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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上,壓下他的腰,用后背位的姿勢,狠狠地頂了進去。“……?。 瘪樓鸢酌偷囟读艘幌拢话堰〈矄?。祁灃頂=弄的又狠又兇毫無章法,完全憑借雄性的侵略本能,大加撻伐,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兇狠,精準(zhǔn)的戳到駱丘白身體里最隱=秘的那一點。“不……不行,那里不行!啊啊……輕、輕點……”駱丘白極力伸手去推祁灃,被頂撞的眼前一片昏黑,敏==感處被狠狠地刺激著,他全身像是過電一樣打哆嗦。“現(xiàn)在可不是你說了算,我說了今天一定弄死你?!逼顬柡莺莸嘏牧怂?股一樣,懲罰他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把他趕走,更要懲罰他穿成這么sao的樣子跑來勾=引他。他就著這個姿勢狠狠地刺進去,把駱丘白一下子抱起來轉(zhuǎn)了個圈,架起他的雙腿放在肩膀上繼續(xù)攻擊,姿勢的改變讓體內(nèi)的大家伙又往深處進了幾分,駱丘白尖銳的悶哼一聲,“太……太深了……這個姿勢……你的肋骨……”他使勁轉(zhuǎn)動身體,想要避免這個動作,因為祁灃的傷還沒有好,這個動作會重新撕裂他的傷口。“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X你比較重要。”祁灃粗重的喘了一口氣,甚至還罕見的帶上了點笑意。他用力分開駱丘白的腿,一只手摸著他股==間,“你瞧瞧你濕的,之前我碰你還不愿意,欲擒故縱好玩嗎,嗯?”駱丘白很受不了祁灃在床上的反差,他總是能用一本正經(jīng)的口氣說出讓人羞憤不已的葷話,可是此刻聽了這話他反而顫抖了一下,全身不可思議的涌出一道電流,前端竟然控制不住淌出了透明的液體。分離一個月,經(jīng)歷那么多波折和生死,如今終于重新和這個人融為一體,駱丘白的心控制不住顫抖,緊緊地攀著祁灃,湊到他耳邊斷斷續(xù)續(xù)的低聲說,“那……那你就再用力一點X我……啊啊啊——””千回百轉(zhuǎn)的聲音,纏著濕漉漉的熱氣,帶著情==事的慵懶和誘惑,讓祁灃再也把持不住,用力摟著他的腰,從下而上頂==弄,把自己更加埋入更深處。再也沒有什么比與相愛的人合二為一更讓人瘋狂的事情了。兩個人就像不知疲倦的動物,又像是燎原的大火,不斷變換著姿勢,VIP病房的大床隨著激烈的動作而承受不住發(fā)出嘎吱的聲響,在寂靜的深夜里格外撩人。這個時候兩個人都瘋了,祁灃胸口的傷被撕開了,繃帶上沁出點點血跡,駱丘白讓他停下來無果,低下頭一遍一遍的親吻他的傷口。“不……不行了……祁灃,放過我吧……”駱丘白已經(jīng)記不住第幾次了,全身像泡發(fā)的餅干躺在床上,任憑祁灃折騰。“很快就好,我們一起?!逼顬柕拖骂^吻他的嘴唇,對著秘=處那一點死死地研磨。巔峰到來的時候,駱丘白揚起脖子,感覺到身體里的石更塊沁出了粘=膩,與自己親密無間沒有任何隔閡,他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似的,使勁的推拒著祁灃,“別……別弄進去!嗯啊……!”祁灃按住他的手,不讓他動彈,做著最后的沖刺,額頭上guntang的汗珠墜落到駱丘白不斷晃動的腦袋上,“我要身寸進去?!?/br>他堅定有執(zhí)拗的往里面頂入,駱丘白被刺激的眼眶里淌出生理鹽水,一句話也發(fā)不出來。這時身體里的熱度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抽了出去,習(xí)慣了被充滿的感覺,身體也就差那臨門一腳,從天堂突然掉到地獄的感覺太糟糕了,駱丘白使勁搖著頭,“不要……祁灃!別走……!”祁灃狠狠地親吻他的嘴唇和脖子,“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丘白,說給我聽?!?/br>他用堅石更的前端磨蹭著敏=GAN的入口,那里下意識的收縮,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吸進去,祁灃知道那里有多美妙,可他還是死死的忍住了,一瞬不瞬的盯著駱丘白。“……你……你身寸進來,求你……”駱丘白最終抵抗不住骨子里的酥癢,崩潰的嗚咽一聲,自己都不相信會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話。后面音被祁灃陡然的頂入而淹沒了,當(dāng)巔峰來臨的時候,祁灃死死地箍住駱丘白腰,兩個人如同交頸的天鵝,這時滾=燙的液體在身體里爆發(fā)出來,駱丘白也控制不住的釋放了……兩個人氣喘吁吁的靠在一起,過了很久意識才回籠。病床被搞得一團糟,祁灃的傷又復(fù)發(fā)了,駱丘白的腿也覺得有點疼,兩個人對視一眼,祁灃很淡的勾了勾嘴角,駱丘白卻笑著嗚咽一聲,“你完了……明天護士小姐一定會殺人。”祁灃抬手捋了捋駱丘白額前汗?jié)竦亩贪l(fā),沉聲沙啞地說,“沒關(guān)系,我來賠?!?/br>駱丘白笑著捉住他的手,左手無名指上如今空空如也,“算了吧,你還是先賠我一個戒指吧,你把我們的結(jié)婚戒指弄丟了,好多錢呢?!?/br>“我會再買?!逼顬柕捻娱W爍了一下,眼睛里的愧疚一閃而過,駱丘白累得不愿意動彈,翻了個身壓在他身上,“算了,還是我送給你一個,這次你要好好收著,全世界獨一無二?!?/br>說著他低下頭把祁灃的無名指含在嘴里,用牙齒狠狠一咬,咬了整整一個圈。紅痕斑駁,看起來很丑,但是卻留下鮮明的痕跡,與之前婚戒留下的戒痕完全重合在一起。祁灃的心膨脹的厲害,他很少笑,可今晚他的笑容格外多,他捧著駱丘白的腦袋落下虔誠一吻,“你在,不丟。”只要你在,婚戒就永遠不會弄丟。☆、93半個月后,駱丘白和祁灃的傷終于痊愈,而老爺子還一直躺在醫(yī)院里,情況持續(xù)惡化,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死寂的病房里,除了呼吸機和心跳記錄儀盡忠職守的發(fā)出“滴——滴——”的聲響以外,再也沒有半點聲音。祁灃坐在病床前,看著躺在床上已經(jīng)瘦成一堆枯骨的老人,抿著嘴一言不發(fā)。在重癥監(jiān)護室躺了將近一個月,如今老爺子被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從那里被轉(zhuǎn)出來的病人,不是快好了,就是沒得救了。“老爺子他……還有多長時間?”祁灃半天才開口,醫(yī)生摘下聽診器嘆了口氣,“準(zhǔn)備后事吧……祁老先生沒有幾天了?!?/br>一句話等于判了死刑,或許是下個月,或許是下個星期,又或許就是明天,這個縱橫一輩子,玩弄人心爭強好勝的老人就要與世長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