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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變態(tài)跟蹤狂?你好像太小瞧我了吧?!比~真別過頭,不去看對方那副魅惑的模樣。“哦?”季同附下身子,咬住了那一直勾引著他位于胸膛兩側(cè)的凸起,舌尖細細的□□著,明顯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涼意摻夾著足以引起一陣陣雞皮疙瘩的微妙感襲擊著葉真,他咬了咬牙,瞪著不斷在自己身上這樣那樣的季同,咬牙切齒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知不知道又怎樣?說多了也不過是拖延時間而已,你以為事到如今,我還會放過你嗎?”季同低下頭,嘴邊揚起一抹癲狂的笑,“我記得,剛剛你是這只手碰了那個女人對吧?”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葉真那被領(lǐng)帶綁住的右手,一陣難以形容的劇痛從指尖傳來,葉真被摸得直皺眉頭。這一下又一下看似輕柔的動作只有他和季同本人才知道,那里頭蘊藏著多大的力量。像是在發(fā)泄一直埋藏于心的怒氣和怨氣,季同的力道把握得有些沒有節(jié)制,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葉真,看到對方那一副看似云淡輕風(fēng)的神情,心里就更加窩火。不再浪費時間,他開始進入主題,享受著這餐美食盛宴。?☆、第五十八章? 這場好似沒有盡頭的性|愛時而溫柔,時而激烈,可無論如何,卻是那么的長。漫漫長夜,葉真所有的精神全拿來與季同抗衡了,不能叫出聲,絕對不能,這已經(jīng)是他的最后一道防線。他不斷的催眠自己,一直堅持到了最后。天亮的時候,季同才停下仿佛不知疲憊的動作,松開葉真的手腳,將剛剛才陷入沉睡,滿臉疲憊的葉真擺成一個舒適的姿勢,安置在軟椅上。季同盯著葉真,心里的煩躁越加繁多不堪,他覺得有些沉重,明明身體的欲|望才徹底釋放完,明明就輕松無比,可總是覺得空虛。用再多欲|望,再多快|感都無法彌補的空虛。說到底,他還是搞砸了,被沖動驅(qū)使,被欲|念驅(qū)使,做出完全摧毀了之前所有忍耐的事。等到這個人醒來,他所面對的,又會是一張拒絕的臉吧。嘴角掛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季同伸手將葉真那貼在腦門上的頭發(fā)朝后捋了捋。在確定葉真短時間內(nèi)不會醒過來后,他微微嘆息,將身上的衣服披在葉真身上。季同便光著上身,直接下車,完全沒有理會偶然經(jīng)過的路人,眼中所閃爍的驚艷。回到駕駛座,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季同摸到鑰匙后,便直接踩下離合器,轉(zhuǎn)動著方向盤,朝著與葉真家相反的方向快速駛?cè)ァ?/br>反正從一開始就做錯了,偽裝成變|態(tài)跟蹤狂也好,強迫了葉真也好,他通通都不后悔。已經(jīng)身處于地獄的人怎么可能會有一顆純白無潔的心,他早就已經(jīng)黑得不能再黑了。而現(xiàn)在,他也不過是將真正的自己赤|裸|裸的擺在了葉真面前,無論對方是答應(yīng),還是拒絕,他都不會給對方任何逃離的機會。而且,干了那么多缺德事的葉真和他其實也挺配的不是嗎?目的地很快便抵達了,這是一間偏僻的別墅,別墅周遭沒有任何房屋,碩大的郊外,也僅僅只是浪費的矗立著這么一棟房子。這棟碩大的別墅里存在著一間特別的房間。這間房間鋪滿了柔軟的地毯,整個房間除了天花板上高高掛著的水晶燈,就沒有任何可能會成為兇器的存在。床邊四個角的尖銳部分早已磨成了彎彎的弧度,并被精心裹上了漂亮的小毛毯。被用同樣辦法裝修的四根床柱邊上分別各多了一條特地打造出來的鐵鏈,鐵鏈盡頭連著四個剛好適合葉真手腕腳腕大小的鐵圈,圈子里同樣裹著不會弄傷葉真的柔軟布皮。整個房間放眼望去,就只有一張床,一個門,鐵門的鑰匙在他手上,除了他,沒人能打開,包括已經(jīng)被鎖在床上哪兒都去不了的葉真。盯著這間早早就為了葉真而準備好的房間,季同神情有些恍惚。就好像從以前,心底就已經(jīng)料到他們兩個人會面臨這么一天一樣,房間準備得早早,準備得好好,也準備得疲憊。如果可以,他又何嘗不想和葉真過著普通情侶一樣的生活,而不是鬧得現(xiàn)在這樣,他心累,葉真也不爽。可是,如果他不這樣做,那葉真肯定又會逃走,逃得遠遠,逃到他所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經(jīng)過夠一直追逐著葉真背影的生活了。?☆、第五十九章? 由于第一次,被季同沒有節(jié)制的干了整整一夜,身后的東西甚至沒有清理,而導(dǎo)致了葉真發(fā)著低燒,睡了整整一天。不過,在他醒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了自己正處于有些糟糕的境況后,卻沒有什么奇怪的反應(yīng),就好像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天似的,神情無比淡定。季同看著監(jiān)控,微微皺眉,但沒猶豫多久,他便端著還是熱乎著的小米粥,走進了房間。“醒了?”季同笑了笑,緩慢走到葉真床邊,揚了揚手上這碗香氣撲鼻的白粥,“一定餓了吧,來,我喂你喝粥?!?/br>房間里的氣氛并不是特別的美好。葉真頓了一下,沉聲問道,“我的衣服呢?”“扔了。”季同笑了笑,“反正遲早都要脫的,那干脆就不穿好了。””臉上的淡定終于被打破,他指著這個房間唯一的出口,喊出了因缺水而變得沙啞的話語,“滾!拿著你的東西,給老子滾遠點!”“不喝嗎?那好,我們繼續(xù)昨晚的事?!背聊藥追郑就龅么浇枪葱?,白晳修長的手指緩慢的朝著身下的拉鏈前行。“媽的,你去死!”鐵鏈被扯得不斷作響,葉真失控似的大聲咒罵著難聽的話語。季同沒有受影響,捏住拉鏈的手,輕輕一動,眼看著拉鏈就要打開,臉色青白不定的葉真懊惱卻沒轍的低喊道,“……喂,等等,我喝?!?/br>“喂?”季同沒有停住動作,而且歪著腦袋,扯開一抹天真無邪的笑,重復(fù)了一聲。……cao!葉真氣的牙癢癢,“季同!”“嗯,乖?!彪m然不是特別滿意,可季同還是低低一笑,端著白粥上前。“我自己可以?!睊暝鹕仙砜吭诖差^,葉真別過頭,拒絕了那伸到自己嘴邊的瓷勺。“行?!奔就λ欤凑嗽谶@兒,就算是葉真弄出什么事來,他也能擺平。只是,手上的碗剛遞到葉真手上沒兩秒鐘,就被狠狠打翻,并不是很滿的白粥毫不浪費,全撒在了他的身上。“哈哈,你自己喝去吧!死!變!態(tài)!”看著對方一身狼藉,葉真極為出氣。“這粥我熬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