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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體型都超越對方,可修養(yǎng)上卻輸了一大截。唐越暗忖:只看兩人爭吵的表情,就知道王子賢輸了,一個連情緒都控制不好的人,難成大事。送走了王子賢,唐越終于能松口氣了,有這么個不定時炸彈在身邊,他覺得空氣都是壓抑的。“你很怕他?”王子昭在他背后問道。“不是怕,是嫌棄!你不覺得這樣的小人很麻煩嗎?動不動就往你背后捅刀子,防不勝防!”“李賢乃真小人,這樣的人才是最好防備的,真正防不勝防的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蓖踝诱逊瘩g道。這倒也是,唐越明白這個道理,他笑著打趣了一句:“就如同你這樣的人嗎?”“本王并非君子,做不得偽?!蓖踝诱炎晕肄q解了一句。“但你也并非小人?!碧圃较肓讼?,發(fā)現(xiàn)很難將王子昭界定成哪一類的人,說他正直,他陰人的手段并不比王子賢差,說他陰險,他又心懷天下,心胸寬廣。“你又何必知道本王是何種人?反正本王不可能傷害你?!?/br>“真的?”“要立字為據(jù)嗎?”“那再好不過了?!?/br>“你可真是……本王若要反悔,憑你那一張字據(jù)根本阻擾不了?!?/br>唐越滿頭黑線,那他搞出個手術(shù)同意書不也沒用?他倒是忘了,在這個法制不健全的年代,還不時興這一套,任何決定上位者只要一句話,根本沒有人命皮抗。“那你之前是簽著好玩的嗎?”唐越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撃。“哦,本王只是挺新奇這樣的條約,反正蓋個章而己,又不費力,為何不滿足你的要求呢?”說白了,人家只是順手蓋個戳,至于所謂的法律責任,那是想都別想。第071章你死了他找誰養(yǎng)老去?唐越出了昭王府立即被趙三郎攔了下來,“唐小郎,你眼里可還有本公子?”送唐越出門的胡金鵬寒了一下,覺得自己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秘密。看來這唐家小郎君果真是好男風,而且似乎還陷入了多重的感情糾葛中。“怎么了這是?”這話怎么問的他像個負心漢?唐越冏了。“你竟然處處維護那胖子,也不見你為本公子說一句話!”孰輕孰重一目了然啊。唐越汗顏,“哪有這回事?他是我的病人,我只是在想法設(shè)法給他治?。 ?/br>這種話騙騙別人也就算了,趙三郎情商雖低,但智商不低,勒住他的脖子問:“他哪里有病了,你說!”“咳咳……松手……肥胖也是病!易引發(fā)冠心病高血壓高血脂糖尿病痛風……不治不行??!”唐越一連串陌生名詞跳出來,不僅把趙三郎唬住了,連后頭的衡國公父子倆也傻眼了。那都是些什么?。柯犞脟樔说臉幼?,衡國公眉頭一皺,愈發(fā)肯定了要改造兒子的決心。既然自己下不了狠心,那就讓唐越來,有姻親這層關(guān)系,他相信唐越會盡心盡力。平順暈乎乎地被老爹推向他的階級仇人,眼睜睜的看著疼愛他的父親棄他而去,走前還留了一句:“賢侄,我兒就全交給你了,別心軟!”唐越差點熱淚盈眶,被病人家屬信任的感覺就是好啊,不枉費他在平順身上下了這么大的功夫。他摩拳擦掌,嘿嘿一笑,“世子爺,您等著接招吧?!?/br>衡國公世子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暈乎乎地上了櫟陽侯府的馬車,一路都縮在馬車的馬車里,不過以他的體積,再怎么縮也不可能有人當他是隱形。唐越一回府,先讓人準備了他和平順即將出行的行裝,然后讓人將院子里的木樁拆了,重新填平,其他設(shè)施則保留原樣。“從今日起,這院子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只要有本事,你能弄到多少rou就能吃多少,我也不限制你的食量,不過……”他話音一轉(zhuǎn),“離出發(fā)還有五天時間,這五天你必須按照我的要求來訓練。”平順艱難地點個頭,腦門上的汗水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還沒開始就先累了。唐越把他領(lǐng)進自己房間,從藥箱里掏了三個瓶子出來,“第一步,先記住這幾瓶藥的特性,分別是止血粉、三七粉和石灰粉,止血粉主要成分是生大黃和石花,萬一你受傷流血了,記得第一時間把止血粉倒在傷口上。三七粉不僅能止血,還能活血化瘀,消腫止痛,滋補強壯抗疲勞,萬一你體力消耗太大或者流血太多,全身無力,就把這藥粉吃進去,記住了嗎?”平順點點頭,可是他一點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記住這些。唐越見他那茫然的眼神就知道他沒明白,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對面,先把即將面對的形勢告訴他。“響,你要上陣殺敵,如何殺人我不懂,但我可以教你一些簡單的保命手段,這兩種藥粉都是萬一你被砍傷后能用上的,一定要貼身放在身上!”平順這回懂了,不過還是嚇得臉色發(fā)白,“那……石灰粉呢?”唐越把石灰粉倒一點出來放在他掌心,“這一瓶不是你給敷也不是給你吃的,是給你殺敵用的,你和對方交手的時候,可以趁其不備將這石灰粉灑向他的眼睛,如果時間允許,再往他臉上噴水,保證他什么反抗能力都沒有,只顧著痛了?!?/br>唐越用一個小杯子裝了點石灰粉,再倒入一點清水,抓住平順的手靠過去。“會熱?!逼巾樏诱f,然后想到一個問題,問:“噴水的話……口水行嗎?”“……”唐越眨了下眼睛。艱難地點頭:“似乎那種時候……也只有口水了?!笨磥磉€得給他準備個方便貼身攜帶的水杯。“石灰粉遇水會產(chǎn)生大量的熱,能灼傷皮膚,你記住,一定要往他眼睛里灑,這樣的效果最好,然后你就趁他失明的時候一刀結(jié)果他!”唐越比劃了個殺人的動作,“等等,你知道怎么用刀殺人嗎?”平順想了想,點點頭:“像王子賢那樣,一劍刺入他的胸口,不過……萬一死不了呢?”唐越真想為王子賢點個贊,沒想到他的反面案例還能起到正面教材的作用。“你別學他的,到時候你只要用刀或劍割開對方的頸動脈,比插心臟容易多了?!碧圃接脙筛种赴醋∷念i動脈,告訴他位置。“這樣……會不會很痛?”平順摸著自己跳動的血管低聲問。“……”唐越無言以對,痛嗎?那是必然的,他至今還記得死前被利器刺入rou體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