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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短信,問他今天想吃什么。駱丘白一看樂了,心想家里的飯不是他做,就是張嬸做,大老板原來也有關(guān)心柴米油鹽的時候。他笑著跟他用短信閑聊,其實也沒什么一定要說的,就是舍不得放開手機,說來說去幾百條短信都過去了,卻全都是一些沒有營養(yǎng)的話。這時祁灃的短信又傳了過來,只有一句話【晚上早點回來吃飯】,簡短的連個標(biāo)點符號都沒有。駱丘白想了想,今天晚上劇組應(yīng)該有慶功宴,他到底要不要翹呢……正思考的時候,他一抬頭,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的韓昭竟然在看他,他心頭一跳,就聽他沉聲說,“今晚的慶功宴你會來嗎?”“……”駱丘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韓昭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在漆黑的放映廳里,駱丘白覺得有點恍惚,因為他竟然看到韓昭狹長的眼睛里帶著點自嘲和苦澀。“就算你再討厭見到我,至少表面上的功夫要做足了,你也看到剛才那些媒體什么態(tài)度了,男主角連首映的慶功宴都翹掉,你想想他們會怎么寫?!?/br>是啊,如果第一場慶功宴就翹掉,明擺著告訴別人,他不待見這個電影或者……祁灃“篡權(quán)”的事情是真的。對于工作,駱丘白一向認真,拋去韓昭的原因,他其實很喜歡這個電影,也很用心的去拍,所以不想引起不必要的事端,更不想因為他又給祁灃扣上什么帽子。這時左手邊的編劇和制片也開了口,笑著說男主演都丟了,我們還開什么慶功宴。這樣一說,駱丘白只能笑笑說,“當(dāng)然,慶功宴是肯定要去的?!?/br>隨著劇情的發(fā)展,電影緩緩展開。沈川努力幫警方尋找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可是卻被越來越多的謎團困住,他不知道死者到底是怎么死的,所以拿走死者的所有遺物,逐一比對,卻發(fā)現(xiàn)他們擁有同一個網(wǎng)友叫S。他試圖用假身份在網(wǎng)上接近S,可是從沒有成功過,直到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S回復(fù)了,可是IP地址就讓就是自己的住址,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很可能是精神分裂,甚至他的主人格,正被邪惡的次人格,一點點的吞噬殆盡!電影的氣氛陡然凝重詭異起來,伴隨著晦暗的畫面和陰沉詭異的音樂,黑夜降臨,次人格囂張的用自己的聲音結(jié)束一條又一條生命,那種陰森森的笑和嘴角溫柔的弧度,讓人不寒而栗,現(xiàn)場不少觀眾都嚇出一身雞皮疙瘩。節(jié)奏越來越快,隨著低音提琴的配樂,女朋友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他在弄死她之前,溫柔的親吻“他”,這個時候,音樂戛然而止,整個放映廳漆黑一片,就聽立體音響中緩緩的傳來微啞輕柔的聲音,猶如千回百轉(zhuǎn)的愛語一般溫柔。他說,“聽到內(nèi)臟焚燒的聲音了嗎?”畫面仍舊漆黑,只有時男時女的痛苦尖叫聲,沈川卻溫柔的笑,“噓……安靜點,你瞧,死神來了?!?/br>他的聲音非常慢,可是每一個音都像刺刀往人骨頭縫里扎,明明屏幕上一片黑暗,什么都沒有,可是現(xiàn)場所有人卻感覺到強烈的畫面感,哪怕閉上眼睛,都能想象到殺人的場面,甚至在自己身上都聞到了rou體被燒焦的味道,有的承受不住心里暗示的人直接哭了出來。直到最終沈川用最后的理智,給自己下了暗示,沐浴在陽光中親手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時,在場觀眾都回不過神來。燈光亮起,現(xiàn)場死寂了十幾秒才響起熱烈的掌聲。駱丘白站起來給觀眾鞠躬,笑的很靦腆溫和,誰都沒法把他跟剛才屏幕上那個殺人瘋子聯(lián)系到一起。好多觀眾被嚇軟了腿,甚至一邊擦著鼻涕眼淚一邊鼓掌,這種身臨其境感到死亡降臨的恐慌太可怕了,駱丘白這演技簡直神了,他……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首映式的巨大成功,給帶來了瘋漲的票房和前所未有的好口碑,甚至第二天很多媒體都用上了“如果聲音是一種演技,那駱丘白無疑是個天才”來形容他。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了,因為現(xiàn)在駱丘白正忙著參加慶功宴。作為導(dǎo)演,韓昭比其他人先到場,當(dāng)他看到駱丘白的時候,主動迎了上來,狹長的眼睛帶著點笑意,“多謝你來?!?/br>他的臉色似乎比之前更加蒼白了,看起來相當(dāng)不健康,這時候見到駱丘白像是忘記之前兩人的恩怨一樣,看起來心情不錯。駱丘白始終記得那天在昆侖股東大會上,他一言不發(fā)的冷淡樣子,那時候他就在想,他這樣的私生子的身份,難道不應(yīng)該更在乎公司是誰的天下嗎,為什么看起來那么冷淡,完全沒有現(xiàn)在的笑意盈盈。到底什么是他真正在乎的?壓下心里的疑惑,他寒暄似的擺手,“這是我分內(nèi)的事情,韓導(dǎo)演見外了?!?/br>疏離見外到極點的話讓韓昭的臉色僵了一下,接著又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那進去吧,今天來了不少投資商,你可以跟他們認識一下。”現(xiàn)場的確來了不少大腕名流,電影票房飄紅,自然引來攀龍附鳳一片,不過駱丘白對這些不感興趣,推脫說身體不舒服,端了一杯果汁繞到后臺。這時所有人都在前廳,這里非常安靜,他算了算時間,準(zhǔn)備早點離開,掏出手機剛要讓祁灃讓他留菜,背后就突然壓上來一個黑影。“!”駱丘白嚇了一跳,一回頭卻看到了祁灃英俊的臉。他先是一愣,接著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你怎么來了?”大鳥怪還真是神了,無論自己在哪里都能找到。祁灃在背后摟著他不松手,結(jié)實寬闊的胸膛散發(fā)著炙熱的溫度,一張嘴聲音低沉,“怎么,你不歡迎我來?”背后的男人身上散發(fā)著熟悉的古龍水味道,駱丘白笑了笑,“當(dāng)然不歡迎了,我剛才還惦記著讓你給我留菜,結(jié)果你突然跑了過來,讓我晚上吃什么?”“對了,你怎么找到這里的?我沒記得告訴過你位置啊?!?/br>祁灃冷哼一聲沒有松手,頗為不屑的說,“你化成灰我都能找到,更何況這個小慶功宴了。”讓祁灃這種脾氣說出這種話,基本上是心急了,駱丘白看了看四周,明知道這里就算現(xiàn)在沒有人,也不代表不會有第二個像他一樣的閑人來這里閑逛,可還是舍不得推開祁灃,就像小時候把糖果偷偷藏起來一樣,心口都在跳。他放松身體,在祁灃懷里伸了個懶腰,沒再追究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只是笑嘻嘻的仰在他肩膀上說,“唔……今天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