑,“兒子還沒學(xué)會mama兩個字呢,怎么喊你?你倒是心急。”一句話讓祁灃的臉黑了,兒子這么蠢簡直沒救了!駱丘白一看他不說話就知道他吃醋了,那電話那頭跟團團一起笑的更歡了,祁灃撂下一句“我為什么要心急,莫名其妙”,接著咔嚓一聲扣了電話。前面同行的司機這時候忍不住笑著開口,“祁先生,我真羨慕您呢。”祁灃看他一眼,挑了挑眉毛。司機看他并沒有生氣的意思,閑聊道,“剛才聽您的意思,小少爺會叫爸爸了?真好,會叫爸爸說明他跟您親近,小孩子都這樣,心里最親近誰就先學(xué)會喊誰,就像我小時候跟爺爺一起長大,所以剛學(xué)會說話的時候,喊的第一個人就是爺爺呢?!?/br>“……爺爺。”祁灃重復(fù)了一遍,緊緊地抿住了嘴唇,眼睛垂下來看不清瞳孔里的神色。司機見他的神色沉了下來,以為他嫌自己聒噪,識趣的沒有再開口。這時遇上了紅燈,車子停在了街邊。車子里異常安靜,祁灃把目光投到車外,看到了熟悉的那家花卉市場。這個市場里有很多市面上不常見的品種,他知道老爺子喜歡擺弄花草,所以以前經(jīng)常來這里買蘭花,甚至現(xiàn)在老爺子桌子上那盆最珍貴的蓮瓣蘭,還是他送給壽辰禮物。這里的店主曾經(jīng)一度跟他很熟悉,有幾次他還帶著老爺子來親自挑選過。往事突然浮上心頭,祁灃的心里不是滋味。“掉頭吧,我去那里看看?!?/br>車子調(diào)轉(zhuǎn)方向,停在了花卉市場門口,祁灃熟門熟路的往前走,司機在后面跟著他。這里還是以前的老樣子,有幾個店主還主動給祁灃打招呼,走到最經(jīng)常光顧的那家店面,他一眼就看到了一盆名貴的紅色春劍。他記得老爺子很偏愛這個品種,當(dāng)年因為傭人失誤弄死了一盆紅色春劍,他心疼了很久,一直念叨著要再買一盆,可是紅色的實在是可遇不可求,像眼前這一盆養(yǎng)的這么好的,更是難得的珍品。“祁先生,您喜歡蘭花?”司機問他。祁灃沒說話,過了半天才開口,“不喜歡。”但是因為每年都給老爺子買,這么多年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叫來店主詢問價格,春劍的價格著實不便宜,單位直接上萬,祁灃沒有還價的習(xí)慣,直接開支票買了下來。旁邊的司機看到直抽氣,“祁先生……您不是不喜歡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