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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趕緊點頭,捏著祁灃的衣服不撒手,還使勁在駱丘白懷里打挺要下來走路,旁邊聽到“灃灃”兩個字的喵幾下子跳上樓梯扶手,一歪腦袋“喵嗚?”像是問:你叫我嗎喵?“我說了我不叫這只蠢貓!”祁灃不高興的開口,接著又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對,這只蠢貓不許跟我用一個名字!”駱丘白嘿嘿的笑,“可是叫其他名字它沒有反應啊,是不是,小白、團團、喵喵、灃灃?”“喵嗚~”聽到最后兩個字小胖貓?zhí)貏e神氣的挺起了圓滾滾的肚皮,似乎對這個名字相當滿意。祁灃當即臉就黑了,哼了一聲邁步就往上走,結果腿還沒伸出去就被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地的團團抓住。小家伙仰著一張包子臉看他,圓滾滾的眼睛眨巴眨巴看著他,甜甜一笑,“爸爸……走……”三個字讓祁灃的心肝再一次不受控制的亂跳,臉上卻露出特別不情愿的表情牽起兒子的小手,“……就這一次?!?/br>小家伙高興極了,學著兩個爸爸的樣子撅著屁股,小短腿往前一邁,差點來了個狗吃SHI,駱丘白在后面一邊笑一邊扶著他,祁灃牽著小家伙的手,肩膀上坐著胖像個球的灃灃,一家四口的背影被燈光拉的很長很長。小家伙剛學會走路不久,又瘋玩了一晚上,很快就累得呼呼大睡了。駱丘白為了幫襯祁灃,接了太多通告,此時也累得精疲力盡,靠在祁灃肩膀上倒頭就睡。睡夢中,他隱約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迷糊著睜開眼睛,在床頭跟前猛然看到一個高的黑影,當即沒把他嚇一跳。“……大鳥怪你大晚上不睡覺干什么呢?”祁灃此時正弓著身子翻箱倒柜,一聽駱丘白醒了,也不開燈只是問他,“你的存折和信用卡放到哪里了?”深更半夜,睡意昏沉之中,突然被人問這種問題,駱丘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說“靠窗第二個抽屜”接著倒頭就睡,可是睡著睡著他突然坐起來,瞌睡蟲也醒了一半。“你是破產了還是資不抵債要攜款潛逃了?”駱丘白非常嚴肅的問,生怕留白公司遇上了什么大問題,這時旁邊的祁灃找到了兩樣東西,也不回答問題直接問道,“密碼是多少?”“密碼是我、你還有團團的生日。”他順溜的說完,接著爬到祁灃跟前,不懷好意思的說,“你不會真的成了窮光蛋吧?我就說你今天怎么這么別扭呢,原來終于愿意被我包養(yǎng)了呀?!?/br>“你哪兒這么多廢話,睡覺?!逼顬柗砩洗?,蠻橫的壓住駱丘白,蒙上被子就閉上了眼睛。“喂,你說話???到底要這么多錢干什么?靠……你沉死了……斷氣了別壓著我……媽的,你下面怎么硬了?”本來就睡得迷迷糊糊的駱丘白哪里是祁灃的對手,這會兒被大鳥怪壓住,負隅頑抗之下玩出了火。祁灃哼哼兩聲,“你要是今天晚上不想吃大香腸,就乖乖閉上嘴不要在我耳邊發(fā)出聲音?!?/br>第一回合,駱丘白陣亡,撇撇嘴不服氣的念叨一句“卷走我家產的小妖精”,接著乖乖閉上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有糊里糊涂的睡著了。夜深人靜,枕邊人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祁灃打開手機看了一眼,上面赫然是”趙董事“三個字。黑暗中,祁灃半瞇起眼睛勾起一抹笑容,拿著駱丘白的手指在印臺上壓了一下,接著按在了早就準備好的合同上。這時候他推了推他,“明天把所有通告都推了,跟我去一個地方。”駱丘白睡的都找不到北了,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其實壓根不知道祁灃說了什么。祁灃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深色的眸子在暗夜中透著別樣的光芒,如今萬事俱備,只欠一縷東風了。一個星期之后,祁灃把早就準備好的最后一筆資金全部砸進了股市,瘋狂的購買祁家股票,上億元股票完全低于成本價被拋售出去,迅速把本就搖搖欲墜的昆侖股價拉到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引起了整個董事會的大震動。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祁老爺子正在吃藥,如果不是孫道長和醫(yī)生都在場,震怒之下他差一點就昏厥過去。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祁灃做的,所以更加憤怒,此時哪怕他還需要臥床休息也坐不住了,說什么都要召開一次緊急股東大會。最近到了最后的收尾階段,韓昭正在忙著新電影,此時也被祁老爺子叫回來,一起出席這一次的會議。昆侖財團頂層會議室。老爺子坐在一張輪椅上,身上蓋著毯子,不停地咳嗽,他掃視屋子里所有股東,嘶啞著聲音開口,“我本來不想把這件事公開說,因為我覺得沒有必要,可是如今公司里亂成這樣,我作為董事長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最近公司股價狂跌,無非是幾個小投資公司在背后搗鬼,他們做著高買低賣的賠本買賣,敢跟昆侖叫板,背后一定有個強大的資金靠山,而這個靠山就是祁灃,也就是我那個不爭氣的孫子,這也是我今天召開這個會議的原因?!?/br>他已經(jīng)太久沒有說過這么長的話,說完咳嗽了十幾分鐘才終于緩過一口氣,而這時周圍已經(jīng)一片嘩然,趙董事坐在一邊,目光里既震驚又像是帶著某種期待。“這怎么可能?董事長,我們已經(jīng)查過了,這件事與留白公司沒有任何關系?!?/br>“是啊,現(xiàn)在留白被我們沖擊的幾乎要破產,大少爺就算有那么多錢也肯定會先救自己的公司,怎么可能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更何況,留白賬面上也不可能有這么多資金?!?/br>祁老爺子冷哼一聲,“不可能?他是拿著從昆侖賺來的錢來毀昆侖,畢竟是爺孫倆,我給他留了面子,小打小鬧也不計較,可是他身為公司股東,還虛掛著一個總經(jīng)理的頭銜,不僅不維護公司的利益,反而倒打一耙,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了公司規(guī)定,我這個做董事長的第一個不答應?!?/br>他說的太快,太激動,一口氣上不來又在帕子里吐出一口血絲,而旁邊的韓昭一直在玩手機,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好像祁家的一切都與他無關。老爺子緊緊攥著手帕,心里涌出一股憤怒和凄涼,他本以為只要壓垮留白娛樂,祁灃總要向他低頭,就憑他是祁家股東,而自己是董事長,他這個做孫子的若還想要祁家的財產,肯定也會回來。可是他完全沒想到,祁灃回擊的方法那么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