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他都不可以有!所以刑睿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堵住了他的唇。青年的唇很軟,很甜,刑睿懲罰似的重重地咬住,感覺到他柔嫩的唇竟然被自己咬出了血。鐵銹味彌漫在唇齒之間,讓刑睿像只嗜血的野獸一般,更加興奮,把葉霖的血液吮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狠狠地撬開他的牙關(guān),去侵占這個總是讓人發(fā)火的家伙口腔里的甜蜜和柔軟。意料之中,又是情理之外的滿足,渴望像是在血液里點燃了一堆煙火,刑睿從來沒想過僅僅是吻他就讓自己產(chǎn)生如此絢爛繽紛的快感。Alpha強(qiáng)勢的舌席卷挑逗著青年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的唇舌,吸吮著他的唇瓣,啃噬他的舌尖,就算把懷里的人的氧氣全部奪走都在所不惜——他應(yīng)該就是他的,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是他的!☆、第45章“唔,放——”葉霖反應(yīng)過來以后,立刻掙扎起來,心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連厭惡似乎都忘了生出來。他不是第一次跟人接吻了,可是就算是當(dāng)初卲軒突然吻他,他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震驚過。刑睿,這個在瘋狂地親吻他的人居然是刑睿!他不是最討厭他,最看不起他的人嗎?為什么他又要做出這種事!葉霖用力地在他懷里掙扎,緊緊地皺著眉,發(fā)出悶哼,他是在做夢嗎?可是該死的,做夢為什么舌頭會那么疼,又酸,又麻,甚至連唾液都因為來不及吞咽被另外一個人席卷了干凈。鼻間盡是屬于Alpha那充滿侵占性的味道,葉霖的感官迅速地被喚醒,臉漲紅一片,被刑睿強(qiáng)迫著貼在他胸口的心臟跳得好像已經(jīng)壞掉了,氧氣根本不夠用,這個混蛋是不是想悶死他?刑睿大概是想著,下一秒他就會因為缺氧或者驚嚇過度而死吧?懷中的青年抗議一般地發(fā)出小動物的哀鳴,仿佛在哀求示弱,讓正在禁錮侵犯他的刑睿能夠發(fā)發(fā)善心放過他。刑睿心中的戾氣在這個親吻中宣xiele不少,這才終于松開了他,看著得到新鮮空氣的葉霖紅著臉大口大口地喘氣,心里那股火稍稍地得到了一點平息,前所未有的舒坦。“……你做什么,刑睿?!”葉霖憤怒地質(zhì)問道,覺得自己剛剛簡直快要死了。這個混蛋是因為太討厭他,所以才想用這種方式把他殺了?對于這個吻,葉霖暫時沒有辦法生出恐懼以外其他的情緒,更不可能去猜測到刑睿那彎彎曲曲連他自己都不肯承認(rèn)的心思。“你不喜歡?我看你分明享受得很?!毙填Uf出口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調(diào)甚至稱得上是柔情似水,原本以為能得到葉霖的感恩戴德,把他那些七八糟莫名其妙的婚約者拋到宇宙的另一頭去,誰想到葉霖非但沒有如他所愿,反而掙脫了他的鉗制,反手甩了他一巴掌,面帶厭惡地說道:“給我放尊重點,就算你是刑家的主人,也不能這么折辱我!”折辱,自己的行為在他眼里就只是折辱而已?那好,自己為什么不折辱他個夠本!心情急轉(zhuǎn)直下的男人眼底那一點溫情迅速褪去,冷笑道:“還不算蠢,知道我是在折辱你。我折辱你你知道,外面那些不知道對你存著什么心思的野男人隨便玩弄你,你就不知道了?”看著葉霖的臉,他伸出手,用力地鉗制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頭來看自己,“出去了一年,不但沒有任何長進(jìn),還上趕著被人騙……我真搞不懂這世上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蠢貨,男人說一句結(jié)婚你就信,你跟他認(rèn)識多久?