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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你等等”,接著往上拽了拽圍巾,一溜煙跑到了洗化專區(qū)。祁灃走過去,隔著十幾米遠(yuǎn)就被駱丘白趕走,“你站遠(yuǎn)一點,我買個東西你靠這么近干什么,趕緊回頭,回頭?!?/br>他露在外面的半截臉有點泛紅,看起來像是要做什么虧心事,祁灃看的有趣,臉上雖然面無表情,可是壓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抱著兒子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駱丘白,直到看到停在一個柜臺跟前才慢慢悠悠的湊過去。駱丘白感覺到一個黑影靠過來,連忙把手縮回去,可是還是被祁灃一下子抓住了。手里的安=全=套“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雖然周圍沒有一個人,可是這種東西掉在地上還是讓駱丘白尷尬的差點嗆到。祁灃此刻的表情別提多精彩了,他似乎很想笑,可是一貫的面癱習(xí)慣讓他又不愿意泄露太多情緒,所以哪怕嘴角都撐不住翹起來了,臉上仍然繃得緊梆梆的。小家伙聽到東西落地的聲音,疑惑的“呀?”了一聲,接著低下頭到處亂看,看到地上那個花花綠綠的盒子,接著伸出rou乎乎的小手就想去抓。祁灃彎腰把它撿起來,小家伙看著包裝好看,還以為是能吃的東西,反正他覺得花花綠綠的包裝都是能吃的東西,所以捏著祁灃的手就要往嘴里塞。看的駱丘白差點沒吐血,趕緊要去奪過來的時候,祁灃抬手一下子避開他,眼睛半瞇著,慢悠悠的問,“駱丘白,你能告訴我你買的這是什么嗎?”媽的大鳥怪你又不是文盲,還需要我再重復(fù)一遍嗎?駱丘白尷尬的干咳幾聲,撂下一句“我就是隨便看看,哎呀肥皂在前面,我找的就是它。”說著他接著轉(zhuǎn)身就往前走,卻被祁灃一下子抓回來。兩個大男人在公共場合拉拉扯扯實在是有點丟臉,而且兩個人的身份有那么敏感,要是稍不注意碰上個眼尖的,沒準(zhǔn)又要上明天的頭版頭條。“別胡鬧,萬一被人給看見。”駱丘白小聲開口“你還沒說呢,買這個干什么?給誰嗎,給我還是給你,嗯?”祁灃的聲音低沉醇厚,猶如耳語一般響在駱丘白耳邊,旁邊的團(tuán)團(tuán)完全狀況外,眼巴巴的看著爸爸,含著手指頭,一臉的純良。“我不是想著昨天晚上那什么用完了么,所以想順手買點。”駱丘白越說聲音越小,心里那叫一個悔,他剛才一定是腦袋有坑才冒出這個想法。祁灃見妻子這么誠實,而且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家里僅存的套子是怎么被他一個又一個用光的,嘴角忍不住翹起,臉上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歪過頭,耳朵幾乎已經(jīng)貼上駱丘白的耳朵。“嗚?。俊?/br>小家伙眼看著兩個爸爸說悄悄話,使勁談著腦袋要往前湊,被一巴掌拍了小屁股,“大人說話小孩不許聽。”祁灃擺出父親的威嚴(yán),大手一伸捂住兒子的兩只耳朵,輕聲說,“留著錢給蠢兒子買零食吧。”駱丘白的耳朵被他噴出來的熱氣熏紅了,趕緊拉開一步距離,一邊緊張的四處打量,一邊瞪他一眼,“你別告訴我連這點錢都要掏不起?”祁灃終于露出明顯的笑容,把駱丘白逼到貨柜邊緣一個旁人很難注意到的角落,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沉聲說,“我只有錢給第二個蠢兒子買奶粉,安=全=套以后用不上了,我多努努力,你沒準(zhǔn)就……”后面的話他沒說出口,但是目光落在了駱丘白的肚子上,眼神都罕見的溫柔戲謔起來。駱丘白當(dāng)即從脖子紅到了頭皮,一口水嗆的他劇烈的咳嗽起來,不敢相信,一向都是他調(diào)戲脾氣又臭又硬的大鳥怪,竟然被反擊了,而且還他媽是秒殺,今天大鳥怪一定是被什么東西附體了!最后他也沒有買那盒安=全=套,抱起兒子落荒而逃,當(dāng)然還不忘記回頭沖著祁灃比了一個大大的凸。祁灃看著妻子的背影,若有似無的挑了挑眉毛,抄著口袋往外走。這時候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以為是駱丘白的短信,順手就拿了出來。可這一次竟然是一封匿名郵件,里面沒有任何文字,只有幾張照片。照片中是一片夜色濃重的籃球場,駱丘白躺在上面,身上壓著一個男人,兩個人四目相對,舉止親密曖昧,而照片中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韓昭。祁灃的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手掌猛然用力,幾乎要當(dāng)場把手機捏碎,力氣大的連手背上的青筋都跳了出來。駱丘白怎么又跟韓昭扯到了一起,他們兩個什么時候大晚上去過籃球場,他們到底做了什么?祁灃的臉色冰封一片,想到上一刻還在幫自己挑選安=全=套的妻子,使勁壓下胸口陡然掀起的驚濤駭浪和熊熊怒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給一個心腹下屬打了個電話。“我給你發(fā)一點東西,你幫我查查是真是假,來源是什么?!?/br>“別問為什么,管好你的嘴,不許把這件事泄露一絲一毫,對,現(xiàn)在去做,立刻馬上!”他的聲音像是從冰窖里剛出來,每一個音都透著寒氣,口氣強硬又決絕,電話那頭的下屬從沒見過他冰冷的口氣,一時間也倒吸一口涼氣,立刻去查。把照片傳過去之后,祁灃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割在照片上,手指一動,把這封郵件直接刪除,干干凈凈,連一點渣都沒剩。不管這個發(fā)照片的人目的是什么,他都不會因為這么一點東西就去懷疑妻子。他把駱丘白放在心尖上,自然也明白駱丘白對他的感情,挑撥離間罷了,他倒要看看是誰這么不識抬舉,敢來撬他祁灃的墻角!*****自從超市回來,祁灃的臉色就非常差,甚至連晚上吃火鍋都硬邦邦的像塊石頭。明明之前一直好好的,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讓駱丘白也有點奇怪,他試著問了他幾次,甚至還問他是不是公司又出了什么問題,祁灃一概避而不答,只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任何征兆的把他按在床上,從里到外使勁的親他,簡直要把駱丘白直接吞下去似的,牙齒連他的嘴唇都咬破了、這種狀態(tài)直到第二天早上仍然沒有結(jié)束,駱丘白有預(yù)感男人不對勁,可是男人有時候就像個悶葫蘆,只要他不愿意,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撬不開他的嘴,直到鄭淮江來接他去排場,祁灃才突然抬頭問他,“你今天去拍什么戲?”“,就是我上次跟你提的那個雙重人格的電影。”“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