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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徐嬌嬌居然在葉真身邊纏了兩年!越是這樣想,心中的郁悶就越是來得快,來得猛,也來得多!季同斜睨了厲鋒一眼,嘴邊掛起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迎上了葉真打量的目光,低聲問道,“葉真,怎么這么快便回來了?!?/br>“嗯?!睕]有正面回答,葉真看了看身后硬是要跟過來的人,有些頭疼,不知待會要如何開口,“季同,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br>“嗯?”臉上的笑意有些淡了,季同壓下眸里醞釀不斷的風(fēng)暴,問道,“什么事?”“這小家伙非得讓我指導(dǎo)她,但,我這段時間不是都在安排你的訓(xùn)練教程嗎?!比~真說了半天,見著季同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直接進(jìn)入主題,“所以我想讓——”“我不介意你一起指導(dǎo)我們?!奔就χ驍嗔巳~真。若是安排別人來‘指導(dǎo)’他健身的話,那他又何必來這么一個又小又破的健身房,他的目標(biāo)從來都是葉真,也只是葉真,如果不是葉真,那這一切都將不存在任何意義了。他要的,只是葉真而已,僅此而已。“這樣也行,你不介意就好。”葉真松了一口氣。畢竟健身房的規(guī)定在這,至尊級別VIP客戶都是金牌教練一對一指導(dǎo),本來若是季同不樂意他指導(dǎo)徐嬌嬌,他是準(zhǔn)備讓厲鋒接手這個單子的。只是,這樣不符貴賓的待遇,明顯是讓季同吃個了啞巴虧。精致的臉上帶著完美無瑕的笑意,徐嬌嬌瞧著季同,愣是找不到一處不如意的地方,她拉了拉葉真的衣服,悄聲卻帶著好奇,“葉哥哥,他是誰呀?”“他是我的教員?!比~真為徐嬌嬌介紹道,“名叫季同,之后要和你一塊在我這里接受健身指導(dǎo),他人挺好的,你可不要在做些不安分的小動作?!?/br>莫名的,僅僅是因為這么一句普通的話,剛剛郁悶不已的心情,便跟被大風(fēng)吹打著的花草一樣,不斷蕩漾著,心里狂躁的野獸瞬間安靜了下來,舔著鋒利的爪子,靜候籠中。葉真說,我是他的。直接忽略了后面那兩個礙眼的字,季同嘴邊虛假的笑意消失不見,卻而代之的是,發(fā)自內(nèi)心喜悅的完美弧度。?☆、第三十八章? 晚上,被徐嬌嬌纏住的葉真并未跟季同一塊兒回去,讓人特意買好的菜也變得毫無用處。憑著人小,就可以任意妄為的在葉真身上蹭來蹭去,季同曾一度差點在一旁看不下去,心里才安分不久的野獸又開始張牙舞嘴,手心都被掐出了好幾個血印子,他才壓下脾氣,開車離開了。他不準(zhǔn)備跟著葉真,季同心里清楚葉真的脾性,也知道,這小屁孩對葉真來說根本一點誘惑力都沒有,反倒是那個厲鋒....季同開著車拐了個彎,一雙通透的瞳孔此時暗沉得嚇人。葉真不想回去,百般無聊的看著桌上的菜單,他抬眸盯著徐嬌嬌,低聲問道,“選好要吃什么了嗎?”只要一回去,他就必不可免的會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全身各處毫不遺漏的被撫摸了個遍,那雙手,簡直燙得嚇人,令他惡心,想吐。即使扔掉了客廳里的沙發(fā),那些印上去的痕跡,卻好似依舊還在一般,連同血rou被揉進(jìn)了骨子里,無法淡忘。空氣好像變得有些稀薄,葉真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的扯了扯松松垮垮的高領(lǐng),他強(qiáng)迫著自己移開了心神,將注意力放在了對面的女孩身上。“還沒選好嗎?”葉真看著一臉明顯為選哪道菜而苦惱的女孩,嘴邊掛起一抹無奈的笑,“就來幾樣這里的招牌菜,如何?”“可以啊?!毙鞁蓩伤闪艘豢跉猓Σ[瞇的放下了手中的菜單。喚了服務(wù)生,點好的菜很快便送上來了。辣子雞,紅燒排骨,魚湯豆腐。幾道簡單的家常菜,不多不少,剛好足夠兩個人吃。菜色雖然不夠豐盛,可卻耐不住香氣撲鼻,徐嬌嬌手中的筷子刷刷刷的就朝著幾盤菜飛奔過去,一副餓死鬼的模樣,與身上的淑女裙裝絲毫不符。葉真見狀,心情也好了許多,胃口也來了,他拿起也正要開吃的時候,手機(jī)響了。耳熟卻極少響起的鈴聲是專屬一個人的。葉真頓住手中夾菜的動作,他抬頭看著兩腮都被塞得鼓鼓的徐嬌嬌,抱歉一笑,“抱歉,你先吃,我出去接個電話。”說完,未等徐嬌嬌回應(yīng),葉真便起身離開了。看似平穩(wěn)的步伐明顯帶著急切,帶著凌亂,葉真抓住手機(jī),力道有些發(fā)緊。這還是第一次,離開家族后的第一次,接到了她的電話。“.....”葉真接了電話,他沒吭聲,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平穩(wěn)呼吸聲,心里徒生的煩躁漸漸淡了。“我要回國了?!卑察o了好一會兒,來人才出聲說道,語氣還是同葉真以往印象當(dāng)中的那般柔和。“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接您?!毙睦锍擞牣惐闶怯牣惖娜~真微微皺眉,低聲問道。他不知道那邊出了什么事,當(dāng)年他離開的時候,都不同意跟他一塊走的人現(xiàn)在居然要回國了,這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她過得不好,堅持不下去了!電話那頭沒有出聲,葉真聽到她的呼吸開始凌亂,心臟有些發(fā)緊,他喉嚨發(fā)澀的問,“他們對你不好?那個男人——”“不要提他!”女人柔和的聲音在聽到葉真的話后,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刺耳的高音。“好好好,我不提,您別激動。”葉真眼眶發(fā)紅,垂放在身側(cè)的手攥成了一個拳頭。都是他不好,要是他當(dāng)年堅持將人帶走,幾年的時間,她也說不準(zhǔn)就想通了。而不會是一直呆在那個冰冷無人氣的家里,一日復(fù)一日的等待著那個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xiàn)的男人!“小真。”女人哭了,聲音低低的,卻不可忽視的干擾著葉真,“我堅持不住了,真的堅持不住了...他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我暖不了,也化不了...”耳邊傳來女人幽怨的聲音,葉真有些恍惚的靠在墻上,聽著,卻沒再沒出聲。她是他母親,他母親并非小三,而是原配,他也不是私生子,不是養(yǎng)子,干兒子,而是她和那個男人的親骨rou。他從小便是母親帶大的,所謂的父親,也就是家族的頭領(lǐng),在他十歲以前,從未出現(xiàn)過。直到十歲之后,他才見著了那個男人。只是,這一見,還不如不見。那日,如往常一樣平靜的生活像是忽然被扔進(jìn)了一顆石子的河水一樣,出現(xiàn)了漣漪波瀾。那個男人出現(xiàn)了。身后還跟著一個牽著身穿娃娃裙的小女孩,衣著簡陋,卻貌美如花的女人。干脆利落的,男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