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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父親是祁灃,小家伙很像他是不是?”孟良辰完全懵了,一張臉變得蒼白無比,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駱丘白的目光那么認(rèn)真,他認(rèn)識他那么多年,自然非常明白。那一句“這輩子只跟一個人上床”“孩子的另一個父親是祁灃”一下子刺痛了他的耳膜,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荒謬的事情,頭一次聽就相信了,或許是駱丘白沒有騙他的必要,或許是他的直覺作祟,看著歪著腦袋一臉傻乎乎表情看著他的團團,他的手腳冰涼。原來,他不僅僅是錯過了一個曾經(jīng)毫不保留深愛他的男人,還失去了一個可愛的孩子和做父親的資格……就在這個時候,駱丘白的電話響了,祁灃低沉不悅的聲音傳來,“你怎么還不出來?不知道我在等你?”駱丘白悶笑一聲,“一共才十五分鐘你就等不及了,要不就賞你去幫我買個披薩回來吧,我要黑胡椒味的?!?/br>小家伙聽的灃灃的聲音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手腳并用的爬上駱丘白的肩膀,小rou爪搶過電話說,“灃……灃灃,要吃要吃,奶黃包包……雞蛋羹!”祁灃冷哼一聲,“要吃自己去買,誰愿意伺候你們誰去,蠢兒子你除了吃還知道點什么?還有你駱丘白,慈母多敗兒,你到底要我說幾次,嗯?”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在安靜的咖啡廳里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孟良辰的臉色變了變,最后變成了一抹苦笑。這時電話還在繼續(xù),團團抗議無果,開始讓爸爸幫忙,“你就幫他買了吧,小兔崽子快把我纏死了。”誰知祁灃竟然沒有橫眉冷對,反而一本正經(jīng)的說,“饞死了?那回家我好好‘喂’你,爭取給小兔崽子再添個弟弟。”一句話讓駱丘白嗆了一下,撂下一句“小心被咬斷”接著咔嚓掛了電話。此時,孟良辰扯了扯嘴角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駱丘白,你的心真狠?!?/br>駱丘白就像沒聽懂什么意思,“你說笑了?!?/br>孟良辰深吸一口氣,終于從不清醒中回過神來,他以為自己放下了,可是見到人還是會沉浸在不切實際的幻想之中,如今幻想被駱丘白毫不留情的敲碎,他知道應(yīng)該把自己擺正在什么位置。他笑了笑,挺直脊背,這時候駱丘白已經(jīng)準(zhǔn)備走了。“下個月四十三屆金牛獎,我被提名了,我賭候選名單里有你,要不要賭一把,看看影帝花落誰家?”駱丘白還真不知道這件事,笑著說,“現(xiàn)在賭有點早啊,萬一我連提名都沒有豈不是糗大了?不過如果被提名,這個賭我接了,孟良辰你還記不記得我說過,總有一天會打敗你?!?/br>兩個人相視一笑,前嫌與舊時那些深埋的回憶一起煙消云散,從今天起,孟良辰仍然屬于任何人,卻惟獨不屬于駱丘白,因為他已經(jīng)不需要了。駱丘白抱著小家伙起身離開,團團還特別乖的說“叔叔再見”,走到門口的時候,孟良辰叫住他,“丘白?!?/br>駱丘白腳步停住卻沒有回頭。“祝你幸福?!?/br>大門推開,風(fēng)鈴聲響起,駱丘白很淡的笑了一下走出咖啡廳,迎接他的是提著披薩和奶黃包的祁灃,男人擁抱住他和孩子,兩個人完全不介意周圍,溫柔的親了一個吻,坐上車子轉(zhuǎn)身離開了。從始至終,駱丘白都沒有再回一次頭。坐在車子上,路過高架橋,對面一座高樓上是駱丘白的巨幅手表廣告,璀璨的燈光下,整個城市里貼滿了他的照片。曾經(jīng)這個位置屬于孟良辰,他被貼在最高處,像個君臨天下的王者俯瞰眾生,高不可攀,駱丘白這種小人物只配在淋了一天雨還被人淘汰的時候,悄悄地仰望他,可是如今駱丘白取代了他,成了這個位置上新的主人,標(biāo)志著一個嶄新的巨星時代馬上就要來臨。“看什么呢?”祁灃偏過頭問他。駱丘白笑著回過頭來,“看我長得怎么那么帥,順便佩服一下你的眼光真不錯,一眼就看上了我?!?/br>祁灃冷哼一聲,暗罵了一聲“少自作多情”,可是耳朵卻在燈光閃過的時候染出一層紅暈。☆、94一個月之后,正式上映,作為駱丘白第二部國際大片,他還是當(dāng)之無愧的男主角,自然賺足了眼球和票房,上映第一天的票房就破了五千萬,圈中一眾人都笑稱駱丘白已經(jīng)不僅僅是當(dāng)之無愧的“收視王”,還是導(dǎo)演最愛的“票房帝”,簡直演什么紅什么,勢頭強盛的勢不可擋。結(jié)束了漫長的電影宣傳周之后,駱丘白終于有了一段清閑的假期,他推掉了十幾個廣告片約,只挑了兩三個下半年才開拍的電影,徹底給自己放了大假,準(zhǔn)備沒事在家里逗逗兒子,溜溜胖灃灃。可當(dāng)他終于有空了,祁灃卻突然沒了影子,以前他對駱丘白的工作極度厭惡,總說他有了工作忘了丈夫,不守婦道,不賢惠之類亂七八糟的胡話,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卻神出鬼沒,總是不著家也就罷了,駱丘白追問起來也總是說工作很忙,要是再追問下去,他就會發(fā)脾氣,然后暴躁的上來又啃又咬,直到把駱丘白折騰的沒勁兒才罷休。一連幾次這樣,駱丘白覺得自己已經(jīng)提前步入了老年,腎虛腿軟,腰酸背疼,連張嬸都忍不住偷偷對他說“駱少爺,年輕人也要悠著點,要是把腎玩壞了,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來喝一碗牛==鞭湯補一補?!?/br>說著她當(dāng)著團團的面,給駱丘白盛了一大碗。在祁灃一臉詭異笑容,小家伙一臉饞嘴又好奇的問道“爸爸什么叫牛==鞭湯?團團也想喝”的時候,駱丘白徹底放棄了追問的念頭。大鳥怪你他媽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老子屁股疼,管不了!之后的日子,祁灃仍然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在玩什么貓膩。駱丘白在家里閑的沒事干,找鄭淮江一起看劇本,人家說“你又不是星輝的人,都拍完了,還有我什么事兒”,駱丘白憋得一肚子火,又約葉承出來喝咖啡,結(jié)果這家伙直接來了一句“你放假老子又不放假,少拉仇恨”,接著咔嚓一聲就掛了他的電話。駱丘白對著屏幕使勁呲牙,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成了全世界最閑的一個人,無奈之下,他只能天天帶著團團和胖灃灃吃了睡,睡了吃,半個月不到的時間,兩個小家伙連帶他自己都養(yǎng)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