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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瞎?”張淳暗自嘀咕。唐越回了他一句:“你覺得這鄴城誰認得你?”“……”也對,他當時進城后并沒有被拉去游街,以至于知名度在鄴城還沒打開,朝廷官員又幾乎沒見過他,自然不會有人在意他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早說嘛,害我擔心了半天?!睆埓疽贿厡撕萌Φ念^巾取下來,一邊看著馬車外的景色。“話說回來,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一個軍醫(yī)就能混到和太子這么親近?整個太子府的人都對你畢恭畢敬?”唐越當然不會說那是自己未來夫家,扭過頭說:“你以后就知道了?!?/br>張淳也沒在意,唐越是什么身份并不影響他們之間的關系,他現(xiàn)在就像是溺水的水,突然拽到一根救命的繩子,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他對這個世界一片茫然,唯一的一點希望就是唐越,哪怕他是乞丐。馬車停在櫟陽侯府的門外,張淳跳下馬車,認了半天也沒認出那四個字來,只能迷迷糊糊地跟著唐越進門。“想我當初也拿過三好學生的,雖然學歷低,但好歹識字啊……”唐越安慰了他一句:“別糾結了,你想想我就平衡了,我一個博士生,來了這不也照樣成了文盲?”這么一說,張淳心里果然好過多了,他踮著腳尖摟住唐越的肩膀,“那這么說來,各位可以做一對難兄難弟了。”唐越“呵呵”一聲,“恐怕有點難,因為本公子現(xiàn)在已經把這個時代的字都學完了?!?/br>“……”張淳愣住,小聲嘀咕了句:“真不夠義氣!”櫟陽侯府很大,至少在沒見過古代貴族住宅的張淳眼里是非常大的。“你家……看著很有錢的樣子啊。”唐越謙虛道:“一般一般。”其實論財富,櫟陽侯府在鄴城絕對能排上前三。等進了唐越的院子,看著上千平方的住宅,四合院模式,張淳更是驚嘆了:“這要是在現(xiàn)代,就是標準的大土豪了?!?/br>“你家難道不是這樣?整個秦陽城就你最大,城主府肯定更大更奢華!”張淳努力回想了下,搖搖頭:“剛醒過來就被人抓了,還是半夜三更,壓根連廈門長啥樣都沒看清,也不知道以后那還算不算是我的房子?!?/br>其實張淳也不打算回秦陽了,他對那個地方沒有好感,寧愿在這鄴城謀生活,好歹也是一國首都,只是那原來的房子如果能賣掉賺點老本錢就完美了。說不定那一棟房子還能夠自己奢侈一輩子,想想都美好。做社會的米蟲,光吃不干活一直是張淳的終極夢想。唐越推開房門,屋里的陳設一覽無遺,張淳又嘆了口氣:“大是大了,可惜我還是喜歡現(xiàn)代電器化的生活,冷了熱了有空調,想洗澡有熱水器,無聊了能看看電視上上網,哪怕是蝸居在十幾平方的屋子里我也樂意?!?/br>唐越也說不清楚哪種生活更好,只能說各有各的優(yōu)點,不過就算現(xiàn)代化再好,他們也回不去了。不過唐越這邊才剛生出一點思鄉(xiāng)之情,那邊罪魁禍首已經完全忘記這個愁緒了,正對著進門的四個侍女流口水。“唐……唐哥,她們是……?”唐越的這四個侍女被老夫人調教了一番后更加舉止有度了,至少不像最開始那樣,一看就是伺侯人的。之前平順在的時候,唐越一直沒讓她們回來伺侯,也許是聽說衡國公世子回去了,她們自告奮勇又回來了。瞅著張淳那哈達子直流的yin蕩模樣,唐越還是覺得把人送回老夫人那里的好。他不介意多個好色的朋友,但如果這個朋友好色到他的地盤上就難以忍受了。“郎君請更衣。”四個侍女圍上來,伸手就要去解唐越的腰帶。“咳咳……”張淳忍無可忍,提醒他們這還有外人在場呢,能不能別這么官僚?“本公子自己來,你們去將后面的廂房收拾一間出來,將公子哼安置在那。”“喏。”四位美人乖乖地退下,等完全消失在張淳的視線中他才回過味來。“其實吧……我看還是古代好??!”他頓時忘記了那些所謂的電器化生活,掰著手指頭數(shù):“這里可以光明正大的三妻四妾,坐擁無數(shù)美人,可以有丫鬟伺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日子堪比神仙了。”唐越白了他一眼,“你就這點出息?”“這不就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嗎?你看看現(xiàn)代的男人,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小三小四偷偷摸摸的養(yǎng)著,哪有這里方便?”“那也要你有那個推力?!碧圃绞窍騺聿恢С诌@種一夫多妻制度的,但他也不會去置喙別人的選擇。要性還是要愛,這是個人的選擇,不是他說哪個不好就是對的。分別洗過澡,時間已經很晚了,張淳打著哈欠去了自己屋,出門前還特意問了一句:“我可以要個美女暖床么?”唐越冷笑:“等你毛長齊了再說吧?!?/br>一個黃毛小子還想七想八,不也怕腎虧!唐越洗完澡,把藥箱拎出來將手術工具一一摩挲了一遍,“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將你們發(fā)揚光大?!?/br>用李昭送的刻刀弄了兩支小牙刷,還特意在牙刷柄上刻上他和李昭的名字,畫上一張笑臉一張發(fā)怒的臉,兩兩想望,仿佛多了幾分深情。他正準備將東西收拾好上床睡覺,房門就被敲的啪啪響,大半夜的甚是嚇人。尤其門外還傳來一道幽靈一般的聲音,“唐哥……你睡了么?”唐越大步走過去拉開房門,瞪著張淳問:“你大半夜不睡覺干嘛呢?敲門就敲門,能輕點聲么?敲門大聲就算了,你說話那么空靈是怎么回事?”張淳嘿嘿一笑,從他咯吱窩下擠了進去,抱著枕頭直沖唐越的大床,被子一裹,露出個腦袋說:“一個人睡覺害怕,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br>唐越想想也是,這小子一來就被抓,一路住著囚車,到鄴城又是被軟禁,沒神經病已經算是承受能力很強悍了。唐越也不和他計較,只是坦白交代了一句:“我是gay,如果你不怕半夜被我強了,就盡管睡這吧?!?/br>張淳瞪大眼睛,張大嘴巴,愣了半響才說道:“喲,原來咱們還是同道中人啊,幸會幸會!”“……”這回輪到唐越傻眼了,一副見鬼的表情盯著張淳,都說同類之間是有感應的,為什么他沒在張淳身上感受到?當然,如果能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