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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殿下說了一句話?!?/br>唐越伸長耳朵聽著,小郡王歪著腦袋看過來,第一次露出了這個年紀該有的迷惑的表情,“他說:唐越此人,孤命中注定之人也,舍他其誰?”“……”唐越愣了一下,“就這樣?”他也沒聽出這句話有多大的說服力啊,不過他很不幸的被“命中注定”四個字頂?shù)搅薌點。“殿下認為好的人自然是好的。”小郡王憤憤地反駁。什么叫盲目崇拜?這就是??!唐越對太子昭圈粉的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上至七老八十的大爺,下至剛斷奶的娃娃,恐怕都無人能逃脫他的魅力。唐越盯著小郡王看了幾秒,暗道:這小子其實也不是那么變態(tài)的嘛,至少給自己樹立的榜樣很正常,想必人生也不會歪到哪里去。“那郡王爺覺得在下如何?”唐越拍了拍胸脯問。小郡王嘴角一撇,犀利地回答:“丑是丑了點,但勝在愚笨,掀不起什么大浪來!”唐越嘴角抽搐,“呵呵,郡王爺年幼無知,本公子不與你一般計較!”這孩子看來還是有待改正,太欠教訓了,小小年紀嘴巴就這么毒,不留一點余地,長大了還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不過如果他將來上戰(zhàn)場,大概可以不用動武,直接靠一張嘴皮子把敵人罵死。“駕……駕……哈哈……唐小郎,這馬蹄鐵果然是好東西!……”趙三郎的聲音從遠處飄過來,然后很快又隨著一陣風飄走了。唐越只來得及看到他從自己面前馳騁過去,紅色的大麾迎風飄揚,矯健的身姿與昔日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形象相差甚遠。他不其然地想到了一句話:少年鮮衣怒馬,仗劍江湖,白頭閑亭信步,笑看紅塵。“馬蹄鐵,想必這物什與你也脫不了干系吧?”小郡王盯著那道遠處的背影問。“為何如此問?”唐越自認為這件事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當時他送圖樣給太子昭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場才是。不過他那一路上給太子昭獻了不少計,這瞞不過太子昭身邊親近的人。“因為本郡王發(fā)現(xiàn),一切未知的事物,都與你有關(guān),神秘的醫(yī)術(shù),高深莫測的藥方,突兀的本事,怪異的說話方式,以及……奇怪的性格?!?/br>唐越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性格也是奇怪的,不過他也沒有打算辯解,一個正常人和一個真正性格怪異的人是無法正常溝通的。所以他就放過這個未成年的小孩子吧。“那只能說郡王爺對在下有偏見?!碧圃铰柭柤纾桓睙o可奈何的模樣。小郡王也沒繼續(xù)追問,賞了他一枚白眼,高高揚起馬鞭,騎著他的寶馬飛快地朝趙三郎追去。唐越跳下馬背,選了一處向陽的山坡,躺在草地上悠哉悠哉地曬太陽。正當他昏昏欲睡時,一道陰影遮住了他的視線,遮住了他的視線,他撩開眼皮子一瞧,便看到了太子昭那張俊美又不失硬氣的臉。他嘴角微微一彎,“殿下比計劃早到了半天?!?/br>太子昭在他身邊坐下,望著草場上奔跑的人和馬,說:“孤心中記掛著你,無心正事,便先一步來了。”唐越眨眨眼,耳根發(fā)熱,暗道:這小子說情話的本領(lǐng)真是越來越高了,自己這個現(xiàn)代人都快招架不住了怎么辦?“那越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唐越自嘲道。剛才還聽到有人擔心太子昭娶個禍水回家,萬一他真因自己延誤了大事,那整個南晉的官員還不把自己劈了?他一本正經(jīng)地交代:“殿下,往后這樣的話千萬別被第三人聽了去。”“為何?”“您的忠心之臣,黎明百姓,可都睜大眼睛盯著您呢,但凡有一絲一毫的失誤,在下就要被冠上一個藍顏禍水的名頭了。”太子昭愣了一下,隨即大笑出聲,“哈哈……豈會有這等事?錯就是錯,豈能將罪責歸咎于他人身上?孤的失誤絕對不可能是因為某個人,你是孤的禍水,不是天下人的禍水!”“……”唐越簡直要暈菜了,這么俊的臉配上這么燦爛的笑容,還說著這么動聽的情話,心跳加速了怎么辦?在線等,急!第119章拽成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殿下的馬叫什么名字?踏雪?追風?驚雷?”唐越摸著太子昭的寶馬問。馬兒朝他噴了個響鼻,甩了甩尾巴,繼續(xù)低頭啃著地面上已經(jīng)漸漸枯黃的干草。太子昭順了順它的脖子,對方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胳膊,唐越頗有些吃醋,也不知道是吃人的醋還是吃馬兒的醋。“可惜孤遇到你的時間太晚,否則便可以送你一匹叫踏雪的寶駒,正好湊成一對?!?/br>唐越腦袋瓜子一轉(zhuǎn),恍然大悟道:“無痕?”果真是個古典式的名字。太子昭點頭,從唐越眼中看到那抹戲謔的笑容,讓他頗為不自在。“現(xiàn)在送也不遲啊,殿下不如就替無痕找個對象吧?”太子昭指著一旁獨自撒歡的小馬駒,“你有它了,馬兒需從小開始養(yǎng),這樣才能培養(yǎng)出感情,而且做人要從一而終?!?/br>“……”唐越眨了兩下眼睛,總覺得自己被調(diào)戲了,“那我可以把小紅的名字改成踏雪?!?/br>想當初,他到底是怎么腦袋秀逗了才會給自己的馬兒取個這么土的名字呢?“即便如此,它們也無法湊成一對,孤的無痕年紀大了?!碧诱训难凵裼行n傷,這匹馬跟隨了他七年,偶爾跑跑還行,上戰(zhàn)場都難了。唐越想說,等你換一匹馬再湊成一對,不過看著馬兒清澈無辜的眼睛,怎么也說不出這么殘忍的話來。“殿下不去賽馬嗎?”唐越把自己的小紅牽過來,讓它和無痕多多交流感情。可是這兩匹馬大概鴻溝太深,始終無法進行正常的交流,不是你踹我一腳,就是我咬你一口,為了一根草就能打起來。不過唐越的小馬駒顯然不可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無痕的對手,被踹倒之后趴在地上就不起來了。唐越都不忍直視了,揪著它的腿賞了它肚皮一巴掌。太子昭嘴角含笑,轉(zhuǎn)頭眺望著那群玩的正瘋的公子哥們,“孤不喜歡與人玩樂?!?/br>唐越本來還覺得這群青年總算有點本事的樣子了,騎馬騎的太挺溜,至少在唐越眼里是堪比專業(yè)水準的,沒想到在太子昭眼里,他們這樣只是在玩樂啊。他們二人先回了山莊,在