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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還有名聲可言?從哪兒來的?”“哈哈……”眾人一陣大笑,那公子沛鐵青著臉,卻不敢與鎮(zhèn)國公嫡子叫板。鄴城說小不小,但說大也不大,貴族階層之間往來密切,想保住秘密可沒那么容易。這位公子沛也不是什么好鳥,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干,名聲臭不可聞。見他不說話,趙三郎勾了勾嘴角,“其實這也沒什么,唐小郎懂得多,光是吃的就能想出無數(shù)種菜譜,親自下廚的又不是他,不信你們?nèi)N房瞧瞧,看看唐小郎是否自己掌勺的?!?/br>徐子衡雖說和趙三郎不和,對唐越也沒多大的好感,但也不會因為這個攻擊于他,反而幫襯了一句:“青夫人,不如您帶公子沛等人去廚房看看?”青夫人笑笑,“這倒是不用了,之前管事來匯報,唐小郎君確實只動口不動手的,此刻正端坐在廚房里喝酒呢,還嫌棄國公府的酒不好喝?!?/br>青夫人說完掩袖直笑,她也沒想到這櫟陽侯府的小郎君如此有意思,看來等世子夫人過門,自己管家的權(quán)利是保不住了。雖然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可她心里總還是有點想法的。那公子沛面子上掛不住,逮著機會就冷哼:“衡國公好酒是眾所周知的,府里待客的酒皆是上等,他公子越的嘴可真叼!”“人家叼又怎樣?連大王都送了一車的貢酒給他,難道還比不得這府里待客的酒?”趙三郎小聲嘀咕了一句:“丑人多作怪!”“趙三郎,你……”公子沛還要發(fā)作,被一旁的好友眼疾手快地拉住。一時間,眾人玩樂的心也淡了,一個個都等著看唐家小郎君到底能做出什么樣的佳肴來,說實話,不親自品嘗,他們根本不信趙三郎的言論。何況他只動口不動手,就算好吃那也是人家國公府的廚子的功勞不是?“聽聞王子昭給櫟陽侯府送了三名廚子,那廚子還是昔日大王賞賜給王子昭的,就如此轉(zhuǎn)送出去,可見這唐小郎在王子昭心目中的地位。”“畢竟他治好了王子昭的腿,這可不僅僅是一雙腿啊?!蓖踝诱训耐群纹浣鹳F?那雙腿無法正常行走,他失去的就是整個南晉!所以誰都知道唐越的功勞大了去了,他們今日就算不是抱著結(jié)交的心思也沒打算結(jié)仇的,如公子沛那般傻缺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等了近一個時辰,終于有人來通知膳食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趙三郎第一個沖過去,被公子沛暗暗嘀咕了一句:餓死鬼投胎!等眾人都上桌,青夫人才讓人去請國公爺來,今日的宴會是特意為了讓他們世子爺和唐越認(rèn)識的,聽說兩人之前在佛堂玩了一個時辰,結(jié)果出來后,唐小郎要去廚房為世子爺做菜,世子爺卻要讓人將唐小郎打出去。這關(guān)系怎么看都像是唐小郎得罪了世子爺,可偏偏青夫人無法反駁世子爺?shù)臎Q定,只好趁此機會把國公爺搬出來。唐越看著最后一道菜出鍋,先嘗了一口,滿意地點頭:“很好,眾位廚藝一流,本公子會為你們討賞的。”“公子嚴(yán)重了,都是按照公子的吩咐做的?!闭f真的,他們做了一輩子的廚子,也從未見識過這樣做菜的,絕對會令世人大吃一驚。“平順,過來!”趙三郎坐在主位之下第二個位置,第一個位置上坐著小郡王,對面是衡國公世子的位置,下手則留給唐越,可見衡國公府對這二人的重視程度。趙三郎雖然未被封為世子,但他是鎮(zhèn)國公唯一的嫡子,只要不出意外,這個世子之位非他莫屬,所以他的身份與衡國公世子不相上下。衡國公世子顯然怕他,唯唯諾諾不太想上前,卻被對方親自提到面前。“說,你與唐小郎去哪了?你們玩什么了?”趙三郎壓低聲音問。他是看到這二人相攜而去的,因為想到這兩家的關(guān)系所以并未阻攔,而且他深信唐小郎不可能被這死胖子欺負(fù)了。衡國公世子已經(jīng)換了一套衣物,而伺候他更衣的那名侍女此時還暈著呢,一身傷痕被他遮掩的嚴(yán)嚴(yán)實實,一點不露。從佛堂出來后他一連如廁三次,現(xiàn)在腿還是軟的,餓的全身無力,根本不想與趙三郎多說話。“為何不說話?想挨揍是吧?”趙三郎偷偷揮舞了一下拳頭,威脅的意味十足。唐越一進門就看到這一幕,也就知道他未來妹夫以前沒少被趙三郎欺負(fù)。不過想想也能理解,兩家地位相似,兒孫輩自小都混在一起長大的,衡國公世子就像是一群天鵝中的丑小鴨,不被欺負(fù)才怪。而且趙三郎也只會在慧珠郡主母子面前裝孫子,在別人面前威風(fēng)著呢。【小劇場】趙三郎:“唐越,本公子幫你說話了,你可有何表示?”唐越:“要以身相許么?!”趙三郎:“……別開玩笑,本公子的身與心都是屬于郡主的!”唐越:“那小郡王呢?”趙三郎:“那小變態(tài),等他長大了再說吧!”第061章口味真重!唐越走過去把未來妹夫解救出來,順便瞥了小郡王一眼,提醒道:“三郎啊,你得注意形象知道不,小郡王看著呢?!?/br>趙三郎頓時如同收了爪子的老虎,乖巧的不得了,沖小郡王諂媚的笑笑,也松開了對衡國公世子的禁錮。而那小郡王陰沉沉地瞪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嘖,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唐越心想:他要是有個這樣的小子當(dāng)繼子,大概這輩子都別想幸福地過日子了。也不知道趙三郎哪根筋搭錯了,偏偏要去招惹這對母子。老的辣,小的更辣,口味真重!過了十分鐘左右,衡國公才踩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進來,一身凜冽的氣勢瞬間把一屋子的年輕公子哥秒殺成渣,連唐越都不得不承認(rèn),這衡國公真是個人物,氣質(zhì)不凡啊。眾人行了禮,衡國公隨意的擺擺手,“免禮,難得請諸位賢侄來聚聚,請自便?!?/br>眾人拘謹(jǐn)?shù)毓蜃?,廳里也沒了剛才笑鬧的聲音,一個個乖的跟小學(xué)生上課似的。衡國公說了幾句開場白,轉(zhuǎn)而問趙三郎:“三郎,你父親的腰可好些了?”趙三郎挺了挺腰背,一板一眼地回答:“回叔父,阿父的腰是老毛病了,還是只能養(yǎng)著,不可動武?!?/br>“可惜了你父親的那把好戟。”衡國公嘆了口氣,又沉重地說:“聽聞你長兄有望繼承衣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