對方做什么的,家里幾口人,你都搞清楚了么就要談婚論嫁?還結(jié)婚!有什么樣的好男人能看上你,你告訴我?”“……”為什么不管什么事情,到他的嘴里就變成那么不堪?葉霖一瞬間回憶起了當(dāng)年自己離開刑家前所受到的羞辱。一種nongnong的抵觸感讓他幾乎是立刻反駁了刑睿:“他對我是認(rèn)真的!”“認(rèn)真?”刑睿的肺都快氣炸了,表面卻不怒反笑:“那種認(rèn)識沒多久就讓你夜不歸宿,什么都不了解就談婚論嫁的人有資格稱之為認(rèn)真么?葉霖你的書是不是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如果你父親知道你這么放蕩不自愛,早一巴掌抽上來了!”事實上,刑睿的這些話比起一個巴掌抽上來輕不了多少,葉霖感覺自己被打得臉頰發(fā)燙,承受了刑睿氣息和壓迫的身體搖搖欲墜,眼前有點發(fā)黑。即使這樣,他還是沒有退讓,一字一句地道:“他沒有騙我……像你這種人,懂什么?!”“騙子會把騙寫在臉上么?呵,還是說,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沒什么值得人騙的?算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葉霖!你怎么了?”刑睿神色一變,伸手接住了他:“怎么回事?你哪里不舒服?!葉霖?葉霖?!來人!叫醫(yī)生!”顯然,他的怒氣根本沒有沒有發(fā)泄徹底,而承受他怒氣的人已經(jīng)抵擋不了重重壓力跟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兩眼一黑昏了過去。刑睿的心一陣鈍痛,拍打葉霖見他不醒,拒絕了趕來的傭人要抱葉霖的手,親自打橫抱起葉霖。他皺起了眉,向著屋里走去,這家伙還是那么瘦,抱起來簡直像是沒有重量一樣。等他醒了一定要再好好訓(xùn)他,讓他吃飽點,免得人家以為他們刑家虧待傭人。把昏迷不醒的人送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刑睿扯松了領(lǐng)帶,轉(zhuǎn)身冷冷地看向跟上來的傭人,冷道:“醫(yī)生呢,怎么來沒有來?都是死的么。”“來了來了!”來的是刑家的家庭醫(yī)生,一聽到刑睿召喚就趕了過來,可惜自己好像還是慢了一點點,這位大少爺?shù)哪樕懿幻畎 ?/br>“來了還愣著做什么!”刑睿冷冷地瞪著他:“他昏過去了?!?/br>“少爺請別著急,我來看看?!贬t(yī)生頂著壓力,滿頭大汗地來給昏睡中的葉霖看診,翻看了他的眼皮,又做了幾個常規(guī)檢查后,親自為他掛了一支營養(yǎng)液,呼出一口氣:“少爺,他就是有點勞累過度,體征指數(shù)還算是正常。剛才可能一下子受了什么刺激,又加上沒休息好,才會暫時性昏厥……”“他什么時候會醒?”刑睿問道,直到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汗?jié)窳艘黄?/br>“應(yīng)該睡一覺就醒了吧,我給他用了營養(yǎng)液,少爺請放心。我就在隔壁房間,有什么問題隨時叫我?!?/br>“嗯?!毙填]手打發(fā)了醫(yī)生,又把人都趕走,長腿一跨,走到了葉霖的床邊上。床上的青年睡得極其不踏實,身體埋在絨毛被子里,就像一只柔弱無辜的小動物被裹在了云朵之中,看起來干凈又美好——比他醒來之后會恨自己,嘲諷頂撞自己,還會私自跑出去找別的男人結(jié)婚要美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不知名的沖動讓刑睿坐到了床邊,伸出了修長的手,輕輕地?fù)崦艘幌氯~霖的額頭。幸好不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